荀湛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吕旷,吕翔前來,必定诱使主公前往,主公莫要相信这两个逆贼的话啊,”袁尚只是命令士兵将荀湛拉下去,对其言语充耳不闻,
吕旷,吕翔见到如此,唯恐袁尚心中生疑,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哀声道:“我等前來归附主公,其心天地可鉴,主公若是不信,我等愿以死以示忠心,”言罢便抽出佩剑,意欲自刎,
袁尚连忙派人将二人手中长剑夺下,好言劝慰道:“二位将军莫要听那舞文弄墨之人胡言乱语,快快上马,于我共破李腾,”吕旷,吕翔再次倒地拜谢之后,这才翻身上马,同袁尚往宋召,麴义埋伏之处而去,
袁尚大军行了一程,回想荀湛之言好似有些道理,连忙勒住坐骑,意欲找吕旷,吕翔前來问话,此时却哪里还有二吕踪影,袁尚心中猛地一跳,又派人往后军寻找,亦是不见二吕踪影,袁尚这才发觉,乃是中了二吕之计,张口大骂道:“天杀的逆贼焉敢如此待我,”言罢,连忙命令人马后退,
到了现在方才发觉,却是迟了许多,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锣响,道路两边伏兵尽出,宋召带人往左边杀來,麴义带人往右边杀來,袁尚人马左右受敌,不能抵挡,顿时四散而走,
袁尚亦是从乱军之中奔马欲往邺城而走,当即只见两人挡住去路,袁尚视之,阻拦正是正是吕旷,吕翔二人,顿时大怒,挥舞双刀而上,直取二人,二吕舞刀拍马而出,來迎袁尚,袁尚如何能够敌得过二人,战不十余回合,便以败走,二吕从后追赶,只见乱军之中忽的杀出二人,口中大叫:“逆贼休伤我主,”袁绍急视之,乃是马延,张顗,遂回身同二将共战,吕旷,吕翔,二吕如何挡得住三人之力,遮拦不住,拨马败走,袁尚三人也不追赶,于乱军之中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奔回邺城,
宋召,麴义尽降袁尚所弃人马,不可计数,遂将降卒驱赶在前,四面将邺城围住,死命攻打,袁尚等人见得城中死伤惨重,不能抵挡,遂弃城往北门而走,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窜至魏郡之中,闭紧城门,
麴义算的袁谭,袁熙兵败之后,必回邺城而來,遂派人设下埋伏,袁谭,袁熙大败而回之后,果然中计,再次败逃而走,而李腾收拾完战场之后,得武器,铠甲,马匹无可计数,又听得宋召,麴义回报已将邺城夺下,心中大喜,又恐曹操于黎阳得知后,突然來攻,便拔营起寨,尽起人马,带入邺城,
李腾大军连番作战,士兵身体亦是十分疲乏,遂李腾命令士兵,休整数日,待得精神恢复之后,再行攻打魏郡,
这一日,士兵休整完毕,精神俱佳,李腾聚众商议攻打魏郡之事,还未开口,只见得探马闯入大帐,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曹操拜程昱为黎阳太守,自引兵往荆州攻打刘表去了,”
李腾笑道:“此乃正是攻破袁尚之际,明日便起兵攻打,”
话音刚落,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何必着急,空耗军力,”
李腾抬头视之,乃谋士刘原也,遂问道:“先生之言,是何意思,”
刘原遂道:“袁绍废长立幼,异于常理,而兄弟之间,权利相并,各树政党,主公若是举兵相攻,其余二袁必定急往救助,共守袁绍基业,则天下之事未可定业,倘若主公弃之不理,则三人必然相争,有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曹操之意便是如此,主公何必前去斗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