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了。”
我笑着将惜之抱起在怀里,虽然一静口中的神童有些过赞,但惜之小小年纪能从书中懂得这些道理,确实很是难得。
我对惜之的聪慧欣喜的同时,却也有些不愿。
我希望惜之能够在他的童年,有着普通孩子所应该拥有的童年,而非早早的懂得这么多的成人世界中的道理。
我又问惜之:“那第二个孩子呢?他并非随便应承,而是看了母亲之后才回答的你。”
谁知惜之却说:“正是因为他抬头看了母亲。”
一静在旁问道:“前一人世子说他随口应承,而这第二个孩子却是求证后方才回答,为何世子不选他呢。”
惜之嘟着粉红的小嘴回答说:“母亲乃尊贵的公主,而他不过是一届下臣子嗣,如此不知礼敬,直视于上位者,从这细微之处便可看出,此人将来必定存以下犯上之心的人。”
我听了不禁一笑,又问:“那邢敏为何得了你的意?”
“那个人言行有度,自知尊卑有别不肯妄意,虽有些过于守成木讷,但若悉心****,起码会是个忠心护主之人。”
……
惜之侃侃而谈,我越发惭愧不已。
看着惜之在我怀中这般小小的小身子,不禁回想起我的小时候、
我左右思量,好似除了整日里拉着福生与宛若处处惹事玩闹,与皇子们打架吵嚷,整日里欺先生……
若非切实确定惜之乃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我当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我的孩子了。
全然与儿时的我,没有半分相像。
夜间花无颜下朝归来,我语气说起了今日选书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