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颤栗,我不禁提起了十二万分警惕。自从我开了人瞳以后,能让我颤栗的鬼物已经不多了,这些天碰到的也仅仅只有一个而已。
而那一次也仅仅只是轻微颤抖一下,完全没有像这次一样浑身都抖动了一下,能引发这样的颤抖,就说明这个脏东西绝对不是一般的存在。
虽然感觉得到阴寒的感觉,但是要让我确定这个东西具体在哪里,我还真说不上来。火车上人流动性太强,而且人气过重,过多的阳气足以压制或者隐藏那股阴寒之气。
而且现在我也不确定,那个脏东西是真的在车上,还是仅仅就是个过客或者阴差而已。对此,我也非常希望它是个过客或者阴差,这么麻烦阴邪的东西还是远离的好。
“喂,帅哥,怎么了啊?不是要搭讪吗?怎么还不说话了呢?”看到我愣神了好久,对面的几个女孩不禁开口问道。
回身轻笑了一声,我调侃道:“这不是对面有三个美女嘛!这才看得出了神啊!”
“呵呵呵,你嘴真甜!”对面的女孩笑作一团,我也跟着笑了笑,但心里却在想着刚刚那股阴寒之气。
陪笑中,斌子用手轻轻捅了我一下道:“怎么了,有情况?”
对于我,斌子还是很了解的。不管怎么说,我俩也算是一起撒尿和泥长大的。对于我的突然发愣,斌子还是能感受到有些不对的。
站起身来,我和斌子说要去抽根烟,然后斌子也是非常心领神会的跟了上来。其实我是不抽烟的,而斌子不同,他是个典型的烟鬼。来到火车厕所那里,斌子点燃一颗烟,惬意地抽了一口道:“咋了,小宇,有啥不对吗?”
伸出手我,用力挥了挥将眼前的烟雾扇去后道:“确实,刚刚正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特别阴寒的气息。你知道,我一般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有这种反应多半都是身边有了什么脏东西,可我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火车上人流量大,现在又是黑天,偶尔上来几个带着阴灵的家伙也不多见。只是这股感觉让我特别的不舒服,总觉得今晚上要有事发生。斌子,咱们得精神点。”
听了我的话,斌子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上的烟。对于阴灵,他自然是感受颇深的,对这些东西的厉害,斌子还是知道的,既然可能碰上了,那就精神点吧。
将手里的烟抽干净以后,斌子将烟屁股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用手摸了一下鼻子道:“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奶奶的,我怎么发现自从咱们从那个破地方回来以后,这稀奇古怪的事咋老能让咱们摊上呢?
平常人一辈子见不了几个,你说咱们咋就天天见呢,又不是大宝sod蜜。对了,我都忘跟你说了,上次从那地方回来以后,我就招了一个什么东西,差点没折腾死我。后来你爹给我弄了一下才好,你说今天咱就又遇见这玩意了,你说咱们不会被诅咒了吧!”
听了斌子的一番话,我也是若有所思了起来,好看的小说:。是啊,自从从那个墓里出来以后,身上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很多。斌子不说,就光光我身上发生的怪事就多少了!
不过想想也是,本身就是个阴气极重的地方,下去沾了点阴气什么的还是正常的,伸手敲了一下斌子的头,笑骂道:“别他奶奶的贫,诅咒诅咒的,你美国电影看多了吧,有时间多看看日本的,比如说蜡笔小新什么的!”
和斌子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的座位已经被一个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占去了。看到我回来,老婆婆急忙要站起身,却被我按下了,年轻人多站一会儿死不了,尊老爱幼还是要懂得的。
大妈对我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然后微微闭眼眯了起来,看着睡下的大妈,我的眼睛忽然浮过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紫色。
在刚刚接触这个大妈的时候,又是一丝阴寒的感觉直冲心头,而且在当我打量那个大妈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她的食指,那个手指要比一般的手指苍白,而且上面还贴着一个不起眼的创可贴,看上去就和受伤了一样。
顺着手再往下看,大妈怀里抱着的一个包裹大大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个不大的黑色双肩包。从大妈抱着的痕迹里我不难看出那个包包里面装的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从印出的痕迹可以判断,这个盒子大约有四十厘米的长度,十多厘米宽,而且当我催动鬼眼的时候,隐约间一声微不可闻的哭泣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随之而来一股阴寒之气再次袭遍了我的全身。
果然,养小鬼!这养小鬼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倒是听说过,见倒是没有见过,今天看到一个却是让我有着不小的惊讶。初观这个大妈的小鬼应该是要下降头用的,如此阴寒邪气想来被下了降头的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降头,在国内倒是不多见,这种术法一般都是在南边比较流行,如越南、泰国、新加坡等地。降头有些类似于古时候苗疆用的蛊毒,但是却也有着不小的差距,按理说应该是蛊毒更胜一筹。
看着有些微微入睡的大妈,我不禁有些不解,怎样的深仇大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