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国柱在银衣铁骑的护送下,各剩马车各带卫队返京,按照师不同的意思,照样参加摄政王夏涛的迎接大典。
可是,师不同却没有参加打算,而且离开守将府以后,也是故意走在最后,并且邀请上官堑宏共剩马车,刚刚上车,便直奔主题。
“你现在可以说了,二皇子究竟在哪?”师不同的脸色很不好。
“相爷单独邀请,晚辈已经猜出了用意!”
上官堑宏没有惊讶,不卑不亢道以凌羽去处、所有事迹的全部过程,其中包括仇雪冬的真实身份,以及仇雪冬所讲述的狂族血统同化计划及其神秘特使。
听完讲述,师不同惊讶之余又生急切,皱眉道:“这是天字号的机密,你没有告诉刘黑炭,做的很对。可你知道蔡严有几个女婿吗?他有六房妻妾,十三个女儿,三个儿子!再有,你让二皇子涉险,若是出现半点闪失,你们上官世家就是整个人类的罪人。”
上官堑宏当然知道凌羽的重要性,可是却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因为蔡严有如此之多的子女感到难办。
十三个女儿,十三个女婿,即使排除当今陛下,也还有十二个。想要在十二人当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出狂族特使,无疑比蹬天还要困难,但愿这位狂族特使的长相,还是仇雪冬认识的那位。
“二皇子的安全,相爷放心便是,京城的夏涛,就能保证二皇子不会被人追杀。但是皇家的安危可就令人担忧了。蔡严、神秘特使都会在夏涛身上下功夫,等到他们彻底掌控夏涛,就会向衡帝下手。”
“你之所言,老夫岂能不知,只要真正的二皇子没有危险,冒牌货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一帆风顺,用不好就会丢掉小命。”
师不同的脸上流露出胸有成竹之色,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情此景,让上官堑宏意识到,师不同单独相邀,似乎不仅仅只是为了知道凌羽的去向。
他看着面露胸有成竹之色的师不同,心里充满了疑惑,既然师不同已经有了计较,为何还要单独相见?
“相爷深谋远虑,晚辈不足万分之一,可是…。”
“为什么要单独见你?”
师不同打断了上官堑宏的问话,见其点头,意有所指,道:“原因有三,其一,知道二皇子的下落。其二,二皇子返京继承大统,修练玄天九变,挑起护佑人族的使命。其三,你的作为让老夫刮目相看,老夫不想让你白白死了。”
“相爷此话何意?”上官堑宏满心疑惑。
“皇家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先帝要负部责任,四个候爷也要负部责任。你以为避开金甲人、幽冥追魂尸就万事大吉了吗?”
师不同看着满脸疑惑的上官堑宏,道:“你们上官世家没有参与十八年前的行剌,所以才会存在至今。最近几年,你还见过魏族、神水宫、射日门的弟子吗?”
“这个…难道他们全都已经…。”
师不同点头,道:
“你要是不进京,我们不会主动找你,但是你来了,为了防止十八年前的惨事重演,等到二皇子返京,即使老夫不动你,他们三个会让你有来无回。”
“相爷究竟想说什么?”
师不同叹息,道:
“给你们上官世家指条活路。二皇子既然能和你们并肩作战,说明他并非嗜杀好战之人。上官世家还有你这个男丁,将来不愁没有兴旺的机会。修仙界和世俗界迟早会有极端分划。那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老夫的意思你明白吗?”
“相爷的意思晚辈能够猜出大概,为了阻止狂族鱼肉人类,晚辈可以放弃复仇,勒令上官世家的弟子效忠朝廷,但是不能联姻。”
上官堑宏直言不讳,他的心里明白,师不同的言下之意,想通过联姻化解仇怨,充盈皇家势力,遂即给予否定,并且将赵灵珊推荐给师不同。
“相爷想给二皇子提前选妃,以便将来立后,晚辈认为赵灵珊当是不二人选,最重要的是,二皇子对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上官世家有你这种人才,想没落都难哪!至于那个小姑娘,老夫倒也满意,她的家庭背景如何?”
师不同满意点头,他说的一车的废话,目的只有一个,试探上官堑宏的心态,如果上官堑宏有复仇之心,又或者染指皇权之意,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上官世家彻底消失。
“父亲死了,只剩一个哥哥,是灵域宗弟子,至于是哪位高人门下,晚辈并不清楚。”上官堑宏如实回答。
“这种事日后再说。你先住到老夫府上,你和二皇子有过相处,给老夫讲讲。说实在的,没有见到本人,老夫还是有些担心哪。哎,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出乱子啊。”
师不同忧心叹气,闭目养神不在言语,心里为远在千里之外的二皇子安危忧心不已,最奥恼的是,他知道二皇子大概的去处,却不能派出一兵一卒前去护主。
而上官堑宏也非常识趣,眼见师不同不再询问,他也不作言语,心里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