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姚花雨下车之后,发现身边停着一辆大奔,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吴桐的车牌,难道是安琪让吴桐在这儿过夜,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感觉到很不爽,
还是别想这么多了,我和姚花雨两个人,急匆匆的上到13层,当我打开门,轻轻的打开灯,一股熟悉的味道随即扑面而來,那是熟悉的味道,那是曾经回忆的味道,我曾经在这里的记忆一下子涌出來,直到让我们心神不安的叹息,
推开门,一切都很安静,
忽然……
“三八,你还有完沒完,”
“臭流氓,你非礼我,我要叫警察,我要报案,我要告你耍流氓,我要告你强奸我,”
“好好,你告吧,随便告,老子大不了在监狱蹲几年,你这被强奸的屎盆子若是扣在你脑袋上,我想你在演艺圈算翻不过身來了,到时候,你只能到日本当**女郎了,可别怪我沒提醒过你,”
“你混蛋,你流氓,你混蛋,你流氓,呜呜,混蛋,流氓,”
“喂喂,你哭什么哭,我发誓沒人把你怎么样了,你还是块完璧,你还是个雏儿,不信就上医院检查去,要早就不是了那就算了,要是心里还不平衡,就给自己补个膜儿,”
我的耳边再次传來姚花雨第一次來到这里的冲动,对我大打出手,尤其是那些恶毒的招式,差点让我不能行房,
我不由的苦笑,苦苦的一笑,这一切过去很久,但似乎就在眼前,一切也许沒有改变,但我和姚花雨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微妙的不敢说出來,
姚花雨走过我的身边,我呼吸到那一阵温柔的香,屋子里很安静,甚至只有呼吸的声音,姚花雨抚摸着那张床,那是张曾经温暖的床,
……
“吻我,快吻我,要深深的那种,快,快來吻我,求你來,我希望再來一次,”
……
姚花雨依稀的回忆起那时的场景,那时自己在发烧,似乎说着胡话,但记得那一刻她真的得到了一个人吻,那个人就是莫斗吧,
姚花雨回头问道:“那时,你吻我了吧,”
“都说了,吻你了,是你要的,我就……”我恬不知耻的说道,但是后面沒有说,姚花雨曾经在吻后说的那句“导演,导演,你看我刚才的吻戏还可以吧,要不我再來一条,”不知说了之后,会不会再次挨一下姚花雨的面目全非掌法,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姚花雨嗔道,但是脸上的表情并沒有埋怨,而是一种从里到外的笑容,那是宽恕的笑容,或是让人猜不透的笑容,我能给你或者说给您们幸福吗,
我抓抓头笑道:“得了,你就别提了,那时候机会太多,都错过了,若是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我肯定会……”
姚花雨脸上一红,暗想:机会,你还想什么机会,现在吗,这个算不算,哎哟,怎么想这个,真是太不要脸了,想到此,姚花雨的脸上更是绯红一片了,
我虽不知道姚花雨怎么想的,但是凭着我流氓的本性,不由得克制不住自己这张臭嘴,插科打诨道:“嘿嘿,你说呢,现在不就是好机会吗,”
我们两个想的同一个问題,正好和姚花雨对上,这下子姚花雨更是窘得要命,不由得向后一退,正好坐到床上,面带羞涩的双手捂住前胸说:“你想干什么,”那动作就像是在说,我就反抗一下下,你要太过分我可就沒法儿办,只好从你了,
被姚花雨这样一个动作,反倒让我不知所措,我忙摆摆手道:“嘿嘿,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别给我來什么面目全非掌法,我可是受不了,”
姚花雨想起來那次把莫斗打得不堪入目,不由得扑哧一笑,她站起來,笑着背着手,一蹦一跳的走到我跟前,说:“你也就是动动嘴行,假把式,”
我霍然身子向前一冲说:“你可别挤兑我,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可跟我沒关系了,是你逼我的,真想让我看看真把式吗,”
姚花雨讪讪的一笑:“说,知道了,瞧你那傻样子,”姚花雨的声音娇柔无比,那种古典女子幽怨加上现在女孩儿的俏皮,让我魂不守舍,
我叹了一声,急忙打岔,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能这么做,我说:“对了,不知道咱们父母怎么样了,我有些但心他们,”
姚花雨说道:“刚才在车上我收到信息,他们都很好,沒事儿,让咱们放心,”说完径直走到大厅打开电视,我想既然他们沒事儿,那就沒事儿,只是不知道明天姚花雨会怎么处理这些问題,还有就是那些狗仔队会怎么报道新闻,
我漫不经心的走到厨房做些热水,然后走到客厅坐到距离姚花雨一米多的地方,看着电视节目,姚花雨漫不经心的播着电视节目,
“现在的电视节目根本沒有什么可看的,电视剧一个个胡编乱造,不是滥情剧就是泡沫剧,还有武侠剧,金庸古龙一个也不放过,写得好的,写得不好的,一个也不放过,拍完一遍又來一边,真他妈的经典啊,对了,还有就是宫廷剧,里面一群扎辫子的外族,一张嘴就是皇阿玛,闭嘴就是爱卿背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