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这么平静。
宫金杰等了一会儿,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宫睿皱着眉头喝道,“你干什么去!”
宫金杰说了一长串语音不详的话语,宫睿勉强听懂大概意思,瞪了儿子一眼,“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里,其余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宫金杰极不情愿的坐到沙发上,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生,宫金杰立刻站起来,宫睿沉声说道,“坐下,这么点事情你就沉不住气,将来能成什么气候!”,宫金杰这才坐下来。
门猛地一下被推开,郝兴仁急冲冲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枪,上面带着消声器。脸色苍白表情很复杂,既带着惊恐又带着激动,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灌了几口,不少水顺着下巴流出来,打湿了衣襟。
宫睿注意到郝兴仁的衣服上,有飞溅的血点,心中微微松了口气,郝兴仁一把将杯子放在桌上,大大喘了几口粗气,脸色稍微好看一点。
“兴仁怎么样?”宫睿看着郝兴仁问道,同时称呼亲热了不少,只不过眼中的眼神不停地闪烁着。
“局座,都,都搞定了!”郝兴仁喘着气说道。
“好,好,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宫睿站起来拍了拍郝兴仁的肩头,然后笑着说道,“像兴仁这样的干部就应该多挑点担子!走我们看看去!还有把枪收起来!”
郝兴仁将消声器拧下来,将手枪放在了腰间的枪套里,宫睿很注意的看着他的动作,直到枪放进枪套里,才轻轻松了口气。
“局座我领您去!宫少这边请!”郝兴仁带着宫家父子向着看守室走去。
看守室的门开着,还没有走进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宫睿不易察觉的皱皱眉头,而宫金杰龇牙咧嘴的嘟囔着,估计是被这股味呛着了。
走进看守室,只见里面横七竖八躺满了人,看守室的墙上地上全都是血,尤其是岳松满脸血污躺在地上,宫睿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对郝兴仁说道,“里面的人没有留活口吧!”
“没,我仔细检查过!”郝兴仁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宫睿点着头,忽然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郝兴仁的胸膛。
“局座你这是什么意思?”郝兴仁的脸色变了,看着宫睿难以置信的问道。
“呵呵,兴仁不好意思,为了这件事情不传扬出去,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你的家小我会照顾好的!”宫睿阴测测的笑着说道。
“姓宫的你这是杀人灭口!”郝兴仁急切地说道。
“没办法,你不死这个事情不好交代,为了我们父子两个人你就安心的去吧!”说完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郝兴仁捂住了胸口,向后到退了好几步,颓然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嗤的破空之声,宫睿嘴里发出一生闷哼,手中的枪跌落在地上,紧跟着躺在地上的郝兴仁,表情痛苦的坐起来,手中握着枪对准了宫睿。
宫睿惊得目瞪口呆,郝兴仁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解开胸口的扣子,里面露出一件防弹衣。
“姓宫的,幸亏老子防了你一手,要不是死不瞑目啊!”郝兴仁恨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兴仁误会,全是误会,你先把枪放下来,一切好商量,一切都好商量!”宫睿惊慌失措的说道。
“误会你麻痹,朝老子开枪还是误会?”郝兴仁激动地说道。
宫睿沉吟了一下说道,“兴仁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那个年轻人的证件是真的,现在那个年轻人死了,你和我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你把枪放下来,我们商量一个万全之策!”
“呵呵,谁说我死了!”一个讥诮的声音响起,宫睿扭过头一看,只见满脸带血的岳松冲他一龇牙,露出满口白生生的牙齿。
“你,你!”宫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时候他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落入早已设计好的圈套中。
“你们,你们敢阴我!”宫睿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他爹的就是敢阴你怎么样!”岳松带着一脸的奸笑,郝兴仁用不屑的目光看着宫家父子。
“呵呵,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扳倒我宫睿,笑话,如果你们识相的话,大家还可以做朋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否则的话,只要我宫睿在西京一天,你们绝对没有好下场!”宫睿冷冷的说道。
“诶哟,竟然敢威胁我,我好怕怕啊!”岳松拍着自己的胸膛,脸上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年轻人不要得寸进尺啊!”宫睿看着岳松手握得紧紧的。
“呵呵,我不但要得寸进尺,还要得尺进丈,能为人民揪出你这样的蠹虫,我岳松也没白来这一趟,对了这个时候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太没有时间观念了!”岳松看了看腕间的手表。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巨大的马达轰鸣,宫睿的脸色变了,他听出来这个马达声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