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学老爸狠狠的咬了咬牙,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看了眼谷天化成的黑影猛冲上去。
嘭!
一张四十二码的鞋印出现在那同学老爸的长脸上,一米九的身高体重一百八十斤如熊一样的那同学老爸倒飞出去三米远,满口鲜血大牙直接被踹飞四五颗。
十分钟不到,四十多个马仔全部被谷天撂倒在地。
“你……你……想干什么。”那同学老爸满脸惊恐的看着谷天一步步朝他走来。
“啊!咔嚓!”
那同学老爸凄厉惨叫,他的大腿骨被谷天生生踩碎。
“记住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会死的很惨。”谷天冷冷的看着那同学老爸,说完便转身离去。
继承了钟馗爷一道的谷天绝对不是一个善民,出手果断狠辣,这些人为恶一方也算是略施惩戒。
夏夜的晚风夹杂着热气吹拂过,人们的烦躁也消散了许多。
轰隆隆!
天突然变了,黑漆漆的乌云遮天蔽日,一道闷雷翻滚而来,连续数日的高温天气终于要来场大雨降温了。
一路上,行人纷纷疾步而走,要赶在大雨来临前回家。
谷天看似漫步而行,其实却快如流电,一般人都无法察觉到这看似清秀瘦弱的高中生迅捷的脚步。
还是那处待拆迁的老房子,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大雨将临的闷热气息。
昨夜那暴毙六人经过媒体的大肆报道,已经在这片地区引起了不小的恐慌,没有人知道那一家六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对于未知,人们一向是感到莫名的恐惧。
警察放出的消息竟然是可笑的被老鼠药毒死的,对于这种荒谬的真相没有人会相信。
一家六人会因为老鼠药全部突然暴毙?许多人开始猜测,诸多版本流出在网络上各大门户与贴吧上供人在茶余饭后闲扯。
那个事发地点四周被拉上的警戒线还未放下,周围的街坊邻居不时地指指点点,他们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先搬走一段时间。
干净的水泥地没有一棵杂草,发黄的两扇木门紧紧的关着,两边的门联早已破碎随着狂风不断摇摆。
只有死一般的安静,不知道哪里飞来的几只乌鸦盘旋在空中迟迟不走。
一个身着黑色校服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站在警戒线外久久停驻,旁边楼上有好奇的人探出头看着他,也有人好心的提醒让其赶快回家,可那少年却充耳不闻,静若一棵老树般。
狂暴的风声呼呼作起,如万千猛兽齐齐吼动。
咔嚓!吧嗒吧嗒!
一道刺眼的闪电乍现出无比璀璨的光芒,把整个漆黑的天地都照亮了。
一颗颗豆大的雨点倾盆倒下,大雨滂沱、闪电雷鸣,终于在这一刻拉开了序幕。
轰!
一声巨大的雷声响彻天地,所有人都颤了下身体,连忙关起门窗。
一些胆大的人透过淅沥沥模糊的窗外突然发现那诡异出现的少年竟然又诡异的消失了,他们不断的揉着自己的双眼查看着四周每个地方,试图要找出那少年,可却毫无发现。
突然有人惊叫了声,那两扇发黄的木门竟然被推开了一个小口,只留下两边破碎的门联随风飘动。
那少年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人会觉得少年是进去避雨,而是有着什么诡异的目的。
两扇发黄的木门里摆放着一个灵堂,两边有着许多花圈与白纸剪成的花边,中间墙壁上高高悬挂着六张黑白照片,在这雷电交加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谷天眉头微微蹙起,踱步在四周一圈,喃喃自语道:“此地死气竟然吞噬的如此干净,就算是小阴猫也做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门外狂风大作夹杂着暴雨惊雷,而阁楼上泛黄的灯光闪烁不停,静的可怕。
咚——咚——咚——!
整栋楼只有谷天踩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阁楼上有三个房间,里面的摆设明显的被人收拾过,地板上还有杂乱的脚印有警察留下的也有死者的亲戚。
死者分别是两个老人、两个中年夫妻、两个十几岁的兄妹,本来是极为幸福美满的一个大家庭却遭来如此厄难。
谷天把肩上黑色的单肩包取下,借着微弱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到里面放着几本课本,谷天解开一颗八卦图案的暗扣,没有想到里面竟然别有天地,如果此刻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认为谷天是一个魔术师。
如变戏法似得从单肩包里取出一件黑色道袍、一把长约三尺的剑,此剑通体黝黑只有剑尖上是血红色看上去很是诡异,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罗盘与两片橄榄叶,最后谷天还取出了一个升筒和三炷香。
黑色的道袍上有个虬髯大汉,俨然是钟馗爷的绣象活灵活现,谷天穿在身上无形中徒添了许多浩然正气。
噗嗤!
三炷香插在升筒上自动燃起,飘起阵阵青烟。
一切准备就绪,谷天就地盘膝而坐,右手边放着驱魔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