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到既不公然违逆石相,又能迫使司马君实备战……也幸好先生回来了。”
范翔笑了笑,又说道:“但愿他能说服阳信侯——我们实是厌倦了党争,王介甫一死,新党已是难以预料,若再与旧党交恶,成败姑且置之不论,朝廷上上下下,肯定是要乱成一团的。就算石相能得掌大权,也不过是个熙宁初年的王安石,政令一出两府,便四处受到抵制,然后又是清洗异己,令投机钻营者有隙可乘。若是掌握不了大权,后果更不堪设想……”
“便不提这些,单是想想要在与旧党交恶的情况下与辽人交战……”范翔不由得摇了摇头,“总之无论如何,此时与旧党交恶,绝非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