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兜帽男子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谷天背后,双手挥动一股浓郁的死气瞬间笼罩而来。
谷天不慌不忙,持着驱魔剑一剑荡开,右脚微微后挪,大手拍向另一只小阴猫。
红色八卦爆发出刺眼的光芒,那小阴猫惊恐惨叫,拼死躲避之下还被轰碎了半个身体,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天地无极,急急如律令,疾!”谷天喃喃轻语,手中的驱魔剑剧烈颤抖,剑尖处迸射出一抹刺眼的血光,一剑如流光一样朝兜帽男子胸膛刺去。
兜帽男子脸色剧变在黑暗中惊怒交加,却不敢小窥,张口吐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灰色死气凝结的珠子,险之又险的在身前炸开化为一团浓郁无比的灰气。
“哪里逃?”谷天大喝一声,通灵眼被灰气遮挡看不清前方,手中的驱魔剑狠狠打出。
“啊!该死的混蛋。”兜帽男子痛呼一声,便消失在黑暗中。
死气化成的灰气消失殆尽,地上有许多鲜血,那兜帽男子被驱魔剑刺成重伤。
喵喵——喵——
剩下的三只小阴猫见主人逃跑,也想逃离此地,却被谷天解下的黑色道袍一举罩下,挣扎了几下便无生息。
谷天看着兜帽男子逃走的方向,取出手中的罗盘在地上粘了一滴鲜血,转身便离去。
兜帽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看他修炼的邪恶功法极为驳杂,不像是师承传授。
还有那什么捉鬼天师榜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谷天的心里。
狂风暴雨终于消停,谷天从老房子处取回了乾坤袋也就是单肩包,收拾了下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回到月九老公寓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谷天内心有些忐忑的敲开了房门。
今晚施过法是绝对瞒不住谷器和茅小花的,谷器还好一向支持谷天驱魔除妖,而茅小花就有些麻烦了。
“小天你回来了啊!”一进门谷器就朝谷天挤眉弄眼,那样子跟老顽童似得煞是逗人。
“小天你进来。”茅小花看了眼谷天便转身走进房间。
“道弟你怎么让他逃了呢!这不多亏。”谷器嘿嘿直笑,颇为遗憾的叹声道。
谷天瞪了谷器一眼,随后一声不吭的走进茅小花的房间。
三茅真君一手轻捏着长白胡子,一手持着一张黄色符篆,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天,那仙风道骨的意境极为传神。
三根紫色檀香在香炉中燃起徐徐青烟,香气蛊然,地上有一黄色蒲团。
“跪下。”茅小花指着地上的那蒲团对着谷天道。
谷天低着头双膝跪在蒲团上,一语不发等待茅小花的发落。
茅小花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便盘膝在东方向的蒲团上,双眼微阖不知道想什么。
时间一点一刻的过去,谷天跪在蒲团上一动不动,而茅小花更是纹丝未动。
“把上身的衣服脱掉。”终于在11点时茅小花出声了。
谷天心中猜测到要做什么,却没有问出只是静静的脱掉校服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的背心。
这背心不简单上面被绣上钟馗爷,还有无数符文附在旁边,名曰钟馗甲,乃是谷器与茅小花合力炼制。
最后谷天上身全裸,瘦弱的后背好像只有一层皮在外面,白净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茅小花手持一支雪狼毛制成的狼毫与一张水火不侵的黄纸,口中念念叨叨双指夹住的黄纸瞬间贴在谷天的后背上,随后以龙飞凤舞之势在黄纸上不断勾画着晦涩奥妙的符文。
一炷香过去,茅小花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水,手中的狼毫用力的往下一带,符成收功炁收丹田。
“小天我给你贴的是封灵符,每个月你只有三天时间可以动用法力,好了,去休息吧!”茅小花有些疲累的挥挥手。
谷天有些沉默的穿好衣服,愧疚的看了眼茅小花便走出房门。
“嘿嘿!道弟有三天法力总比没有了好,你把这玩意收好,下次碰到那人就不会让他逃了。”谷天一出来谷器就凑了上来,神神秘秘的把一支一指长的紫色小箭塞到谷天手中。
还没有等谷天询问是什么法宝,谷器就一溜烟回到了房间里。
百般无聊的谷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启了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小,不断的换台。
“新闻全直播,这里是本市的前线第一时间,我是冉烟,本市最新消息在南天市东区一处名为烟花酒吧外的地下水道里发现六具尸体,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距离上一次在待拆迁的老房子暴毙六人仅仅隔了一天时间,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现在让我们采访一下东区重案组的组长谢宽,听听他有什么见解。”电视屏幕里身穿灰色制服的冉烟流利的解说,随后缓步走向警戒线外负责指挥的谢宽。
“谢组长请问这一次六个死者的死因是他杀还是自杀呢!”冉烟双眼紧紧盯着谢宽那国字脸,试图捕捉到什么内情。
谢宽一身便衣留着干练的短发,双眉浓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