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离的太近,也不想离的太远,就是说他们的距离到此为止,她给的距离只能这么多,他再靠近,她只会走的更远。宇寒低叹无奈一笑,起身看看天,“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朕该回宫了,你也进屋吧,毕竟是大喜的日子。”
这次宇寒是真走了,她一直目送他走出视线之外,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她自己却是轻松许多。她就是如此,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别人的选择她便再也管不着了。
婚后的日子缺乏可陈,于南宫家的下人而言其实与婚前差不多,从婚礼办置一开始,傅静文的房间就是单独的,就在南宫晚旁院,却是院门一关,再要见面要绕过整个将军府。两人自婚后很少照面,各个过的,夫人也是安静消停的,自嫁进来,几乎没什么事,下人也是单独拨的,除了定期发点银子和分例没任何变化。但就南宫晚而言,结婚后的日子是难过的。婚后第一天敬茶第三天回门就都不说了,反正没一个人给她好脸色,她也不愿意去装什么好夫佳婿,除了在南宫府面前稍微收敛,对谁都如此。三朝回门,她没去,自己去词同山散心了,傅静文一个人回去的,自然惹的傅家双亲好大怨怒。除了被南宫府骂了一顿,她依然我行我素,对傅静文更是眼不见为静。
傅静文最先也还是想扮演佳媳良妻,刻意讨好亲近过一段日子,不管傅家和南宫府怎么怪责南宫晚她都将错一并揽在自己身上,还不停的为南宫晚说好话。入府才几天就算绕行整个将军府还是一大早就来为南宫晚端水送茶,问寒问暖的,南宫晚却是越看她越烦,几番训斥让她不必如此,尽少出现,傅静文却依旧如此,她只说一语,傅静文却是再也不来了,甚至连院门都很少出,她说,“你定要不停的提醒我腹中胎儿是谁的么?可知我见一次就想打一次。”
对于她对傅静文冷淡的态度,南宫府是骂了不少的,可傅静文唯一的本事就是言语灵巧,总是三言两语便能让南宫府消气。见南宫府是真心喜欢傅静文,她也没管。
这日是傅全寿辰,在南宫府的压迫下她才不得不在婚后第一次进傅家。一个好好的寿宴却因她的到来弄的硝烟弥漫,剑拔弩张。自她一进门,傅家双亲就没给她过好脸色,自进门便是几番刁难,当着所有人的面便是对她一段数落,后来更是几番训诫使唤,南宫晚一直看南宫府的面上都死命忍了。宴后待其余宾客散了,傅全和傅母以留傅静文住宿一夜为名将她也一并留下了,还对着南宫府将她如何违礼不尊念了一段,南宫府几番致歉下又听傅静文说她在南宫家过的不错才稍稍消气。南宫府走后,他们虽然不再如先时那般怒目数落,但还是冷面相待。
南宫府一走,南宫晚也只想快点离开,虽然不一定回家,却怎么也不愿在傅家多待的。偏偏傅母对她又训诫个没完,还非要重喝两月之前的女婿茶,让她端茶送水便也还罢,却非要下跪,南宫晚气的扭头就想走,她除了君主和先祖,就是天、地都没跪过!
偏傅庄人将她拉住了,虽然不言不语眼中的哀求却比什么时候都多、都恳切。南宫晚死死瞪他一眼,咬牙再次端起茶杯弯腰递过去,这是她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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