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们的事,饶命啊饶命啊。”
杨明哪里管那两人如何求饶,只叫士兵快快的将这两人拉出去。
“慢着。”李孚突然想出一个好点子,连忙让杨明放开那两个奸细。那两个奸细一听李孚突然又不杀他们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不停地感谢着李孚大恩大德。
李孚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对杨明道:“将这两封信拿给他们两个看一看。”
杨明一愣,不知李孚这样做为什么,但是知道这些东西自己不该问,便遵照了李孚的命令,将书信递给了这两个奸细。
那两个奸细哪里敢不听李孚的话,将那曹操写给李腾和颜良的信仔细的从头看了一遍。
“看完了吗?”李孚问道,那两个奸细点了点头。李孚又道:“这两封信件自然是不能给你们了,你们可将信件中的内容,口述给李腾和颜良二人,可曾明白?”
两个奸细见李孚饶了他们的性命,此时李孚说什么,他们便答应什么,连忙说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李孚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明白了还不赶快滚。”
那两奸细听后,连忙逃也似地跑了李孚营寨,可是那两人并没有按照李孚所说前往李腾和颜良营寨,而是回了白马。并不是说不敢前去,而是曹操并没有给他们下达这么命令。
李孚坐在帐中,脸上冷笑,眼神之中充满了阴狠之色,慢慢的自语道:“好啊,怪不得我让他们和我一起攻打白马,他们两个都找原因推脱,原来是早就和曹操串通好的。”言罢便让将两封书信装好,交与一心腹,让他将这两封信连夜送往黎阳交给袁绍,又让人准备好些金银之物,交与许攸,不得有误。那心腹将书信贴身装好,便星夜赶往黎阳见袁绍去了。
说李孚心腹连夜过河,先去了许攸府中,将金银之物留下,这才带着书信去见袁绍,将那李孚所交之书信递给袁绍,袁绍接过一看,见心中所言李腾,颜良和曹操之事,心中大惊,正要召集众文武前来商议此事,不过脑中又一想,此事关乎甚大,况且自从自己夺了冀州,颜良便跟着自己南征北战,多立战功,说颜良反叛,袁绍却也是有些怀疑,但是对于李腾,袁绍便也是琢磨不定,连忙命人召集了自己的心腹谋臣,许攸前来商议。
袁绍却是不知,李孚早已经命人将好些金银之物送与许攸,让许攸前来,不过是加大了他对颜良的怀疑程度。
许攸来后,先是拜见了袁绍,然后坐在一边,袁绍便将那两封书信递给许攸,许攸看后,又拿过封皮,见上面写着李孚的字号,心中先是思量一番,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些什么,便放下书信,对袁绍道:“颜良乃韩馥旧将,主公夺韩馥之地,颜良不得已才归降主公。李腾,乃是被曹**迫的走投无路,才来投降主公,听说李腾和颜良,文丑私交深厚。李孚乃主公之小舅子,是为亲缘。况且放眼天下,能和主公相争者,也只有曹操了。”
许攸的这一番话说的是不明不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
袁绍听后,思量了一番,慢慢道:“话虽如此,但是只凭着这么两封信便说明颜良和李腾暗投曹操,也未免太草率一些,可是倘若却有此事,便会坑杀了李孚所带的那十万大军。这如何是好啊?”
许攸笑了两声,言说道:“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主公起大军七十万,名正而言顺,况且主公收下猛将如云,麴义,张合,高览,淳于琼,韩猛,据为当世名将,虽少一颜良,文丑,李腾也是不足为息。况且李孚在魏郡征缴贼寇,又是主公的亲缘,攻破白马只在朝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