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外院,客房,拍卖会结束后。
“林夫人,你林家好歹也算是跟康知府家有些交情,而且今早我看你与那康夫人还拉着手叙话,怎地她今rì会如此的砸你的场子?”陈杰现在心里很不爽,而且对于这件事,他也确实有些闹不清楚。
“唉,此事,唉,反正她闹也闹了,你不也想办法解决了这麻烦么,便不要再细问了。”林夫人虽然听不懂砸场子是什么意思,但对照着那康夫人今rì之所为,倒也能猜出陈杰说的是她在拍卖会上捣乱的事。
陈杰看着林夫人那吱吱唔唔的样子,心下更是不爽,抬起头来很是认真的对着她说道:“林夫人,你这话说的便不对了,如今这香皂生意是我们两家合做,你这有这么一个大仇家,我却不知原委,你叫我rì后如何再放心与你林家合作?”
“这个。。。陈公子,此事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你。。。还是不要问了吧?”林夫人被陈杰追问得有些发窘,但依然不肯说实话。
陈杰瞧着那林夫人的样子,心中那股火气却是再也憋不住了,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语气**的说道:“林夫人,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需要你详详细细的跟我把你与这康夫人结下仇怨的事说给我知晓,我且告诉你,我需要的是绝对忠实可靠的合作伙伴,而不是对自己的伙伴藏着掖着的合伙人!”
“陈公子,不是我娘想欺瞒你,实在是这事不太好开口。”林大小姐瞧着在那将脸憋得血红的林夫人,只得开口替自家母亲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一个女人、她一个女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陈杰差点就脱口而出,她还能强X了你娘吗?
“当年我父。。。”林大小姐这句话刚起了个头,那边就传来了林夫人咳咳的咳嗽声。
本来陈杰见林夫人自己不肯说,那林大小姐替她说也是一样,反正他只是要知道真相,至于谁说他倒也不在意,可没等这林大小姐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被林夫人给整断了,心里那是超级的不爽,刷的就转过头去死死的瞪瞪着林夫人说道:“林夫人,你若是身子不好那便回房歇息去吧,我在这再跟林大小姐说几句话。”说罢,还摆出一副你不走便要你好看的、让人怕怕的表情。
林夫人一瞧陈杰那瞪眼、又唬人的表情,心中便知,这事若是不让他知晓的话,他必是不肯干休的,可这事她实在说不出口,也罢,便让宁儿给他说了吧,大不了让他笑话一阵,只是rì后在他面前,怕是也没什么脸面抬起头来了,想到此处的林夫人便对着林大小姐说道:“宁儿,今rì我有些乏了,就先回房歇息了,你便在这里与陈公子叙话吧。”说罢便又冲陈杰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身向内院走去。
陈杰看着离去的林夫人,嘴角一撇,暗道,还算你上道,虽然你不上道,我也吹不扁你、揉不圆你的。
林大小姐看着自己母亲已然离开,便知晓母亲是在暗示自己将她与那康夫人之间的仇怨告知与陈杰,只是她想那起那事,却也颇有些不好开口,毕竟是母亲的私事,由她这个做女儿的来说,着实有些不合适。
不过陈杰可不打算再给她琢磨的时间,他看林夫人已然走远,便直接开口问道:“林大小姐,现下林夫人已回房歇息,你不妨就将她与那康夫人之间的龌龊事讲出来吧?”
“什么龌龊事!陈杰你莫要胡说!”林大小姐一听陈杰竟是将她母亲的事说成是龌龊事,自然是恼怒异常,直呼陈杰之名的喝道。
“不是龌龊事你们母女俩为何这般左遮右掩的不肯直说?”陈杰一脸的理所当然。
“咳,咳咳,你莫要胡说,此事根本就没什么龌龊的地方。”林大小姐被陈杰一句话给噎得真咳嗽。
“不龌龊那你便直说,遮遮掩掩的,反倒让人误会。”陈杰又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林大小姐看着陈杰那一脸错都在你的表情,很是抓狂,当下强忍了上去踹他几脚的冲动,定了定心神,才又说道:“这事若说起来话就有些长了,我母亲在及笄之前都是住在京城的,而康知府那时正是京城的本地人家,因一些事情导致那时的康知府与母亲相识,他被母亲的美貌所吸引。。。”说道这里还停了一下,看了看陈杰,她看陈杰的原因倒也简单,一是她说起自己母亲的昔年情事也有些不自在,这看陈杰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另一方面,她也是想看看陈杰有没有什么不屑的神情,毕竟这么说,很容易让人想成是昔年的林夫人去勾引了昔年的康知府那一类的龌龊事,毕竟陈杰之前已然说过一次龌龊事了,她可不想自己的一番话便把自己母亲的名节给污了。
不过待他见陈杰面无异sè,仍是那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后,心中也是稳定了许多,便又接着道:“后来那时的康知府便常常给母亲写些诗词,不过母亲并不理会,均把那些诗词给烧了,不过,那时的康知府倒也坚持,母亲烧一首、他便写两首,烧两首他便四写首,那段时rì里,母亲也不知烧了他多少诗词。”
陈杰越听越是想笑,待到听得林大小姐说到林夫人不断烧诗后,终于忍不住了,一口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