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转身走了。
“看来你们不光是想打我一顿,还想要我的命是不是?”岳松淡淡的说道。
“小子,虽然你跟我们没怨没仇,可这事情是上面安排的,等你做了鬼以后,要报仇找他们,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大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钢指套套到手上,其余的协警也如法炮制。
“呵呵,现在谁死还不一定,话可不要说得太满哦!”岳松淡淡的说道。
“呵呵,废话少说,上!”大头招呼了一声,这些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这些协警本来就是地痞无赖,再加上现在有身狗皮更加肆无忌惮,低吼着,凶神恶煞的扑过来,那架式,就好象是一群欢快的髦狗在追逐麋鹿,对于他们来说,打架,特别是这种以多打少,带着残忍的欺凌弱小,更能激发出他们心底残忍的欲望,兴奋,身体内猛增的肾上腺素,让他们的身体都开始兴奋的颤抖起来,他们等待着拳拳到肉,声声惨叫的欺凌的快感。
冲在最前面、速度最快的那个人,几乎是与岳松面对面,他的眼睛都瞪圆了,带着铁指套的拳头高高扬起,向着岳松的连狠狠地砸下去,暴戾刺激的他眼睛发红,等待着杂碎鸡蛋般,鲜血飞溅的时刻。
岳松的手轻轻一抖,手铐自己就掉落在地上,那个冲在最前头的人,挥出去的拳头却落在空处,用力过猛收不住脚的身子,跟岳松面对面的撞在了一起。
那感觉,就仿佛是浪花拍击到了岩石,瞬间倒卷飞溅,四分五裂。
岳松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眸光冷冰,他的手一抬,便揪住了那人后仰的头发,对着墙直角的锋棱处用力一磕,传出一声沉闷的钝响,接着便把这具已经失去力量的躯体,推入紧随其后的人群中,顿时有两个人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撞的翻滚跌倒。
“来得好!”岳松冷笑了一声,不退反进冲入人群,呼喝声,拳脚声,还有惨叫声,一时间,光线黝暗的狭小空间,岳松就像一把纵横闪耀的刀,又像是在肆虐呼啸龙卷风,飞溅的鲜血仿佛是飘洒在半空的雨点,惨叫声、如击败革的击打声、惊慌喊叫声,成为了主要旋律,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这几个协警谁都没有料到,原本以为是猎物的羔羊会在忽然之间,变成出柙猛虎。露出滴血的獠牙。
看守室狭小空间的房顶上,有一盏瓦数很小的黄灯,亮度有限,在光与影的交错变幻中。岳松投射在墙壁上的身影忽大忽小,就像是传说中化身万千的魔神。他拳脚的动作干净利索,迅捷似豹,彪悍中带有一种暴力的人体动态美感。
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懵了。没有人是岳松手下一合之将,转眼间,这几个人被他打翻在地,鲜血喷溅在墙上,墙壁更像是写意派绘画大师泼撒的作品,狭小的空间升腾着血腥气息让人闻之欲呕。
战斗的发生和结束都是同样的迅速,转眼间。房间里,便只有岳松一个人,提拔如松的身影昂然站立。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把岳松的头发吹得高高扬起。他修长的身躯杀气弥漫。
一个人靠在墙壁,牙齿发出哒哒哒的撞击声,身下的裤裆早已浸湿了,脚下多出一滩黄色的液体,撒发着骚臭的味道。
这是大头。最开始时,他身体稍稍后撤了一下,毕竟大小也算是个大哥,大哥光膀子上去砍人,要小弟有什么用!
这厮反倒躲过了一劫,他被吓傻了,惊恐万状,自认为自己也是开片打架的老手,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尿崩了!
“你看我跟你说过,谁死还不一定,现在你相信了吧!”岳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淡淡的对大头说道。
大头看着岳松的笑容,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个笑容就像九幽之下恶魔的笑容,令他有一种裸身卧雪,通体凉透的冰寒感。
“我,我……”大头话还没有说完,干脆白眼一翻躺在了尿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