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蓉大方的脱去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柔软华丽的婚床上。她二十八了,和男人打 交道十多年了,整天和他们打情骂俏,积累了很多的实践经验,因此见了男人,她一点不羞涩,也不矜持。可高 美不同,他从小就被当作女孩养着,直到现在,见了生人都脸红,见了女孩就更手足无措了。相亲的时候,见了 姜蓉那么漂亮的女孩,也有过尽快占有她的冲动和梦想,但今天真的赤条条的躺在自己面前,任他摆布了,他又 有些害怕、紧张了。脸上冒虚汗,浑身打哆嗦。姜蓉看到他这样,也顾不上新婚之夜必须要男孩先说话的传统和 禁忌了,脱口而出说:“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高美说,“不知怎么了,看到你紧张。”
“不用紧张,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又没有人看着,又没人和你抢,你紧张什 么?看来让你当个强奸犯,是不可能的了,白给你个大闺女你都不敢动,真遇到个烈女,还不把你屎吓裤子里去 ?”姜蓉本来就看不上他,看着他那样,不由得更鄙视他了,说话的口气,也是咄咄逼人,得理不让人。
姜蓉的话虽然让高美有些不舒服,但经她这么一说,好像紧张的情绪有了好转。于是,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 衣服,有些赌气的跳上了床。姜蓉也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高美那一身黑糊糊的脏兮兮的臭肉。可是,就在这时 候,就在姜蓉要经历人生的变换,从一名女孩变成女人的关键时刻,高美突然“哎哟,哎哟”痛苦的大叫起来。
姜蓉慌忙睁开眼,惊恐的看见高美两手抱着自己下身的那个东西,满脸是汗,痛苦地在床上打滚。
姜蓉慌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怔怔地看着丈夫难受不知所措。隔壁的父亲听见了儿子的惨叫声,连忙起来, 在窗外大喊:“高美啊,怎么啦?孩子,怎么啦?”
妻子死后,高美的父亲一直没再续弦,和高美相依为命。父亲对儿子的疼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儿子 今天结婚了,但妹妹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他担心儿媳妇对儿子不好,所以,他一直没睡,仔细地听着隔 壁的动静。当传来儿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的时候,他慌了,连忙起床来问个究竟。
姜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给公公说还是不说,一直拿不定主意,可当看到丈夫难受的表情的时候,她 终于对窗外的公公说话了,她说:“不知怎么了,抱着肚子直哼哼。”
“快开门上医院啊。”公公着急地说。
姜蓉这才清醒过来,于是赶紧穿上衣服,开开门,和公公一起,把丈夫送进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丈夫被推出了急救室。姜蓉上前问大夫:“大夫,是什么病啊,要紧不要紧?”
大夫看着穿着新娘子衣服漂亮的姜蓉,坏坏的看了一圈,奸笑着说:“不要紧,包皮过长,割去了,回去养 几天就没事了,不耽误用。”
姜蓉还想问什么,医生笑着走远了。
回到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姜蓉问丈夫:“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还用手术呢?”
丈夫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就多了点皮。”
越是这样,姜蓉越是担心,她担心真是什么不治之症,刚结婚就守寡,命是不是也太苦了,于是咄咄逼人地 说:“就一点皮?你糊弄谁?人身上有多的东西吗?耳朵是多的,能割掉扔了嘛,你下边那堆东西,是多的,能 割去吗?”说到这里,姜蓉顿了顿,看了看高美的腿裆,又看了看高美的脸,小声问道:“该不是把你那堆东西 都给割去扔了吧?”
“不是那么回事。”高美急了,脱下裤子让姜蓉查验。姜蓉只稍微瞥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说:“好了,好了, 快穿上吧。你真没那东西了,我也不会和你过。”
可外界的传言一下子传遍了十里八乡。本来姜蓉就很有名,一下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就更出名了。只要姜 蓉一出门,立马就有人过来悄声问:“那晚上到底是什么事啊,还去医院。都说你那东西会喝男人血,是真的吗 ?”还有的问:“他们说你性欲太强了,一夜做了八回,硬把高美累瘫了是吗?”都是些乌七八糟的无聊的问题 ,让她无以应答。实在烦急了,姜蓉就天天闭门不出,过着与世无争的平平淡淡的但很温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