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九誊的声音突然飘来。
宁蔻马上抬头,皮笑肉不笑的答:“既然白族尊主你不介意的话,你跟着便是,但是,如果你影响我的话,我会立即赶你离开!”
“可以。”
“还有,我不允许你说话的时候,你开口打断了我,我也会立即请你离开。”
白九誊亦点头:“还有其他的要求了吗?”
“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能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们之间的约定立即终止,而且……”宁蔻狡猾一笑:“那两千万两银子,麻烦白族尊主到时候作为违约费打到我的帐上!”
“夏夏真是越来越精明了!”
宁蔻笑容无害:“都是跟白族尊主您学的。”
“好,这些我都答应,不知现在要去哪里?”
宁蔻低头思索了一下:“今天云氏连锁名下的官窖新出了一批瓷器,需要我亲自到现场去查看、验收!”
“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
“如果你当真想去的话,那就一起去吧。”宁蔻认命的道,反正这白九誊今天是赖定她了,就算她现在想赶他走,他也不会走的,倒不如接受。
“夏夏你似乎很不情愿我陪你一起去。”
他真会说实话,。
“怎么会呢?我可是非常欢迎白族尊主您跟我一起去,这可是我无尚的光荣!”宁蔻夸张的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既然如此,我便取马车来,若是由你驾车,不知何时才能到达瓷窖。”
宁蔻闭紧嘴巴,关于这一点,她自己也很认同。
云氏连锁·官窖
官窖坐落在华城外一座小山坡下,这里有天然的泉眼,还有很多瓷矿,可以就在生产,为了生产出上好的瓷器来,宁蔻高薪聘请了许多制瓷能手,留在瓷矿里。
云氏连锁的官窖,也是庆国内最大的瓷窖,那些宁蔻聘请来的制瓷高手,技术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发挥,这里的瓷器不管是质量还是外形,都是市场上最好的,一些大的瓷器商都想与云氏连锁定下合同。
但是,为了保证瓷器的质量还有云氏连锁的名声,宁蔻从来不接大量生产的订单。
这一次驾车,白九誊的技术很好,宁蔻坐在马车上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到达了目的地,宁蔻从马车上下来。
知道宁蔻会来,早有瓷窖的管事前来迎接。
瓷窖的管事,跟了宁蔻也有八年之久,四十多岁,小小的眼睛,笑的时候,眼睛便只剩下一条缝,为人忠厚老实,而且,在瓷器方面,他拥有鉴别的天分,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瓷器的问题,是以让宁蔻放心把瓷窖交给他到现在。
&nbs
p;看到管事之前,宁蔻冲身后的白九誊叮嘱:“待会儿我不让你开口,你不要说话,听到了没有?”
白九誊笑看她谨慎的眼,眉梢有趣的扬起:“好。”
看来,这瓷窖的管事……有点意思。
“夫人!”瓷窖的黄管事上前来迎接。
“黄管事好!”宁蔻笑着下了马车,白九誊扶她下了马车后,便紧跟在她身侧。
“这位是纯炀的……父亲?”黄管事瞅了一眼白九誊,突然语出惊人。
宁蔻的嘴角垮了一下。
黄管事的眼睛很尖,很容易鉴别真假瓷器或是瓷器的好坏,没想到……在辨认人的方面,居然……也这么厉害。
黄管的话刚出口,宁蔻窘迫的不知该如何开口,但见黄管事那么真诚的眼睛,宁蔻不好撒谎。
“他是纯炀的父亲没错。”宁蔻只得无耐的答,答完她又赶紧转移了话题:“这件事不重要,那个黄管事,今天不是刚出了一批新瓷吗?我……”
“夫人您不是说过,纯炀的父亲在三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吗?现在他是回来了?”黄管事一双小眼上下打量着白九誊,完全忽视了宁蔻的后一句话。
“这个……”宁蔻尴尬的解释:“因为出了些事情,所以我才这样对外宣布的。”
“夫人现在是打算重新宣布纯炀的父亲还活着吗?”黄管事又追问。
宁蔻只觉头顶好像突然一座山压下来,冷汗在她的后背上渗出。
“黄管事,这件事不重要,我今天来是为了……”
黄管事一脸的认真,冲宁蔻一本正经的解释:“这件事怎么不重要了?我是看着纯炀长大的,他一直不能与同龄的孩子一样拥有完整的家庭,现在他的父亲回来了,难道还能让他喊自己的亲生父亲为叔叔不成?”
宁蔻汗颜,好看的小说:。
其实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还叔叔呢,她是想他们永远不相见的更好。
“黄管事,这件事是我的么事,以后我会自己解决的。”
“那怎么行?你的事可都是我们大家的事,我们华城的所有管事,其实都很担心夫人您,还有纯炀这个孩子,因为您说纯炀的父亲已故,所以我们都很可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