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问哑巴了,我还搬石头砸自己脚了,羞愧的想找洞钻,附近没有洞,只有房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跑到6
把房卡插进去打开,走进去,怦地关上,把林月与宋秋关在外头。
无奈,林月还不肯放过我,她敲门,语调戏谑道:“刘峰,今天的工作算完了,明天还是你们三个人去,我不参与,现在我要与宋秋出去办点事,你们不要到处乱跑,还有,你的打火机掉外面了。”
为了让林月这个衰神赶紧儿滚蛋,我迅速把皮鞋扔到地面上,空出手来拉上了裤链,随后把房间门打开,向林月伸出了手。林月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干什么?”
“打火机,快给我。”
“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白痴。”
“什么意思?”
林月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对宋秋说:“宋秋,我们走。”
她们走了,很快进了电梯,而我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又被耍了,干嘛不先翻翻裤兜呢?我的打火机明明就在裤兜里,果然是白痴啊,白痴白痴白痴。
在浴室泡澡的时候,回想起与何灵珊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我总是有那么一点儿的后悔,鱼没吃到反而惹来了一身腥,其实我应该狠下心肠多少与她发生点什么,就算不能顺利的把她上了,至少能摸摸,亲亲吧?她可是个绝对的尤物,能亲、能摸其实挺不错,可我就那么白白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而且还挨了一顿毒打,不可谓不丢人丢到家。
哎,这人啊,怎么都在发生以后,无法回头以后才懂得后悔?
是活着的无奈?
大概是吧,事实上有许多事在我们还不懂得珍惜之前就已成旧事,有许多人在我们还来不及用心之前就已成旧人。如果我们拥有能回到从前的时空机器,或者月光宝盒,该多美妙?可惜这种美妙只建立在如果的基础上,如果则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什么都不会有,哭也好,笑也罢,只能一个人默默舔伤口。
洗完澡躺在床上,因为脑袋仍然晕晕乎乎的缘故,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最后饿醒了,打算打电话到服务台让他们送吃的上来,还没从服务指南书里翻到号码,手机就先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林澜的号码。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半,这个时间段林澜找我所为何事?心里思疑着,我按下了接听键,电话另一端随即传来林澜细细的、很好听的声音:“刘峰,你睡了么?”
“睡了,不过刚饿醒了,正准备打电话到服务台让他们送吃的上来。”
林澜哦了声,稍微停顿了几秒,仿佛在思考,随后说:“送客房的食物一般都不怎么好吃,尤其是夜宵,我建议你到外面吃,城南有个玉龙大排档,能吃到最正宗的云南美食。”
这大老远的,林澜还帮忙想我怎么充饥的问题?关键是她怎么知道?想到这里,我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你曾经到过云南?”
林澜笑:“没有,至少在今天之前没有。”
“啊?意思是你今天到了云南?”她来做什么?
“我现在就在玉龙大排档喝酒看风景,你出来吧,我等你,你一个人出哦,而且不要让她们发现。”说完,林澜迅速便挂断电话,没有留给我拒绝,或者意图拒绝的任何机会,她总是这样,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的控制欲。
去吗?不知道。
听林澜说话的语调,话里的意思,以及她忽然间到了云南,我猜她肯定带着某种目的而来。坦白说吧,我怕她的目的牵涉到林月,我去了,如果她要我帮她做点什么事,尤其是有损林月的事,我该如何拒绝?我又能不能拒绝?
不去!我觉得烦躁。
我总是难以抗拒林澜,我的人能有那么一点点坚持,心却早已系在她的身上。不去,先不说她伤心不伤心,首先我自己就会特别伤心,仿佛命中注定的一般。我甚至在想,如果上辈子我欠了林月,那么林澜上辈子应该也欠了我。
思前想后,我仍然敌不过内心的魔鬼,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真的无法有效的控制住自己,我甚至很邪恶在想,如果我在中情局工作,会不会是双面间谍?
我悄悄溜了出去,在酒店门外徘徊了一阵子,确定没有被跟踪,才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林澜说的玉龙大排档。
出租车很快到了,一下车我就看见了林澜,她坐河边的一张桌子,一个人。看见我,她端着酒杯站起来,对我露出她特有的很迷人的笑容。她穿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脖子上围着一条淡青色的丝巾,搭配的很美,她的腿更美,很直,大小适中,鞋子是引人注目的红色。
我向林澜走了过去,大排档里人很多,都是客人,他们的许多目光投到我的身上,有愤恨的,有羡慕的,当然投到林澜身上的目光更多,美女,谁不爱看?
走近了,我不由自主道:“林澜,你穿的很美。”
“是么?谢谢!”林澜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坐吧!”
我坐了下去,林澜也坐了下去,坐之前她用手拂了拂裙摆,动作那么的优雅,看得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