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说完，曹方怡挂断了电话……
哎，他妈的，怎么说真话就愣是没有人相信？不过，这大冬天忽然间打个电话说要吃雪糕，换谁都觉得神经病。
我继续开车逛着，看见一个西餐厅，怀着碰运气的心情进去问，没想到真买到了，我那个兴奋，打包了就走……
等我把已经溶了一半的雪糕拿到冯珊面前，冯珊流泪了……
“冯珊，你怎么啦？”
“没事，谢谢，你去哪儿买的？”
“西餐厅。”
“其实对面街一直走到街尾有个麦当劳，全年都有得买。”
日了，白跑那么多路。
吃了两口雪糕，冯珊站起来对我说：“抱抱吧！”
和冯珊抱在一起，我忽然发现，其实我对她有一份很奇怪的感情。
第二天，我带着一份做了半个多月的方案文件，以及尤小萍的辞职书，以及我自己的辞职书，回唐天集团总部找林月。我把两封辞职书放在她眼皮底下的时候，她显得非常平静：“尤小萍也要辞职吗？”
我点头：“对，私人理由，有点不太方便说，希望你批准她。”
“可以。”
“我就不说了，我的合同是搞定林华就可以离开。”
林月还是非常平静，把两封辞职书都签了，然后递给我，指了指我手里的文件说：“还有吗？”
我把文件递过去说，“这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做的，唐天集团未来的经营策略。先说人事吧，当时没想到尤小萍会辞职，所以昨晚改动了一次。我建议这样，不要什么董事长，现在情况与过去不一样，绝大部份股份都在你手里，你最大。你当总经理，把曹方怡和叶玲珑升为副总，两个负责不同工作。叶玲珑办事能力非常强，这不用我多说，都有目共睹，况且她还当过一阵子副总。曹方怡，或许你会觉得奇怪，仓务部怎么办？里面已经写了，仓务部撤销，这个部门运作成本过高，其实撤销可以用别的方式代替。那些子公司全部都加大生产力度，工人明显不够，把仓务部的工人分下去，他们不会失业，不用闹起来，一举两得，这个事情曹方怡负责，另外还负责进化后的仓务部，设在总部，对于货物管理，两级制，每个工厂派一个专员专门管理核对，这是总部的人，在总部办公，曹方怡兼管这个部门，一发现可以捞油水的方式就马上堵，责任人法庭见，宁愿声誉受损都要弄去坐牢，用一次受损换永久的安宁，值得。”
“叶玲珑的工作我也说一说，原来的销售策划部就不要了吧，可以和企划部合并。我在销售策划部当过差，是知道的，弄个方案到下面太麻烦，况且现在那么多店面都已经承包出去，销售策划部工作非常闲，有需要的子公司可以设营销总监一职，总部直接监管，用严厉管理方式，必要时杀一儆百，唐天集团制度很鲜明，但执行力度非常弱，你要让叶玲珑做这个工作，她比较狠。”
“那些子公司要多留意，一发现不妥，能合拼则拼合，尤其是类型相同的，不要拆东墙补西墙，我就知道以前有些子公司亏本都一样在做，总部计算的时候是总盈利，十个公司亏一个觉得无所谓，不是那样的，只要是个公司都必须赚钱，不赚钱就想办法赚钱，不能熬着。我有帮你想了办法，那些五金部件方面可以和帝皇集团加大合作，我们要相互利用。举个例子和你说吧，宝马汽车人人都知道对吧？但你知道宝马汽车用什么轮胎吗？不知道，这就好像我们的零部件，你用到帝皇集团的空调、电风扇、冰箱，各种家电里，谁知道？人家只会知道那是帝皇集团的产品，帝皇冰箱、风扇、空调，对吗？如果能做到，比如，我要买擎天轮胎的宝马，我要买擎天轴承的宝马，或者我要买擎天电源的风扇，擎天电源的冰箱，那么就大发。所以，要加大合作力度，相互借助名气以求达到不花钱的最佳广告目的，比如那些子公司，那些宣传册，以及网站，就得和帝皇集团挂钩，他们做广告的时候，就是，擎天电源的风扇，擎天电源的冰箱，反过来，我们做广告亦一样。”
“另外，说几件小事，第一个，法律顾问，我当时承诺了给柔柔，你也见过了，换了吧！第二个，我原来的秘书梅伊曼办事能力不错，你看着安排，别的就不说了，你自己看文件，我写的很清楚，你觉得合理就用，觉得不合理的就不要用。”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妈的，平静的有点过火就叫冷漠了，她到底怎么了？
晚上，林月给我发了一条短讯，让我上微信，我上了，收到她的一句话：我们见面好吗？是我，不是她。
想了整整一个小时，在去与不去之间我最后选择了去。
在一个公园里，我见到了林月，她穿着朴素的运动装，朴素的小白鞋，背着一个朴素的包，还化着朴素的妆，在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美丽至极，比我过去见过她的任何时候都要美，大概因为她的神情吧，非常和善，还害臊，给我的感觉这真的就是微信里那个她，而不是生活中那个她。
林月向我伸出手：“你好，我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