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起来。”林澜拉我,把我从沙发拉起来,推着往门外走,把我推出门,关上门说,“走,不要再来。”
我预计到会这样,但没有预计到这么严重,不过我没有慌了神,而是隔着门说:“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我放在门外。”
等了一分钟,林澜都不说话,我只能走,去找了一个酒店住下来,把地址发给林澜,然后默默等待着。
一天……
两天……
三天……
四天……
林澜都没有来,但我没有绝望,我继续等待着,就在房间等,吃饭都在房间吃,除了出去买烟,我哪儿都没有去。
或许,上帝让我感动了吧,到第八天,林澜来了,我一打开门,她就抱住我,这比我想象中惊喜许多,更惊喜的是她说的话:“刘峰,其实我也喜欢你,只是不想伤害你,所以拒绝你,现在我想清楚了,谢谢你……”
一个月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林澜手牵手在纽约的大街上闲逛。我们无疑很快乐,她把工作辞掉,每天就和我混在一起,我们就是俩个小混混,都没有工作,但都非常享受……
走着走着,在一辆车的倒后镜里,我看见一张熟识的脸,amy,她就在身后,手里抓着一把匕首直向我和林澜冲过来。我反应快,推开林澜,转身抓住amy的手,天啊,只要再慢一秒,或者没有那个倒后镜帮忙,我真要挂了……
“amy?你做什么?”林澜反应过来了,不敢相信的看着amy。
amy没有回答,想抽走匕首再插,但没有成功,反被我抢了过去,她哈哈大笑道:“刘峰,这次算你好运气,但会有下一次,只要你还活着,或者我还活,我都要杀了你为林枫报仇,我要杀了你……”amy哈哈大笑着,一边笑,一边倒退,后面是十字路口,我都来不及叫,一辆货柜车驶过,砰地撞中了她……
天啊,发生的太突然,我和林澜冲过去看被货柜车撞出几十米远的amy,她已经快死了,嘴巴不停吐血,目光涣散,但死前,她用最后一口气对林澜说了一句话:“林澜,对不起,原谅我。”
amy死了,就那么死了,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但去参加她的葬礼的时候,我流泪了……
又一个月后,在夏威夷的一个酒店,我帮林澜盖好了被子,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林澜忽然问:“刘峰,你和amy有那个过吗?”
“啊?”我一额冷汗,“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你都能和amy那个,为什么不能和我那个?我们……那个好吗?”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这是林澜?这是林澜?这是林澜吗?
我真的太幸福了,当即哼着歌扑了过去: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我一定是疯了,天啊,这几天老想着林澜的身体,连在梦中都那么邪恶。
当然,我不觉得这完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林澜或多或少有一点。因为,她总是穿着性感到只能遮盖百份之二十的皮肤的衣物,脱着脚在我面前来回穿梳、晃来晃去。尤其是,每天早上都用那很轻很性感的喊声喊我起床。而且,她是攀在床上喊的,从领口处看进去,能看见她百份之八十的风光。
今天,和许多个过去的昨天一样,林澜到了我的房间,把我喊醒,把我梦境中的画面打的支离破碎。上帝啊,我他妈刚刚扑到她的身上,还来不及做任何我想做的、你们又想看见的行动,就已经戛然而止了,悲剧……
“怎么皱着眉头,做噩梦了?”林澜盘腿坐在床上问,她笑的非常纯洁,能抹杀我脑海里所有不纯洁的念头,就因为这样,纵然我和她游历了美国一个月,都只是仅仅限于亲吻和拥抱,并没有你们想的那方面的亲密接触,因为每到一个地方,她总是喜欢开一个套间,然后一人一个房间,没有套间则开两个房间,哎。
我郁闷道:“美梦,刚做一半就被你喊醒了,我不该皱眉头吗?”
林澜笑道:“哦,我打扰到你了,那我走吧!”
林澜准备下床,我一手拉住她说:“你走去那里?你能走吗?你是我的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林澜拍了拨开我的手说:“行了,快起床,我们要走了……”
我疑惑道:“走?去什么地方?不是刚来两天吗?你事情办完了?”
林澜摇头:“没有,下次再办,我们没时间了,要先回去那边。”
“今天几号?”
“六号。”
我一拍脑袋道:“对哦,林涛十二号结婚,我都忘了。”
“推迟第二次了,上次叶冰的爷爷去世,改期,现在莫不成为了你改期?你不愿意看见这样就赶紧起床,我已经订好机票,两个小时以后飞北京,然后转机回港海。”
我立刻爬起床,冲进浴室,刷牙。
其实我有点不舍得,虽然和林澜一起回去,但回去以后事情就多了,见的人也多。在这儿两个月多好,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