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为什么这么可怜的样子,这是他自己害的吗?李险脸色一缓,平静许多,还有哀叹之意,他慢慢站起身来。
李险仔细的看着穗姨,想要好好的看她,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干嘛这样让他心疼。穗姨平日里可不是这幅模样,而她的模样,让李险心中升起无尽怜惜,这一刻穗姨特别美。
“李险,是不是你遇见的美女多了,就看我不顺眼了?如果是,从此你我断绝关系。各不相见,各不相欠,我不会再去烦你。”穗姨眼中尽是悲伤,眼泪摇摇欲坠,可怜样子看了让人心疼,李险是第一次见穗姨这样难过。
李险如此大胆,竟然在她的眼前就要和其他女人欢爱,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生气了。虽说她不认为自己配得上李险,李险大好青年,而她只是一个寡妇,谁知李险如何看她。
说的也是气话,她当然舍不得李险,一点也不愿离开李险,只想长久和李险一起。说完她就后悔了,心中酸涩,不知该如何表达,话接不上去。只刚在自怨自艾时,腰肢边一只熟悉大手便将她揽住,但这手比平时温和多了,她也是第一次被李险真正的怜爱。
“穗姨,你说什么,你想歪了,我的眼里只有穗姨。我的世界已然缺少不了穗姨,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你要是离开我,我会生不如死。”李险一手轻抚穗姨身后的发丝,心中一叹息,手一用劲,穗姨扑的一下靠在李险的怀里。
“你要是离开我,我就自杀。你知道我的心性,你是我生命的一半。”李险眼神涌出疯狂之色,坚定无比。这时他才明白穗姨对他的重要性,那是唯独不能舍弃的人。
“原谅我吧,穗姨,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听穗姨你的吩咐。穗姨你指东我就不敢往西,叫我闭嘴我就闭嘴,我不敢违逆,你就随便指使我吧。”李险摸了摸穗姨的脸庞,摩挲着,掠过穗姨的红唇,拭去穗姨的黯然之色。
穗姨露出喜色,微微羞涩,这时她幸福死了。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她不敢得寸进尺,虽说心中喜欢,却不是爱撒娇的人,毕竟年纪已有三十。
“好了穗姨,我会听你话,你就安心,回去吧。我会赶紧逃走,你也不要再留在这儿等人寻来,你先从马车出去,我在马车上还有一些事儿解决。”李险扶着穗姨的手来到马车口,刚刚要出去,穗姨听到李险还要留在这儿,身子不由得一颤。
“你为什么不跟我出去,你难道还是不死心吗。果然,在你心中,我还是比不过赵佑良的老婆,毕竟她是一个美女。”穗姨泪眼朦胧的看着李险,眼泪又要捶地,一手遮掩自己的脸庞,泫然欲泣。
“唉,穗姨你在想什么呢?既然你吩咐了,我就不会违逆你的反对。相信我,好吗,穗姨,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李险拍了拍穗姨柔软后背,安慰想法多的她。她应该会明白的,他认真时从未对她说谎。
“那好,我相信你,也不得不相信你,除了相信你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穗姨低下了了头,提起马车布帘,一手和李险的手捏了一下,便扭着屁股下了马车。
穗姨下了马车之后,李险转眼看向角落的赵佑良夫人。她裸露上身,抱着双膝,挡住裸露的上身。李险一步步过去,手中晃出一把晶亮匕首,匕首上还在滴血,这是刺杀了赵佑良的兵器。
倾刻后,李险跳出马车,一眼就看见翘首等着自己的穗姨,冲她笑了一下,便来到她的身边。“穗姨,我走了,你保重,身体要养好。赵家人见赵佑良迟迟未归,一定会上告官府,官府之人会来调查,那时盘问我的时候,恐怕就会被他们知道我是凶手。我这下子逃走,他们一定会想到我是凶手,你就可以安稳的居住赵家,也少惹了许多麻烦。”
“嗯,那你同样保重,在外面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被抓住了。”穗姨羞红着脸,轻声细语的。养好身子是什么意思,李险为何要这么说?
“你知道我的性格,放心,不会有人抓住我。”李险转身说道,留下一个背影,冲着小飞儿而去。小飞儿在李险和赵佑良老婆欢爱时就去了远处放风。
李险和小飞儿接头,私语几句,商量逃奔大事。最后两人各自从两个方向离开了,他们并不同路,李险往远处飞奔,消失在穗姨的眼中。
穗姨好奇,适才她并没有看到马车里的场景,李险在马车上对赵佑良夫人做了什么,她也不知道。也没有再听见不对的响动,静悄悄的,这应该不是做那种事,不然是会有声音传出。
掀开马车布帘,穗姨一眼往里面看去,下一刻不禁捂住嘴巴,惊住了。马车上正躺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没了气息,身上全是鲜红的血,血流不止。
李险对这样的美女都下得去手,实在残忍。不过成大事者往往如此,心狠手辣也是正常。穗姨的心中升起一股骄傲,就算赵佑良老婆再漂亮如何,李险也杀了,而李险对赵佑良老婆和她却不同。
他是不会伤害她的,只会保护她。他还说什么事都听自己吩咐,虽说这不可能,但只要他这么说,便证明她这个普通女人在李险心目中要比美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