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南宫晚刚要蹲下扶住白夜,白夜突然又飞身而起,融入一片刀光剑影之中,速度快如闪电,却又猛的慢了下来,深陷剑阵。原来石仁俊也知道他阵法的缺陷,一直用尽了手段拖住白夜。白夜速度慢下根本破不了阵。南宫晚一看被几个死士隔挡在阵外的傅庄人,显然石仁俊对他手下留情,他全身只有那一个伤口和划破了几处衣服,大声叫道,“傅庄人,不要管那些人,拖住石仁俊。”
“妄想!”石仁俊微微一顿,以更凌烈的剑直逼南宫晚,被白夜从中间架住,同时白夜被人一脚踢飞,
“白夜!”南宫晚惊叫一声,飞快的跑向白夜,完全没注意石仁俊直刺她脑门的寒剑。
剑在疾刺向南宫晚而去时突然停了,石仁俊气急败坏的喊,“庄人,你让开!”
剑尖就停在傅庄人的咽喉上,傅庄人坚决的说,“不让,你要杀南宫晚,就先杀了我。”
“你是要为了他与我为敌?”石仁俊冷冷的问。
“石二哥,我不想与你作对,更不会与你为敌,但南宫晚跟你一样,是我拼死都要保护的人!我求你,放过他!”傅庄人说。
“你!”石仁俊握剑的手又是一紧,“为了他这种人去死,值得吗?”
“为了每一个我想要保护的人死都值得。”傅庄人面不改色的说,“石二哥,我还是那句话。要杀他,先杀我。”
“庄人,别逼我,让开!”石仁俊的剑刺入傅庄人的肉里,几丝鲜血渗了出来,只要他再稍稍一用力,傅庄人必死无疑。
“要杀他,先杀我!”傅庄人冷冷的重复。
“啊!”石仁俊在原地僵持良久,大叫一声砍向傅庄人身边的空气,然后冷冷的看着南宫晚,“南宫晚,你真厉害,居然能让这儿的两个人都这么不要命的保护你。”
“傅庄人,你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今天还你恩情,放过他,好看的小说:!但从今天往后,我们恩断义绝,过往一笔勾销。下次再杀南宫晚,你,我也照杀不误!”石仁俊冷冷的说完,不甘的看一眼南宫晚转身而去,带着剩下的近二十人很快消失在密林里。
“白夜,你怎么样了?”南宫晚紧张的扶着白夜,“白夜。”
白夜反手拉住南宫晚的手,用衣袖上仅有的干净的布擦拭她的手,“公子,对不起,我的血弄脏公子的手。”
南宫晚跪在地上,咬牙的看着白夜有些艰难却依旧一丝不苟的擦去她手上的每一丝血迹,眼眶迅速的湿了。
“好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些?”傅庄人一把拉开南宫晚,一看白夜,变了脸,马上要为他疗伤。
可白夜却阻止了他,“你的内功太浅,帮不了我。保护公子,你是现在唯一能再保护公子的人。”
南宫晚扑通一声再次跪在白夜面前,眼泪早已落下,摇着白夜的肩说,“白夜,你不要死,也不能死!我说过我的贴身侍卫只有两个,你们一定不能死,不然还怎么保护我?”南宫晚的眼泪砸傻了在场的两个人,白夜几次想要说话,可南宫晚不给他机会,“白夜,你听着,你绝不能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保护我是你的职责,不能交给别人!你是……”
“我的大公子,你再哭就真把他哭死了!”傅庄人突然说。
“你什么意思?”南宫晚还在流泪,却有了希望。
“他像是要死的人吗?亏你还自称医术了得。”傅庄人看着南宫晚泪流满面的样子感觉怪怪的。
“那他……”南宫晚一下不哭了。
“属下只是重伤,并无大碍,稍事调养即可。”白夜说。
“这可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什么稍事即可?”傅庄人对白夜的轻描淡写很不满,这两人铁定是那种关系。
“你们……”怎么也不说清楚?亏她刚刚哭丧似的,真丢脸!南宫晚尴尬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故作平静和冰冷的说,“那就调养吧,你必须尽快给我好起来。”
看南宫晚泪迹未干,傅庄人阴阳怪气的说,“真看不出来,你南宫晚还有这么露雨梨花的一面。”
“你去死!”南宫晚一擦脸,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傅庄人一把拉住她,“不是说调养吗?他还不能动。”
“我换个地方总行吧?这儿这么多死人,看着就想吐,脏死了。”南宫晚说,“还有你脖子,也不擦擦。”
傅庄人不在乎的擦一下脖子,生气的说,“我还不是为了你?我们都拼了命的救你,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还嫌弃?”
“你凶什么?白夜本就该保护我,不算救。你,我又没要你跟着,而且要不是你故意放烟引他们来,白夜会受伤吗?不是你故意拖延时间,我们说不定早就逃走了,要你救?你最多算是将功补过。”南宫晚说。
“南宫晚你!”傅庄人气的又想狠狠的吵一架。
“我怎样?我说的都是事实!”南宫晚毫不退让的仰头。
“我……”看着南宫晚还湿润的眼睫,傅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