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我都让离婚的老婆搬走了,我也不要看到那些东西。”
卞芸彩问他为什么和妻子离婚?石小满说:“不想说。”卞芸彩说:“你说,我要你说。”
石小满无奈地说:“这女人心路大。”
心路大也要离婚?卞芸彩有点不明白。但这不妨碍她和他交往,他们很快就如胶似漆地好上了。两个星期后卞芸彩将儿子胡歆送到了他奶奶那里。
4
孟川青和葛红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算起来还是打牌出事以前有过。现在两人总是吵来吵去的,吵完了谁也不理谁。
葛红时而在临睡前往脸上贴面膜,但在上床以前就洗干净了,绝不是过去的那个带有暗示的举动。
孟川青从老婆这里得不到,陆笑柔也不再搭理他,过去有过找小姐的经历,那是别人安排的,自己没有胆量独自去做,其状况就是性生活没有了来源。他想和葛红恢复起来,有了这事夫妻的感情会融洽一些,他也不想成天磕磕绊绊的。
为了达到目的他做了一些铺垫,来了点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动作。
刚刚入秋,床上盖得薄,两个人用两条毛巾被各盖各的,这是关系紧张后为了井水不犯河水而为之。孟川青故意把他那条毛巾被泼上茶水,湿漉漉的不能沾身。当床上只有一条毛巾被时他们只有合盖这一种选择。这样他们的距离就缩短了,身体也就自然贴近。
孟川青奇怪,靠上葛红以后身体的反应很大。感觉她身上竟然有一种他过去从没有闻过的香味。
葛红无动于衷地看着电视,她看电视一般会看到很晚。孟川青翻来覆去地一阵躁动后只有装睡,可过一会儿愈发感到身体燥热。他挑衅地把腿搭到葛红身上,因为闭着眼睛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和反应。
一会儿听到葛红笑了起来,笑得捂住了肚子,顺手将他的腿拨开。他搞不清楚,葛红是真的受搞笑的电视剧情影响,还是像他一样装佯。
看完电视后葛红很快地酣睡,他轻轻摁了她一下,见她没有反应就挼开一点她的衣服,把手探到她软绵绵的胸前。实在无趣,葛红半天都没有反应。他希望她有反应,哪怕呼吸粗重一些也会继续下去。
三天后忍无可忍的孟川青用螺丝刀把有线电视端头和插孔挑了。电视信号出了问题,图像变得鬼影绰绰的。看不成电视的葛红把家里的卫生搞了一番,女儿回来后看着她吃饭。待女儿吃完晚饭,她又到女儿房间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叽里咕噜的对女儿不知道说了什么。
葛红爬到床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孟川青明天赶紧把电视修好,还说这是男人做的事情。孟川青说他知道什么地方坏了,问题出在端头上。葛红不懂端头是什么东西,孟川青解释说,是公插头不能插到母插座里面去。葛红轻声地骂了句“死不要脸。”在孟川青的记忆中,葛红在床上骂他不要脸,从来都不是真的指他不要脸。是对孟川青调情的矫情,是默认他“不要脸”企图的一种方式。
孟川青觉得床上的气氛似乎酝酿出来,葛红对他由点到面的试探动作没有反对,顺从地听由他摆布。事情虽然顺顺当当地做起来,孟川青却觉得索然无味,她连他预料的半推半就都没有。
慢慢地身下的葛红激情还是被挑动了起来,看到她不知道是沉醉还是为了掩盖自己表情而紧闭的双眼,孟川青忽然产生深深的厌恶。
近来接连不断的倒霉、受挫,让他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作为妻子的她不仅不体谅,还要猜疑他,对他进行无端指责。在外面斯文扫地委曲求全的他,回到家还要时刻听她的唠叨,忍受她的无理取闹。到头来连起码的夫妻活动也得看她脸色,想想真是尊严尽失。
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一股强烈的怨恨,这种情绪让他的动作变得剧烈起来。他像是在用他的器官在抽打她,得到了一种暴虐的快感,但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短,也就是那么两三下。当她的呻吟出现,当她的身体扭动,当他意识到她的高氵朝即将到来时,他的节奏慢了下来,不由自主地疲软了。身下的葛红对他的变化很快有了反应,不过她仍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把头扭转到了一边。
他在紧张地争取,想尽快地恢复起来。此刻,他竟然想到了陆笑柔。他闭上眼睛想象她的身体,她的性感部位。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一点点反应。
葛红推了他一把,斜睨着他说:“把我想成那个打麻将的胖婊子你就来劲了。”
孟川青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他的面孔痉挛起来,收拢双腿蜷起膝盖。葛红发觉他起身的意图,猛地坐起来推搡他一把,差一点把他弄得人仰马翻。孟川青恼羞成怒地指着她说:“你太不像人了。”
“你像人?你是人?话说到你的心眼里去了。”葛红反唇相讥。
说话的当儿她火速地将衣服穿上,指着孟川青说:“你穿好你的裤子,你的汗衫。不要让我看见你的光屁股,离我远一点,对我来说——你恶心!”说完她把毛巾被卷成一团掷向孟川青,跑到卫生间去洗澡。
孟川青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