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喷了出去,随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故事听起来真狗血、狗血得到了跟后世的吊丝追女神的结果一般无二的程度了。
林大小姐见陈杰发笑,还当他是在笑话自己的母亲,当下便很是不高兴的冷冷问道:“你因何发笑?”
陈杰瞧她脸sè,便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一边笑着一边摇手道:“林大小姐莫要误会,我只是想起了家乡里一种叫做吊丝、一种叫做女神的奇葩生物,并不是在笑林夫人。”
林大小姐狐疑的看了陈杰一眼,也没多加理会,平rì他总是拿他家乡说事,林大小姐已然有些习惯了,当下便只是继续说道:“后来我母亲嫁到了金陵,便也就跟这康知府断了联系,不过后来这康知府倒也争气,过得几年后便高中了状元,在京城做了几年官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就下放到金陵做了知府。”
陈杰一听,这康知府倒也是个痴情人啊,虽然这林夫人已婚,但仍痴心不改的追到这金陵来做知府,听到这里的陈杰已然明白了为何那康夫人与这林夫人貌合神离了,这完全就是争风吃醋的结果啊,不过他明白归明白,可这故事还没听过完,来到这大宋朝,好不容易能听上一回这等花边新闻,如何能半途而废?当下便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在那听着林大小姐的讲述。
“后来,因我娘的关系,那康知府也慢慢的跟我父亲相熟起来,平rì里他们往来也还算密切,只是没过多久,我父亲便在北方边镇出了事,这你也是知道的。”林大小姐说到这里神sè明显的一暗。
陈杰也是默然,任谁提起已逝的亲人时,都不会那么淡定。
“本来那康知府也还算守礼,并不sāo扰母亲,可在我父亲过逝后,那康知府的心思便又活络了起来,总是找各种借口来sāo扰我的母亲,我母亲不胜其烦,不过那时他任这金陵知府三年的期限也将满了,用不了多久便会回京,我母亲便也就忍了下来。”
“只是后来不知他又耍了什么手段,居然又得了三年金陵知府的官职,然后继续sāo扰我母亲,而我母亲也继续开始烧诗,而我,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才知晓这些事情的。”林大小姐很无奈的说道。
陈杰感叹,这康知府已然不是痴情的种子了,而块狗皮膏药,谁沾上谁倒霉,但愿我认了他做伯父也别落得这么个无可奈何的下场。
“不过毕竟纸包不住火,此事最终还是被他夫人、也就是康夫人知晓了,那康夫人大闹了一场,要死要活要上吊的,康知府担心自己的名声,安抚好那康夫人后,又给我母亲写了封信,说待他安抚好了他夫人后再怎样怎样,我母亲看后大怒,一把火便烧了那封信,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在我父亲过逝后,我们林家便与康家再无往来的原因了,也是那康夫人会找我林家麻烦的根源了。”
陈杰听罢,也直是感叹人心隔肚皮,那康知府初看是为民大义、又是要推广拼音、又是要上奏朝廷的,再看却是为了政绩可以出席那本看不起、又影响身份的商业活动,如今再看,却还是个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
不过,不管他什么样,他那个知府身份却是实打实的,陈杰rì后想在金陵城中活的滋润点,那声伯父还是免不了要叫的,至于那康夫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ì后再找机会办了她!
倒是今天意外的获得了林夫人的花边新闻,这个,有点意思、很是有点意思、怕不是这会林夫人正躲在房间中面红耳热呢吧?嘿,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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