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宫谋得妙计,欲将李腾之兵烧死山上,当夜便教,孙观、吴敦领兵一万望小路而去。李腾遣部将熊宁半路截住陈宫军厮杀。两边准备妥当,只见孙观,吴敦,往小路行了二里多,孙观谓吴敦道:“我等前两日前来查看,若再走四五里路,就要到鲁国之侧了。”吴敦道:“我看,就在此地放火,若是再前,恐遭埋伏。”孙观应允,便教军士于弓箭之上浇上火油,火石点燃,万箭齐发,朝山坡上射去。此时正是寒天腊月,草木干枯,那些草木碰到火箭,立刻燃烧起熊熊大火,野山之中,狂风不定,一时间满山遍野之中,皆是火光。烧了一程之后,孙观,吴敦命人将盾牌顶于头上,防止燃烧草木落下来烧伤自家军队。急往鲁国而去。
再说熊宁于草木之中埋伏,等候孙观吴敦等人,忽听人说山上起火,熊宁视之,见漫山遍野都是火光,又逢山上野风大作,火势蔓延极快,一下子便将熊宁军队包围,烧死将士兵勇无数。熊宁命人将烧死兵士尸体从山上滚下,压灭火焰,这才从山上下来,下来之后,正遇孙观,吴敦,熊宁不能迎战,急拨马逃走,吴敦,孙观,掩兵杀上,可怜熊宁之兵,多半被大火烧伤,怎能抵挡孙,吴之兵,只得扔了兵器,蹲于地上投降。熊宁由两个副将保护着,奋力杀开一条血路,这才得以逃脱。回鲁国报信去了。孙观,吴敦,自是挥兵前行,不提。再说陈宫于大营之中,探马来报,道:“鲁国小路,漫山遍野,皆是火光。”陈宫大笑道:“哈哈,李腾小儿中我计也。”当即遣臧霸带领,尹礼、昌稀,多带兵马,从正面攻击鲁国。自己于大营引兵接应。再说那熊宁逃回道鲁国之后,见了李腾,大吃一惊,道:“将军为何如此狼狈?”熊宁哭道:“我们埋伏于山坡草丛之中,等候陈宫兵之,那知突然山中起火,山上风大,不多时,漫山遍野都是火光,我等死命逃出,于山下又遇道陈宫军队,被大杀了一阵,我等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才逃了回了。”李腾忽觉头脑发晕,一时站立不住,熊宁连忙扶住,过了一会儿,李腾才缓缓清醒,道:“陈宫之谋,我等皆不及也。”又问道:“山后有谁把守?”熊宁道:“乃从事葛荣。”李腾笑道:“我若早听葛荣之言,不至于被人烧死五千士兵。鲁国危矣。”熊宁道:“我等皆愿和鲁国共存亡。”李腾道:“葛从事乃是文官,不善兵战,你且下去帮助葛从事守住鲁国城后。我自抵挡前面之兵。”熊宁道:“遵命。”便下去守城去了。
忽有探马来报,陈宫遣大将臧霸前来攻城。李腾起身披甲,提了雷龙锤,往城上去了。还未到城上,便听见两边喊杀之声,李腾急忙上城,见臧霸兵早已到了城下,正在攻城。臧霸于城下看见城上出现一人,手提大锤,好似李腾,大喊道:“城上可是临淄侯李腾,李云飞将军。”李腾道:“正是李腾。”臧霸道:“你已中陈宫将军之计,我等前后夹击,鲁国必破,我敬重将军乃当世英雄,何不早些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李腾道:“臧霸,休要胡言乱语,我鲁国兵多粮足,就是你四面攻打,我等也是不怕。”臧霸笑道:“鲁国兵马不过两万有余,又被于下路烧死五千,已不足两万。将军如何瞒我?”李腾大吃一惊,怒道:“臧霸,看我出城斩你。”守城拉住李腾道:“主公万万不可,若是出城,必备臧霸等所擒。”李腾道:“休要多言,且打开城门,看我杀散来犯之兵。”守城道:“那派两千兵士保护将军如何?”李腾道:“若是如此,鲁国还未等我出城,鲁国便被臧霸打破,你留下兵士好生守城,只要打开城门,切勿放下吊桥,我自前去臧霸阵中厮杀。”守城只得遵命,叫人打开城门,李腾便骑了‘绝影’,见臧霸就在护城河对岸,大叫一声,纵马急行,到了护城河边,李腾连声吼叫,‘绝影’也是于半空之中怒嘶连连,声如狮吼。一下跳过护城河,李腾单骑抡锤朝臧霸阵中杀来,臧霸大惊,忙指挥,尹礼、昌稀挡住李腾,尹礼、昌稀不过泰山贼寇,平日里不过抢劫来往客商,能有多少武艺,刚一交锋,那昌稀便被李腾一锤打在胸口,口吐数升鲜血而死。伊礼一见昌稀身死,知自己和昌稀不过相当,无心再战,策马逃跑。臧霸一见昌稀身死,伊礼逃跑,又指挥普通兵勇围住李腾厮杀。李腾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臧霸之兵怎能抵挡得住。纷纷不敢向前,被李腾一人杀死者已有三余百人,李腾大笑一声,又策马往护城河跑去,边跑边拉弓射箭,立时又有数十人中箭身亡。李腾跳过护城河,门口兵士看到李腾回来,早打开城门,迎了李腾进去。李腾下马来至城上,大笑对臧霸道:“臧霸可知李腾之勇乎?”臧霸大怒,命将士加紧攻城。守城兵士见李腾竟然一人一骑,往来臧霸阵中,士气大震,一时间也占了上风。
李腾正看士兵守城,忽有小校来报,道:“城后情况紧急,还请主公往城后助阵。”李腾急道:“快带我去。”到了城后,只见孙观,吴敦也是攻城甚急,李腾又见葛荣中箭,躺在一旁,大惊,扶起葛荣道:“我不听从事之言,致使今日鲁国被围,乃皆我之过也。”葛荣道:“主公不必自责,熊宁已经阵亡,城后眼看就要守不住了,又不见救兵前来,鲁国迟早被破,我荐主公不如早些弃城而走,免得城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