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学校搞减震演练,听着警报声响后,各个班同学有序的离开教学楼,偶在巡查教学楼的时候,发现在一间教室后面,有个胖同学正在后面座位上睡觉。
我走过去摇醒他,“同学,同学震灾演练,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睡觉?”
这个胖同学揉了揉惺忪的的眼睛说道,“老师,我阵亡算了!”
草得嘞,阵亡,我只能说同学你太强大了……各种的汗。
岳松开着东风皮卡行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天降两颗鸡蛋砸在车窗上,连忙用雨刷擦,可越擦发现前面玻璃白茫茫一片,只好把车靠在路边,下车准备动手清理。
而这时有两个人跑出来,用贪婪的眼神盯着他,那眼神就像灰太狼看见懒羊羊一样。
出生的我们曾经有着好多梦想!如今这些梦想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显得那么幼稚和可笑。但更可悲的是我们这些离自己梦想越来越远的人,却跳着笑着还在继续追逐着梦想!
当然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的人,并不包括那两个劫道的。他们离自己的梦想真的触手可及,可是就在触手可及的一瞬间,又变得越来越遥远,主要是因为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选了错误的目标。
只不过此刻他们却惘然无知,看着那个看似肥羊而实际上不是肥羊,甚至说披着肥羊外衣的老虎流着口水,当然他们也不是肥羊,只不过是两头猪,而且是智商最低下的那一种。
“你看到那个人了吗?”黑大个指着岳松,听着草窠里面的虫儿鸣叫,脸上带着恬淡的微笑对同伴说道。
“看到了,看到了!”黑大个的同伴,激动得直搓手。
“你说他是不是被我刚才说的吓傻了,要不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黑大个用手指撩动了一下长发,好久没洗的长发里,酸臭的味道随着夜风轻轻舞动。
“呵呵,大哥英明神武,我看他是被吓傻了!”旁边的同伴深表赞同的点点头。
“那你还在等什么?”黑大个努了努嘴。
“我,我等什么?”同伴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草,过去搜身啊!”黑大个很明显对自己同伴的理解力,表示极端的愤慨,于是他狠狠踹了同伴屁股一脚。
那个瘦小一些的劫匪,踉踉跄跄朝着前面跑了两步,转过头嘟囔了两句,不过声音不太大听不清楚,应该是为什么老是我这样的抱怨语言。
岳松的身体开始颤抖,当然并不是害怕,而是憋着笑实在太难受了。
“你,你,千万不要动,一定要配合偶,偶们的工作!”瘦小的那个人双手拿着一把西瓜刀,刀身不住颤抖着,就像一个舞技高超的肚皮舞娘。
岳松耸了耸肩头,一脸的无所谓。
“我说你特么的不要动,听见米有!”瘦小的劫犯有些神经质的喊道。
“我没有动啊!”岳松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我说过你特么的不要动,你还动,小心我失去控制,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瘦小的抢劫犯手中的刀颤的更加厉害,就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岳松笑了一下,一道劲风从瘦小的抢劫犯面前而过,眨巴了两下眼睛,看到岳松还笑呵呵的站在自己面前,不过他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他的刀。
看了看空空的手,瘦小的抢劫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我说过不要动,你为毛要动!”
“我没有动啊!”岳松笑着说道,手腕轻轻一抖,那把西瓜刀铮的一声轻命,尾曳着银光身若蛟龙,带着刀身与空气发出的有如轻吟般摩擦声,向上方直指飞去。
目光情不自禁向上望去,只听得呲的一声轻响,刀插在在他们头顶上三丈多高岩石上,直至没刀柄,刀柄还不断高频度的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那个瘦小的劫匪,头仰成四十五度角,眼睛里流出明媚而又忧郁的泪水,嘴里喃喃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动了,你赔我的蝴蝶刀啊”,话音刚落,整个人静止了,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看着那把插在央岩石上的蝴蝶刀。
黑大个整个看呆了,过了一会儿,试探的向前走了两步,推了推自己的同伴,“四狗子,四狗子!”,可是对方没有回应。
岳松负手而立,清俊如温玉的气质,如同深潭中的水,清澈却又难知深浅,又像雨后天空,万里如洗一尘不染,仿佛一浊世翩翩佳公子,又仿佛鹤立鸡前卓傲不群,让人情不自禁有仰视的感觉。
“你对他做了什么?”黑大个使劲眨巴两下眼睛,带着哭腔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没动啊!”岳松痛苦的说道,手在岩石壁上轻轻一抓,手心多了块石头,轻轻揉捏着,碎石的粉末扑簌的落下来。
“我信,我信,你一定要保持冷静,我知道怎么做了,现在就打电话报警!”黑大个拿出手机,哆哆嗦嗦拨了个110。
“喂,110吗?我要报警!”黑大个很诚恳地说道,“对,我们是劫匪,是的,我们在劫道的时候,忽然良心发现,所以想报警!请听我解释,我们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