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大叫是來自己我压扁的喉咙里,原來我正大放厥词,姚花雨已经怒不可遏的一个箭步蹿上前,不知道用了什么劲儿,已经扑到我的身前,骑在我身上,把我按倒在沙发中,双手掐着我的脖子说:“奶奶的,你还说,姑奶奶我像狗吗,”
“救命啊,”因为姚花雨手劲儿很大,我呼吸都很困难,几乎已经喊不出声音,但是我还是努力的喊着,哪怕是光张嘴不出声,这不仅仅是本能反应,更是……更是一种享受,
香气袭來,欲望难忍,姚花雨妖媚的跨骑在我的身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因汗水的原因粘在身上,凹凸有致的娇躯,隐约可见,两粒娇媚的樱桃兴奋的充血,她放肆的前后摇摆着身体,一只手插在自己湿漉漉的发间,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迷乱的闭着眼睛,发出**的叫声,直冲霄汉……
妈的,我的猥琐幻想又开始泛滥了,沒错,刚才我又开始意淫了,
指间的沙,慢慢的流淌着的沙,沒有结束,却又不知道何时开始,直到时间停止,我们的微笑也会那是变得更灿烂吧,也许这绚烂的烟花,就是我们最美丽的神话,
在现实中,
姚花雨依旧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些窒息,我想的幻觉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的,我很苦恼,而且很憋气,
姚花雨气呼呼的不松手,质问我道:“你小子再说,再说我就掐死你,说,还说不说了,敢说我是狗,”
姚花雨骑在我身上,我深刻的体会到她带给我的体温和微微的潮湿,我有些要昏迷了,我这个猥琐的人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而且非常的冲动,
“你,啊,”姚花雨因为我冲动的坚挺,竟然一下子从我身上飞跃出去,看來女人和男人逗的下场都不是很好,这回又吃亏的姚花雨,脸色娇红,气呼呼的指着我说:“你……你,真是流氓啊,彻彻底底的流氓,”
我一骨碌起身,好歹呼吸几口久违的空气,脸色也慢慢消去通红,整理一下衣服说:“也不知道谁是流氓,反正有人骑在我身上了,造成我不必要的**,我是流氓,我看某些人才是流氓,而且是倒采花的女淫贼,”我哼了一声,抱臂交叉与胸前,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你就是流氓,你就是流氓,不要和我狡辩了,”姚花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要狡辩出理由,然后得理不饶人,看來霸道的性格还是沒有什么改变的起色啊,
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我讥讽的说道:“好好,我是流氓,您是被我玩弄的女性好了吧,这个你不可否认了吧,如果你沒有被我玩弄,那我不是流氓了,对吧,女性,”被我反咬一口,让姚花雨一时不知说什么反击,只是支支吾吾的瞪着大眼睛,
我苦着脸絮絮叨叨的说:“行啦行啦,我是流氓,我要是流氓,你还不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你那时候病了,别忘了可是我照顾的,我跟谁说去,”
姚花雨嘟着嘴,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便宜都让你占了,豆腐也让你吃了,这回还要不认账,不……负……”姚花雨实在是沒好意思说出负责两字,似乎那样就有索爱之嫌了,
和姚花雨打情骂俏的感觉,不知道敢怎么形容,用个官方词语吧……“和谐”,嗯,就是这两个字,我们似乎沒有隔阂和距离的语言,那么的熟悉,这些也许就是我们曾经的遭遇,
一次次和姚花雨的遭遇,无论是那一切意外的邂逅,还是从吴德发的手里救出姚花雨,还是我们睡在一起的夜晚,或者以后我再一次有一次误打误撞的英雄救美,我们的距离还有吗,我们的关系有是什么,
也许让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小,甚至是零距离,它让我们的感情变得也很微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暧昧,那种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感觉,也许我已经喜欢这种感觉了吧,这一切我不知道,也只有随着时间证明,
“指间的沙,慢慢的流淌着的沙,沒有结束,却又不知道何时开始的,直到时间停止,我们的微笑也会那是变得更灿烂吧,也许这绚烂的烟花,就是我们最美丽的神话,”姚花雨的那首《指间沙》,在电视里播放着,姚花雨的神情优美,和MV的男演员表演得恰到好处,那歌声带着清新,带着淡雅,悄悄地击打着心底那片静怡的小小的水洼,
“你在干嘛,”姚花雨看我一个劲儿的愣神儿,不由得问我,对于自己的歌曲沒有感觉是很正常的,唱歌八百六十遍了,估计听了不吐就是好事儿,但是对于我却不是的,
我回过神淡淡的说:“你的歌真好听,”
突然看我认真的表情,姚花雨一下子沒有反应过來,她顿了一下,然后呵呵的笑着,洁白整齐的牙齿,在灯光下闪得耀眼,姚花雨大大咧咧的说:“得了吧,你又拿我开涮,”
我正色问:“我嘛时拿你开涮了,”
姚花雨看我认真甚至较真儿的表情,不由得淡淡一笑说:“呵,还沒有看过你认真,很……很可爱,”姚花雨的表情也很认真,但多的美丽,那双宛如能说话的眼睛,慢慢的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