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宫退于任城之后,怕李腾引兵来攻,特遣臧霸引兵往任城外扎营,形成犄角之势,便可以相互救援。忽有小校来报,萧关危矣。陈宫等大惊,遂问道:“何人进兵萧关?”小校答道:“乃曹操大惊许褚也。”陈宫之许褚勇猛非一人可敌也,又问道:“小沛可曾安好?为何不从小沛带兵去救?”小校道:“曹仁亦去攻打小沛,无暇救援。”陈宫叹声道:“今日之事,只得退兵去救萧关。”臧霸道:“若是离去,任城如何防守?”陈宫道:“曹操命二将同时攻打小沛,萧关,若是两地中一地有失,徐州将危矣。”众将只是叹气,无话可说,陈宫道:“命令将士,连夜启程,免得李腾知道我等撤退引兵来追。”众将领命,陈宫又道:“走时可大开任城城门,我料李腾等必不敢进,必将于城门口犹豫,也为我们撤退赢得时间。”遂连夜起兵往萧关方向行去。行到藤县,也是尽起藤县之兵,手下部将问道:“亦开藤县城门否?”陈宫答道:“可紧闭城门,再遣四门各藏兵勇,李腾必定认为,藤县亦无兵防守,派兵进入,必定不曾防备,可引埋伏之兵击之,但千万记住,一击便走,不可趁势攻击,趁势攻击,则必全军覆没矣。”准备完毕,陈宫便引兵而走。于萧关城下,遇到许褚部队,陈宫命臧霸,孙观,伊礼,三将齐上,许褚奋力死战,三将不能抵挡,各自败走。许褚派兵掩杀,追至萧关。陈宫紧守不出。
不说曹操如何攻打徐州各地,且说李腾于鲁国之中,与众位将军议事,忽听得探马来报,道:“报告主公,陈宫连夜带走任城之兵。”李腾问道:“可留的部将守卫?”探马道:“属下不知,只见那任城城门大开,我等只是远远查看,不曾走进细观。”李腾道:“再探。”探马领命下去。李腾谓众将道:“陈宫连夜起兵,难道徐州方向有变?”张勋道:“若是徐州有变,我等可趁机攻打任城,夺取失地。”李腾道:“只是听探马道,陈宫走后任城城门大开,陈宫素有计谋,不知何故?”狄蟾道:“管他什么计谋,他城门大开,我引一队兵马杀进去,自知分晓。”李腾道:“若有埋伏,岂不坏了兄长性命。”张勋道:“主公,不若起兵查看,若真是空城,我等可趁机夺取。”李腾应道,遂遣一部将守护鲁国,自己带了张勋,狄蟾等,连带一万五千兵马,前去任城查看。李腾大军到了任城城下,真的如探马所说,只见任城四面城门大开,狄蟾道:“云飞可在此守候,我先带兵进入查看。”李腾道:“不可,若城中埋伏,兄长必定受伤。还是看看再说。”李腾等人便在城外等了半个时辰,见城中并无异动,张勋道:“城中好似一人没有?”李腾道:“命弓箭手远程攻击,若是又埋伏之兵,必当现身。”便命弓箭手五百,齐齐将箭射入城中。射了一程,仍然不减城中想到,李腾大锤一挥道:“进城。”狄蟾首先冲出,进入城内,发现城中并无一兵一卒。狄蟾笑道:“相比有人攻击徐州太紧,那陈宫竟然带走城中所有兵勇。”李腾见不动一兵一卒便收了任城,心中自是欢喜。便收拾刚才所射之箭,再派兵遣将,驻守任城。
三人于城中商议,准备收复藤县。狄蟾道:“陈宫带走所有兵勇,想必那藤县此时也是空虚,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收复藤县?”李腾道:“兄长所言极是。”又有探马来报,道:“陈宫起藤县之兵,往徐州方向去了。”李腾道:“藤县可有异常动静?”探马道:“藤县之上遍插小旗,四面城门,各自紧闭。”张勋道:“看来徐州战事吃紧。我想那藤县必像任城一人,必定无兵防守。可往夺之。”李腾应诺,留下部将守城,又带兵往藤县方向而去。到了藤县,只见藤县城上遍插小旗,城门紧闭。狄蟾见城上并无一兵一卒,笑道:“此乃陈宫疑计,藤县必定无兵。”遂奔向藤县,李腾在后面大喊停下,狄蟾只是不听,仍旧带兵往前冲去。李腾张勋无奈,只得挥兵赶上。狄蟾到了城下,命将士打开城门,刚一进城四周伏兵尽出,大杀一阵。狄蟾不及防御,被人一刀砍在后背,狄蟾大怒,不顾身上血流,侧身一斧将那人劈作两半。只见那些伏兵杀了一阵,四散往城外跑去,刚一出城,便被李腾张勋拦住,那些人见逃跑无望,冲向李腾张勋,被周围兵士尽皆杀死。再说狄蟾中了埋伏,后背受伤,停下休息,李腾一进去便见到狄蟾受伤,立刻跳下坐骑,前去查看,李腾道:“兄长不听我言,却着了陈宫的道了。”狄蟾笑道:“如此小伤,无伤身体。”李腾忙命随军大夫,替狄蟾包扎,又听其他三门,突起喊杀之声,李腾谓狄蟾道:“兄长可在此先休息,云飞去看看究竟。”便上马往西门查看,到西门之时,只见城门大开,只有伤员躺在地上不停呻吟,贼兵不见一人。又命随从赶紧抬去医治。又到其他二门查看,情况相同,又见张勋押解一名士卒来到,李腾道:“此人可是埋伏之人?”张勋道:“正是。”李腾谓那士卒道:“你是何人,为何埋伏于此?”那士卒道:“我乃吕布之兵,授陈宫将军之命在此埋伏。”李腾笑道:“陈宫之谋竟如此之深,于任城设空城计,麻痹与我,再于藤县设埋伏,诱惑于我。”遂谓那士卒道:“今日放你回去,告诉陈宫,我必擒他。”那士卒自行退去。李腾便派狄蟾回临淄防守,张勋去鲁国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