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拖延时间!”石仁俊马上就要追来了,南宫晚不想发急都难。
“你不下马才是在拖时间,其他书友正在看:。”傅庄人倒悠哉悠哉。
南宫晚一偏头,白夜便挟着她无声落地。南宫晚气的上前一步,“你还要怎样?”
“啊,南宫晚也有着急的时候,以前可都只有我急的份儿,今天这天是怎么了?”傅庄人还真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天来。
“傅庄人,你再拖延时间,我就先砍你一只手,再杀了你的马!”南宫晚气的寒了脸。
傅庄人现在一点都不怕,“你也有气糊涂的时候,马死了,你还能跑的了吗?砍我一只手容易,但那也就是要了我的命,你同样跑不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南宫晚现在当真无可奈何,只能干气,心里发誓,等她逃回去,一定不让他好过!
傅庄人也怕南宫晚身体吃不消,“你当真当我是你哥?”
“我……”南宫晚自然的要否认又听傅庄人激道,“南宫晚你说话可要算话,自己说出口的话却不敢承认吗?”改口道,“我弄错了。”
“弄错了?这种事也会弄错?”傅庄人明显不信,“我说你若真想快点走,就快点直说了吧,反正我又不急,有的是时间。”
“你!”南宫晚气的转身道。“那日大街你来找我为你妹妹出气,我就想如果我也有你这样的兄长多好,可后来才知道你根本是为了相宜!”本是温软的话硬是被南宫晚说的又冷又狠。
“我是为了小妹。”傅庄人马上解释,“我知道我给不了相……”
“废话少说,你的马现在能用了吧?”南宫晚哪会听。
“好。”傅庄人上前一步抱住南宫晚,在南宫晚的惊怒中,笑呵呵的看着白夜的剑,“我可是他哥。不要浪费时间,这马只有我骑才会够快。”
见白夜犹豫一下冷冷的收剑,南宫晚更是着急,刚一动傅庄人就把她扛走了,还打她,打她屁股,恼羞成怒,“傅庄人,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开我,白夜,白夜。”
“南宫贤弟,要听哥的话,别乱动!”南宫晚得意的挟着南宫晚上马,一拉马缰,马果真闪电一样的飞奔而去,“白夜武功好,跟上没问题。”
他骑马怎么这么颠?南宫晚伤口被拉的厉害,马又快的让她睁不开眼睛,更加恼怒,“傅庄人,这些你都记着,我会找你算账的。”
“随时恭……小心!”一把刀突然迎面飞来,傅庄人急拉着马缰就要和南宫晚跳马,一道光闪过,那把刀就被白夜挑开了。
“带公子先走。”白夜冷冷的说。
“白……”傅庄人还要说什么,南宫晚就冷冷的命令,“快走!”
“南宫晚,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还没跑多远,他们就又被人拦了下来。
南宫晚第一次后悔自己没学会骑马,才会和傅庄人同骑一匹。这么好的马全让他浪费了,前面就几个人,策马飞奔过去完全没问题,偏偏傅庄人不肯!
“石二哥!”傅庄人还高兴的叫道,“见到你太好了,石大哥和石三哥都好吗?”
“庄人!”石仁俊也是面露喜色,“他们都很好!庄人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样更好,把南宫晚给我。”
傅庄人抱紧南宫晚,道,“不行!石二哥,我正要让你放过他,不要再找他报仇了。”
“你说什么?他害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我一家几百口人,我怎能放过他?”石仁俊一下变了脸,“庄人,你不是素来最讨厌南宫晚吗?现在怎么还为他求情?把他给我,杀他的罪名也落不到你头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行!石二哥,我受圣上旨意,必须护他周全。”傅庄人道,“石二哥,你们从小就叫我要正义行事,忠孝两全。你要为石伯父报仇是尽孝没错,南宫晚为国除害是尽忠也没错。石伯父做那样的事,我们授天国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揭发他,他更没有错。我现在圣旨在身,必须保他安全,是对皇上尽忠,他现在是我朋友,更是我弟弟,我更要舍命护他,这是义!石二哥不要为难我,放了他吧。”
“你说了那么多,是必要护他与我作对了?”石仁俊道。
傅庄人也听出石仁俊话不对,急道,“我没想与你作对,我一直视你们为兄为友,至死不变!但南宫晚也是我兄弟,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他虽然作恶多端,但在这件事上没有错。”
南宫晚听不下去了,“我怎么作恶多端了?”
“庄人,你我现在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我不怪你。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南宫晚今天非死不可。”石仁俊指着南宫晚说。
傅庄人急了,“石二哥,你……”
“庄人,你与我有救命之恩,但南宫晚我是非杀不可。你若怪我,杀了他之后你尽可杀我,我绝不还手!你现在也不用为难了,拔剑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石仁俊寒剑已经疾驰而来。
傅庄人无法只能拔剑相抵,可他明显不是石仁俊的对手,现在又一心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