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在回家之后,我也将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跟老爸说了一下,对此老爸也只是含含糊糊地和我打了几个马虎眼就过去了,只是警告我不许再踏入阴冢,凡是已经变成阴冢的大墓,马上返回不得接近。
而对于我带回来的妙妙,老爸倒很是上心,妙妙是爷爷很早很早以前就养的了。据说养妙妙的时候老爸也才七八岁,那个时候和妙妙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兄弟一样,总是打闹。
当我带回妙妙的时候,老爸居然破天荒掉了眼泪。在我印象里,老爸一直是个坚强的性子,从没有哭过,但这次或许真的是触动了真感情了吧。
回家以后,我又特意和老爸提了一嘴柳琳,因为我感觉这柳琳和我们家似乎有着什么渊源。要不也不可能第一次见我,就把我有鬼眼的事情说出来。要知道,这鬼眼可不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
对于我说的柳琳,老爸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摇头笑了笑告诉我,以后我就知道了,弄得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开了人瞳的事情,老爸也和我小心地谈了一下,告诉我近来避免使用人瞳,要不会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至于麻烦是什么?老爸却又开始卖了关子,让人很是不爽。
回家以后,在晚上的时候,我总是发现家里有着几个白色的影子飘来飘去,虽然看不清但是我敢肯定那东西一定是不干净的。但是是什么,就算我用了人瞳也是没有看清。
为此,我也问了老爸,但老爸却是将眉头一锁,大声叱喝我,告诉我少管闲事。为此,我还找到老妈告状,掐了老爸一个星期的烟。
回家以后日子还算过得清闲,平常在家里玩玩电脑,有什么外人遇上“过阴”的事的时候,老爸就让我去弄,这是我自己要求的。
自从从那个阴冢里出来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学好一身本领,被当成鱼肉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对于我的要求,老爸也是点头应允了。
以后,我要面对的肯定还会很多,而且很棘手,所以现在练好保命的本领还是必要的。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这方圆几十里都知道了一个“小陈先生”,一时间名望也是不错的,最起码走到哪里都有人主动打招呼,大大地让我过了一把装大尾巴狼的感觉。
空闲的时间我也有去看过斌子,据说这小子现在被他老爸训练挖坑呢,搞得自己一天天跟个矿工似的。原先这小子还在家里的院子里挖,而自从这小子把家里的一个仓房挖塌了以后,他就被他老爹撵到了后山上。
那次去后山看他的时候,这小子正一脸漆黑地撅着屁股挖坑呢。回家的时候我问过老爸,为啥斌子学这挖坑盗墓的手法。而老爸却说,这是他必须学的,搞得我一愣,后来经过一番盘问之后才明白。
原来我们家和斌子家是世交,而且早在古时候他们家还算是我们家的一个分家也姓陈。后来解放了以后,太爷爷怕连累他们,就把他们划出了陈姓,取个谐音改姓了程。
而这个分家从很早以前就跟着我们家下墓了,每一代必出一个随着我们下墓的“蹚子手”,这规矩一直没改过,。斌子的爷爷是我爷爷的搭档,斌子的爸爸是我爸爸的搭档,到了我这辈,本以为不会再下墓了,却没想到还是逃不了命运,所以斌子理所当然的得当我的“趟子手”。
平静的生活大约过了一个月左右,一个电话却打破了它的寂静,谁打的?钱胖子!当我看到手机上是钱胖子打来的电话时,我当时一愣,这钱胖子是游走在墓里的手,这时候给我打电话,难到又有大买卖了?想到这里不禁让我有些小小的兴奋。
但是接起电话以后,这孙子却说是有了些弄不开的麻烦,想让我去北京帮忙。对此我表示有些不解,按理说这个钱胖子应该还是会些东西的,一般的小麻烦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可今天居然给我打电话求救,这是碰上什么麻烦了?
难道上次那个粽子找上他家了?我勒个去的,这难道是要玩人鬼,哦,不对,是人尸情未了?在电话里,我试着打探了下胖子的口风,可这货一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而且听声音还是很急的样子。
我也就不再逗他了,告诉他过两天我就到,随后我就挂断了电话,和老爸说了这个事。听说要去北京,老爸先是一楞神,随后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似乎是思索了片刻,老爸才起身,从卧房里拿出了一个很古朴的鼻烟壶,然后告诉我,去北京的时候顺道帮忙看看他的老朋友,或许这个老朋友可以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对于老爸的话,我还是一百个信的。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鼻烟壶收了起来,我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直奔着斌子家跑去,带个人走心里也踏实。
到了斌子家,斌子一听说我要带他去北京,差点儿没把他家房子掀翻了,拿水擦了把脸,拽了件衣服,拿上钱包就拽着我跑了出来。
一路直奔火车站。说实话对于火车来说,我还是多少有点心理阴影的,可不坐火车又没办法。我恐高,坐飞机,我总担心那东西飞一半就掉下来。
上次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