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胡说。顺便，这算第二个问题吗？”
“不算。”老五心头暗骂，“第二个问题是，你简历上的信息太少，身份证和电话号码都没有，你不打算提供了？”
这一次，卫述秋沉默了良久，睫毛细微地颤动，瞳仁里静气流淌，似有许多话说不出来。两兄弟等他开口，竟等得有点儿发慌。最后他叹一声气，开口了：“我受过重伤，扶正手术不太成功，落下病根了。除了腿以外，这里也有点问题。”指了指脑袋，“幸好是记忆区块，不是逻辑。”
看两人发呆，又补充：“除了姓名，以前的事都不记得啦，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如果需要，有医院出具的诊断书。”
两人不再多言，一个简单的工作没必要上升到这种安全级别，这算是默认了。
简单交代几句后，就开始安排到岗时间和工作细则，卫述秋如自己所言，真是聪明得过分，闻一知十，不需人费心说明，给人一种使用超级电脑的愉悦感，以至于瞧他一瘸一拐离开时，两兄弟仍在惊喜诧异，觉得平淡的生意突然因这怪人变得有点儿意思起来。
其实卫述秋说的并非都是实话，他当代练员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成为什么剧情文本策划，他是为了研究《Paladin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