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我说,‘好吧,我们放弃计划。’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说的话不管用,那么出来单干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是为什么你放弃加盟主流唱片公司,放弃一千万美元的收入出来单干的原因。哪怕是世界上所有的钱加在一起,也无法剥夺你说‘不’的权利。”
同样,迪弗兰科也需要为自己的公司作出牺牲。大家让她得以按照自己的方式追求艺术,她也非常清楚自己对这些人的责任。“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10~15人在正义宝贝工作,”她在2004年早期说道,“此外还有10个或15个人同我在外面进行巡演。另外还有预约代理商、推广商、制造商、所有的印刷商以及所有周边企业。一旦我停下来的话……”
“确实,最近我始终都能感受到那份沉重的压力,因为我一直很累。我经常对斯科特嘟囔着想要休息一段时间。‘我需要休息一下。在这段时间内我不打算巡演了。请问我能不能……’他基本上都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之后继续贴心地为了我定制演出。一方面,他知道当我不工作时似乎我会疯掉。我也许会觉得一两个月不工作自己会很开心,但之后我就会垮掉。同样,正如某天晚上他温和地说的那样,‘好的,如果你想要在春天多休息一段时间的话,我会在我们陷入财务危机之前提早通知你。’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双向给予–回报型的。我们都在作出妥协来帮助彼此。我本来打算5月份休息,但是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说道,‘好吧,好吧,我们在这两个地方之间的几个州进行演出如何?’因为我们共同的目标是让公司维持下去,养活这群人,继续所有的工作。如果我现在不让自己像踩着轮子的仓鼠一样一直转下去的话,所有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2005年,迪弗兰科手部腕关节肌腱受损,迫使她的轮子停转了几个月,但公司还是挺过来了。)
显然,二人之间需要有相当大程度的信任才能做到迪弗兰科和费希尔那般。当你想起正义宝贝头七年时的情形,你就会发现他们对彼此的信赖相当不一般,当时他们还作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那些年,迪弗兰科始终都在巡演,巡演对她的身体和情感都带来很大的压力。为了缓解部分压力,1995年迪弗兰科和费希尔决定聘请一位音效工程师,这个人同样可以充当迪弗兰科的巡演经理兼司机。但二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安妮竟和那个音效师安德鲁·吉尔克里斯特双双坠入爱河。
一天晚上,在布法罗的一家餐厅吃晚饭的时候,迪弗兰科将这件事告诉了费希尔。“她总是非常直率,”他说,“她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她爱上了安德鲁。”
“我对他说,‘我想我得炒掉安德鲁了,’”迪弗兰科回忆道,“因为斯科特既是我公司的经理又是我的男朋友。在公司经理人和巡演经纪人之间,我究竟更需要谁呢?于是我说,我会让安德鲁走人,但斯科特却不同意。他知道我当时迫切需要有人帮自己一把。他说,‘不,我是不会让你炒掉他的。你需要他的帮助。’他就这样解决了这件事。”
他们都认同那段时期的形势非常艰难。“糟糕透了,”她说,“持续了几年。”尽管吉尔克里斯特并没有出现在下一场巡演中,但那之后他和迪弗兰科就罕有分离,无论是在巡演中还是在摄影棚中。1998年二人结婚。尽管朋友们都为费希尔和迪弗兰科感到惋惜,但费希尔依然继续经营着正义宝贝公司。“所有关心斯科特的人都对他说,在我把他甩了之后仍继续做我的经理和商业合伙人,这简直是疯了,”迪弗兰科说道,“他们说,他是在折磨自己。同他共事的人不够尊重他,但他却要在丧失尊重的情况下坚持。我的预约代理商就会说,‘哈,放不下的前任男友。’斯科特花了几年时间证明自己,度过了情感上的挣扎期。”
“非常艰难,”费希尔说道,“但是我想,如果我能挺过这一段,那么我就能够做到任何事情。我从未想过离开。我相信安妮事业的重要性,因此我拥有选择。究竟我是她的前男友还是她的商业合作伙伴,这些甚至都不在讨论范围之内。我需要的仅仅是接受现实。”
他同样需要同迪弗兰科一起工作,这并不容易。“很有压力,压力非常大,”她说,“那几年我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生意,尽管这样,还是很紧张。因为当时非常头疼,还有我对他的愧疚之情。‘我在利用他吗?我真的不想利用这个人。’你可以想象到,我们曾经是彼此的全部。我告诉斯科特没必要非得留下来。也许他应该接受朋友的建议,但他坚持认为这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他认定,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共同的目标超越了彼此间的情感关系。”
不管怎么说,他们终于熬过了那段艰难的时期,二人的合作关系变得更加稳固。“现在斯科特和我的关系比之前更加牢固,”迪弗兰科说道,“你知道,那种情感上的依附是一种不大稳定的关系,当然对生意没有好处,也许对我们的合作关系也没有益处。我的意思是说,一旦我们超越了情侣阶段,我们最终会……”她停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们最后会组建家庭,实现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状态。”
当然,实际上针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