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道歉了,这群土猴子终于道歉了,不过某些官方预测又被打脸了,真心的各种丢人啊!
岳松打开车门跳出来,看了看面周围,这是北海市最繁华的街道金阳大道,大白天这里游人如织,可以说摩肩接踵,也是北海市最贵的地面,寸土寸金毫不夸张。
此刻时近傍晚,硕大的霓虹灯牌,开始逐渐散发出在夜间时的迷人魅力,光彩夺目的线条,开始一点点点燃夜的激情。
气定神闲的穿过一条街道,前面是一十字路口,路口车流不息,繁华异常,伊人大厦就耸立在十字路口东侧,这栋大厦就是岳松这次要来的地方。
大厦外是一小型广场,大厦一二楼是大型超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小型广场上有不少的人,或散步、或三三两两扎堆、或坐在公共椅上休憩,还有一些摆地摊的,招揽着路人做着小生意。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句,“城管来了!”
那些刚刚还在路边摆摊的小贩,听见这一声喊,就像听到了冲锋号,三下五除二将自己东西收拾好,撒丫子就跑,不少腿快的,已经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只剩下几个手中拿着来不及付钱的人,在那里发愣。
“不要啊,你们不要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童音,吸引了岳松注意力,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在和城管抢夺着什么。
走过去看了看,只见那个小女孩使劲扒着城管的手,抢夺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了一些手工编织品,手工挺粗糙,不过造型很不错,看起来挺可爱。
“求求你们,叔叔,我要卖了这些东西给奶奶买药吃,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那个小女孩苦苦哀求着。
“小娘皮的,难道你不知道这里不让摆摊?你这话哄谁,放手,你听见没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城管,满面通红,嘴里喷着一团团呛人的酒气,恶狠狠地说道。
到底是城管,那可是天下无敌滴,眼瞅着那个篮子就要被夺过去。
旁边有个老头摇着头叹气,“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那个女孩我可认识,父母得了癌症早早死了,就剩她和奶奶两个人相依为命,这个孩子既听话又懂事,前几天她奶奶重病,多亏了这个孙女跑前跑后,两个人没有经济来源,就靠在这个摆地摊挣点钱,现在这些城管,嗨,简直一群混蛋!”
旁边几个人也议论纷纷,纷纷指责城管太不近情理,那个肥头大耳的城管听到这些议论,感觉有些下不来台,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小女孩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坐在了地上。
城管将手中的篮子扔到地上,抬脚踹了下去,忽然路人们发出一声惊叫,原来那个女孩扑了上去,用瘦弱的身躯护住了篮子,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的脑袋重重的撞到地上,瞬间鲜血从头上流出来,而那个女孩也昏了过去。
城管愣了一下,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这不关我的事!”
“你还是人吗?”那个老者义愤填膺的喊道,周围有更多人的纷纷指责城管的行为。
一个人影从人群里穿出来,将小女孩抱在怀里,手指搭住小女孩的脉门,同时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几根金针扎在头上几处穴道,血瞬间止住了,岳松用灵力查探了一下小女孩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轻轻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前面还堵着好几个人,就这么着拖延了一下。
那个城管有些害怕了,“你,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暴力抗法吗?”一边说着掏出无线通话器,找自己伙伴支援。
不一会的功夫,就来了十好几个城管,那个肥头大耳的城管得意地看了看周围的人,指着被抱在岳松怀中的小姑娘恶狠狠地说道,“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下次看见你弄死你!”说完转身就走。
“难道你就这么走了吗?”岳松抬起眼看着那个城管。
“嚯,小子你算哪根葱哪根蒜,竟然敢管我邵司令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肥头大耳的城管自报家门,原来他是北海市西城区城管局执法中队的中队长邵厚徳,有个混号叫邵司令,不过人们背地里都叫他少厚德,足以证明这厮的人品怎么样。
这厮执法作风粗暴,而且贪得无厌,要不是有个西城区区长罩着他,也到不了这个位置。
“呵呵,是不是皮痒,试过才知道!”岳松将清醒过来的小女孩扶了起来,那个仗义执言的老者连忙过去将小女孩搂过去。
岳松的身材本来就高大,站起来整整比这个邵厚德高出一头,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就象是倾压而来的山岳,逼得邵厚德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退,心中为之一寒。
当他看见岳松那深邃如星空的双眸,以及寒锋浸水般的目光,心中寒意更胜,有种裸身卧雪的感觉。尽管此刻以时近盛夏,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冷战。
岳松脸上的笑容越盛,那笑意里面,又透着说不清的冷峻,他一步步向前逼上,步履高傲而从容。
“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