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孚话音落地,营帐之外便进来数个身强力壮的士兵,将趴在地上的两人压倒在地,往外面拉去。
那二人早已经吓得失魂落魄,手脚发软,屎尿齐流,口中连连大叫道:“太守大人,实在不关我们的事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那士兵见两人求饶,李孚又是那性格多变之人,手中动作便稍微慢了一些,看看李孚怎么处理。
李孚现在早已经暴怒之极,哪里听得今日那些求饶的话,连连挥了挥手,口中不耐烦的说道:“还等什么,赶快拉出去斩了。”
那几个士兵见李孚确实已经下了决心,便使尽力气拿住不断挣扎的二人。
那二人不过乃是从事文官,身上根本就没有几分力气,虽然极力挣扎却也是一番徒劳,被那几个士兵连拖带拽的拉到刑场,一人一刀,就变成了两具尸体。
那李孚虽然愤怒,却也是有些脑子,知道若是没有李腾和颜良帮忙,也不好攻破白马,便也就收起刚才攻打白马的心思,让士兵收拾好凌乱的大营,又仍人叫来随军携带的歌舞唱姬,喝酒行乐,淫乱军营,自是不在话下。
不光李孚那边日日作乐,夜夜笙歌,曹操那边也是大摆筵席,众将同乐。
宴席之上,众人连同曹操正喝的高兴,只见一人将酒杯猛的桌上,众人尽皆一愣,心中尽皆埋怨此人竟然如此无礼,赶在丞相面前摔杯子。都将视线投到那声音来源,发现那摔杯子之人,乃是丞相爱将,徐晃。
再看曹操,脸上丝毫没有埋怨之色,反倒有些欣喜,众人不知为何,也不敢妄言猜测,这时候便听到曹操谓徐晃道:“宴席之中,公达何故如此?”
徐晃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拜于曹操面前,拱手道:“那李孚小儿,不过斩了宋宪,魏续,便嚣张至极,连日攻打白马,丞相又不准我等出战,我心中实在闷气,原丞相与我五百人马,我愿今夜前往李孚营寨,将李孚之首鲜与丞相。”
曹操听后,哈哈大笑,徐晃疑惑不解,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里哪些好笑,便抬起头看向曹操。
只听曹操笑说道:“李孚之首,不及李腾,颜良身上一毛发,我要之何用?”
徐晃听后,又道:“那下回李孚攻城之时,丞相可与我三千人马,待我出城挫其锐气,以保丞相之威。”
曹操道:“我之威风,全耐公达与众将之功耳。”
徐晃闻曹操之言,一时间竟然给曹操说的无话可说,但是徐晃却也不想就此放弃,依旧跪在地上,看着曹操。
曹操言道:“公达放心,不出三日,李孚,李腾,颜良等必备我等所破。”
徐晃这才知道曹操原来早已经有了谋断,避让李孚不过乃是依计行事,这下子便也就释然了,又想起刚才所作之事,心中暗道自己是在鲁莽,但是曹操却对这些并不在意。徐晃隧道:“公达刚才冒犯了丞相,望丞相恕罪。”
曹操端起前面案几上的酒杯,站了起来,走到徐晃面前,一手持着酒杯,一手将徐晃扶起,笑道:“公达若饮了此杯,我便恕你无罪。”
徐晃顿时心中十分感动,连忙双手接过曹操酒杯,感激道:“多谢丞相。”言罢,一口便将杯中美酒喝完。
众将见徐晃冒犯了曹操,曹操却又大度的将其中的事情化解,并且善待徐晃,不由得心中暗念曹操真是气度不凡,倒也是应了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古语。
完后,曹操和徐晃又各自归位,和众位将军痛饮,不在话下。
再说李孚正在营中坐了,突然手下部将杨明带了数个士兵押着两个畏畏缩缩人进来了,对李孚拱手道:“太守,我们刚才在营寨外面巡视的时候,抓住这两个奸细,从他们的身上搜出了两份书信。”说罢,便将书信递给李孚。
李孚一边喝酒,一边接过杨明递上来的书信,拆开一万,顿时大惊,骂道:“李腾,颜良焉敢害我!”
那些底下的歌舞伎当即给吓得面容失色,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李孚摆摆手,让她们全部下去。那些歌舞伎如临大赦,赶紧跑了出去。
原来那信是曹操写给李腾和颜良的,心中内容写到,让李腾和颜良从两边夹击李孚,曹操再从正面攻打,然后一举消灭李孚。
李孚看心中的言语,并不像是第一次通信的样子,便问杨明捉住的那两个奸细,道:“这是曹操第几次和李腾,颜良通信了?”
那两个奸细小声道:“第三次了。”
李孚大惊,心中暗暗庆幸自己竟然今夜截了这最后的一封,不然自己的性命可就要完蛋了,又问道:“前两次的内容是什么?”
那两个奸细道:“小人之事奉丞相之名,遣送书信,并不知道其中内容。”
李孚见已经从这两个奸细的口里弄不出什么话来,便对杨明道:“留着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拉出去斩了。”
杨明正色道:“罪名。”言罢,便要拉着这两个奸细去刑场。
那两个人见李孚要斩了他们,顿时鼻涕眼泪全给流了出来,大声叫嚷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