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奶”是一种很理性的经济决策。它有两个参照系:一是纳妾。这是一种事实婚姻,男人要担负起对小老婆丧失兴趣之后的法定支付,花费相对比较大;二是嫖娼。嫖娼是体制外的行为,娼妓对婚姻的损害可以说微不足道,男人花费的金钱和精力也相对少得多。无论从个人角度看还是从社会角度看成本费用都要相对更低一些。从经济学上说,嫖娼是短期行为,包二奶是长期行为,投资期限越长,风险就越大,另外期限长了效用也下降,男人就要再寻找新的二奶。但对于有身份要面子的男人来说,这种行为有失面子,且风险太大。同时,上述两种参照系在大多数国家都属于违法行为,而“包二奶”则规避了这两种选择的弊端,采取的是间隔性占有,随兴享乐的消费方式。被包的二奶,不是妾,也不是娼,不仅可以免受长期奔波的劳苦,还可以避免被人蔑视。双方各取所需,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另外,“包二奶”是一种很经济的投资行为。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由于种种资源的余缺受供求、价格等因素的影响,所以要立于不败之地,就要适当的进行储存,以便随时能够支配。这也符合养兵之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得更直白一些,“包二奶”的经济意义就是:将资源进行间段性囤积,暂以租借或短期借入的方式转化为内部可支配的生产资源,以便随时投入到使用之中。
“包二奶”颇似消费行为,但对于富人来说,他有恢复精神和活力、支撑门面(二奶总比糟糠妻拿的出手吧)的作用,从根本上看,这是一种劳动力的再生产过程。
基于以上各经济因素的阐述和解释,我们更能认识到“包二奶”之所以存在,是有其深刻的经济学原因的。
诚然,为了生产某种产品,需要事先引进技术、购入劳动力、存储可用资源。从这个角度讲,其实质与包二奶是一样的。说购入,是由于某些资源的间隔性使用权已经转移;说存储,是因为够入物的所有权并没有完全转移,二奶只是将特定资源的某些特殊属性(性器官和性配合义务)暂时租借。如果工人或技术人员离职,这种租借关系即宣告解除,二奶关系即宣告中止,二奶便恢复行使对自己身体的主权。
为什么亚婚姻未必不理性?
亚婚姻现象并不是最近才出现的一种婚姻现象,但这个名词却不是古而有之,亚婚姻指婚姻双方虽然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关系,却并没有正常的夫妻关系以及完整的家庭生活,亚婚姻状态的婚姻双方,往往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亚婚姻的表现形式大体可以归为以下几类:长期分居、冷战,形同陌路;志趣不投,缺少共同语言;“无性婚姻”也属亚婚姻。有调查显示,现实中有22%的婚姻正维持在亚婚姻状态。
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亚婚姻的存在并不符合理性经济人的经济行为。首先,婚姻关系是在男女双方自愿的前提下确立的。在自愿的前提下,当婚姻双方共同生活的收益能够超过保持单身或继续寻找配偶所付出的成本时,人们便应结婚。同理,当婚姻关系无法使双方获得的收益大于解除婚姻关系所获得的收益时,理性的选择应该是离婚。可见,亚婚姻的存在是有悖于理性经济人的理性选择的,那么,究竟应该如何正确看待亚婚姻状态的理性与非理性呢?
首先,亚婚姻之所以会存在与婚姻成本有关。婚姻选择本质上是一种市场行为,往往受到信息不对称的影响,每个人在选择婚姻对象时,必须进行不停地搜索,这一过程需要花费成本。形成婚姻关系的成本包括直接成本和机会成本,直接成本包括办理相关法律手续的费用以及搜索配偶所需要的成本,机会成本指选择婚姻过程中为了实现现有的婚姻必须放弃其他选择的成本。在现实生活中,由于受到选择成本以及信息不对称的影响,婚姻关系往往是因为不了解而建立,因了解而解除,双方在结婚后出现劳燕分飞的结局,是婚姻市场上无法避免的风险之一。
人们之所以选择“亚婚姻”状态而不选择离婚,关键就是受到婚姻成本的限制,这些成本不仅包括前期投资婚姻的直接成本和机会成本,还包括后期家庭经营中所拥有的资产以及花费,如果选择离异会造成这些成本沉没,无论对于夫妻中的哪一方来说,这都是巨大的损失。有调查显示,美国硅谷的离婚率非常低,这并不是因为硅谷的婚姻都建立在信息对称的基础上,也不是因为婚姻双方都心心相印,不存在感情危机的问题,主要还在于离婚对他们来说时间成本太高。硅谷的创业者长期处于高效率的工作与生活中,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稀缺的资源,离婚所需要的时间成本对他们来说是太巨大了。在巨大的成本面前,以亚婚姻形式存在的婚姻状态对于男女双方的情感而言,无疑是非理性的,但是对于现实生活来讲,有时却不能不说是一种理性的选择。
其次,亚婚姻之所以存在是出于对经济状况的理性选择。虽然婚姻对于现代人来说,是一种人性化的选择,人们不必再把维持婚姻作为惟一的选择,但现实情况是,离婚分布极不平衡,主要集中在婚姻时间短、无子女的家庭中,婚姻持续的时间越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