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屋来,简陋的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草屋,床,不应该说是床,直接就是几块砖头给垒起来,然后架一块杀猪的门板,桌子,别提桌子了,就是一个不知道谁用烂了的大水桶,给倒翻着摆在中间。
“不会真死了吧。”刘根天突然觉得背后凉风飒飒的。
“你才死了呢。”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惜并不见人影儿。
两人下意识的扭过头来,屋外空荡荡的,更别说屋里了。
“人呢!”司徒方木惊了一跳,都说上战场杀敌不怕,可是这不清不楚的,大白天的活见鬼了,是谁都得胆卸三分。
“后面,哪来的两个崽子,上个矛厕都不得安生,想拿什么就拿吧,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给你们拿。”
“呼……呼……”
司徒方木与刘根天两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真是吓死了,还真的以为大白天的活见鬼了呢。
“您是诡脚七前辈么。”
见不是活见鬼了,司徒方木的胆子大了起来。
“你们是哪个崽子。”
话说声音近了,门口出现一个糟老头子,蓬头圬脸的,头发乱的跟杂草一样,一只眼睛是独眼,右手根,撑着一根拐仗,竟然是残疾,看那瘦的皮包骨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人要是半夜上街,得吓死多少青春少女。
“又是兵崽子。”听这口气,似乎老家伙对于当兵的人,并不怎么感冒一样。
也是,两人也能理解,人家怎么说也是有功之臣,现在都落魄成这个鸟样子了,要是对于军人没点怨气,那可就说不通了。
“哪来滚回哪里去。”老头子撑着自己的拐杖,一步一步的向屋子里走来。
“前辈,救人要紧。”司徒方木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的退去,慕阳还好说,可是黄娅一个弱女子,她的体力可不成啊,要是晒太久了,她一支持不过去,整个死亡谷都会轰上天去。
“怎么,死亡谷掉人了。”
“呃!”司徒方木与刘根天两人倒是吃了一惊,这老家伙真的会算么。
“对,而且掉的还不是一般的人,是两个人,一个是特战队的一班班长,一个是黄司令的千金。”
原以为把两人的身份给搬出来,这老家伙应该会有点动静,谁知道老家伙依然一幅天蹋下来与老子无关的样子。
“掉了就掉了,是谁重要吗。”老头子在自己那破烂到发霉发黑的被子上坐了下来。
“命里有劫啊,你们都是被选出来送死的么。”感叹了一声,如同那千年的叹息一般,在两个的耳边回荡着。
“他日死在异乡,不如趁早死了,粉身碎骨也安息啊。”
听着诡脚七的话,两人总觉得似乎这老家伙,远比自己想的要知道的多的多。
“前辈,能不能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啊,两条人命,不是小事儿。”
“那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说着诡脚七竟然直接躺到了床上,看样子,是打算睡觉了,那无声的举动,无疑是在说,送客。
“前辈。”
“也不是不行,让那老小子当面来认错,还有,让他承认他输了。”说完这句话,诡脚七竟直接闭上眼,再也不理两人了。
“老小子,是谁啊。”司徒方木与刘根天两人都疑惑了起来,似乎这老家伙待在这里,为了一个什么赌注一样。
“前辈,能不能跟我们透露一下您嘴中的老小子是谁啊,不然的话,我们就是想找来他认错,也要找得到人才行啊。”
“哼!司徒高尚那王八蛋,奶奶的,老子说了可以排了死亡谷,那老家伙,硬要说他可以排掉,老子守了十几年了,这小子还不是没有排掉。”
“呃!”
司徒方木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说是司徒高尚的孙子,不然还不知道这老家伙怎么折腾自己呢。
“就是,那老家伙真不是靠谱的货,一向自大的很,所有的人都是错的,就他是对的,该骂。”
在课奶天抹冷汗的动作当中,司徒方木大声的抱怨了起来,似乎打小大到的委屈都要肆放出来一样。“想弄明白,那你就等着风吹雨打,日晒火烤。”周青笑了笑,慕阳身上这股子劲儿,还是十分的好的。
“还有一个人,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司徒高尚冷不丁的丢出一句话来。
“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死了没有。”
原本的希望,在这句话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冒出了冷汗,这家伙说话怎么一顿一顿的,要是一个找一个死人,有个什么鸟用。
“难道是他。”周青突然醒悟过来。
“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回退伍十几年了么。”
“谁啊。”显然黄河一号还没有弄明白那个人到底是谁。
“诡脚七。”周青淡淡的道。
黄河一号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整天抓着这个算命,抓着那个看相的疯老头子。”
显然当年黄河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