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国君东方崖自从昨日喝了那几口带了梨渊红的毒茶,今日便惶惶不可终日的一遍一遍唤太医。
“齐太医,你看看朕的手臂!为什么使不上力气,朕还觉得很麻,是不是喝毒药的后遗症?”
“陛下,那是刚才贤妃压着您的手臂就寝的原因,其他书友正在看:。”
“王太医,你快看看朕的脚趾!为什么小指蜷曲不了了!是不是喝毒药的后遗症啊!”
“陛下,一般人小脚趾都蜷曲不了——”
“什么!你说朕是一般人!!”
寿山王一旁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脸色愈发沉了下去。东方崖左臂怀抱贤妃,右手在折子上胡乱的勾勾圈圈。他联想到这些年,自从他这个皇弟登位以后,平阳国就慢慢不付往日雄震一方的威严。
几年前还因为女人,与相邻的部族、国家争执不断,甚至出现战争。如果清荷宴上,真的有人可以刺杀他成功,何乐而不为。
“太子求见!”尖利的嗓音划过殿上,打破了寿山王的思绪。
东方清带寒江尘踏入殿内是,东方崖的手瞬间脱开了身边的贤妃,身体前倾。寿山王挑眉看去,原来是因为看到了美人——
“儿臣参见父王和皇叔。”东方清跪下道。
“快快起来,这位是——”东方崖迫不及待的望向他身边的寒江尘。
“这位是——”
寒江尘大大方方道:“民女苏息,是太叔公的弟子。”
“嚇!”东方崖眉间怒气冉冉,甩袖道:“原来是太叔公的弟子!休跟朕提那老头子!害的朕险些死过去!现在身子都不爽利呢!刑具用了一轮,却张口不语一字,真真可恶至极!”
“陛下!”寒江尘听到‘刑具用了一轮’心里顿时慌了。东方清伸手按住她,用清冽冽的眼神安抚她焦躁的脾气。
“父王,儿臣觉得此事和太叔公无关。所以儿臣带来这位苏息,还望父王开恩听她细说。”
寿山王知道一定是段白浪和丞相暗中下了手脚,既然是丞相,一定会做的滴水不漏,寿山王施施然道:“一个女子何来本事为太叔公一案翻本?”
“民女恳请陛下让民女查看海公公的茶根和存茶,民女可以为师傅澄清一切。”寒江尘目光炯炯。
平阳国君让贤妃去了大殿的侧门,摆了摆手道:“也罢,拿来给她看。”
因为海公公死的凄惨,他的屋子在宫里连查案的人也没有敢进去过,桌上的茶根竟然有幸还在。侍从取来海公公房里的茶根和存茶摆在寒江尘眼前。她摸上发,心下叹了声不好,原在她发上玉簪早就不在了,昨日的事情种种浮现眼前,她现在才发现簪子早被那个登徒子不知何时拿去了,那簪子本身是验毒的,而且上面还有——
寒江尘无奈的伸出手指拨开还湿润的茶叶,捏起茶渣闻了闻,有拿起茶包拆开看。
“你不怕中毒!?”东方崖遮住口鼻,唯恐再看见死去海公公的惨象。
“陛下,梨渊红实际与茶叶相混,并不是能致人死地的毒药,相反是一种醒脑之物,对人没有太大伤害。”寒江尘放下茶叶,又道:“此物只能诱出茶叶浓香,除非有一种可能才会杀死人。”
东方崖好奇道:“什么可能?”
“梨渊红呈粉末状,刚进入茶水,还未融化开时,长期饮入才会害人。”寒江尘淡定的陈述。
东方清暗藏惊愕,转头看向她,瞬间想到了两个字‘精通’,好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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