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却是连睿亲王都敢惹?“舅舅,原来是此番小事?说与朕听,朕定是能做得了这个主!”
此时魏王的心,却是彻底的安定了下来,伸手拉起睿亲王的力气,其间却是流淌出无尽的威严果敢。
睿亲王看了眼魏王脸上的尽是偏袒的宠信,心里不禁有了丝暗暗的得意。西门埔珲,今儿就是你的死期!
“禀告大王,犬子幼时,便定下了亲事。却是因为家中遭了变故,便去投靠了少主家里的亲戚。前一段时日,少主却是看上了臣的儿媳,先是去到臣的家里,将儿媳绑到了山寨,后竟将其绑缚在房中欲行不轨。我儿媳性烈,宁死不从,哪知少主竟强将她凌辱乃至有孕。儿媳虽未过门,但是臣已当着众人的面承诺过她的身份。如今,少主,竟,竟。。。。”
睿亲王说到情动处,竟数度哽咽,擦了擦眼角的浊泪,瞟了眼脸色已变凝重,很有几分犹豫的魏王,咬了咬牙后,睿亲王转而又跪下以退为进的祈求道:“臣知道,臣在大王的心里,却是比不上少主的。少主这番凌辱本王,本王只有生生承受,做不得声,但是要司徒家苟延残喘的失了颜面的而活于世上,臣却是不肯!大王,杀了臣一家,以全了大王和少主的感情吧!”
睿亲王的这番哭诉,却是有两层意思。
一层,就是今日他却是和西门埔珲没完。魏王必须在西门埔珲和睿亲王之间,选一个。
还有一层,就是魏王和少主的感情要好,魏王就尽管偏袒了自己家里的人,将他这个受了凌辱的人,杀了,以全了皇家的颜面。
魏王听了睿亲王这番哽咽,毫不退让的控诉,再看了眼睿亲王眼底的那份誓死方休后,良久,终叹了口气,拍了拍睿亲王的肩膀,将他扶起来,下旨道:“睿亲王,朕断不会偏袒了任何一方。此番,朕便派了骠骑将军和太医前去山寨,如若查证果然属实,那么,朕将禀公处理!”
其实,当皇帝也是不容易的。
一边是左膀,断然是断不得。若是折了睿亲王,让他不快,那么他的大魏,内墙就乱了。
一边却是他的右膀,难道又在这关键时刻断的?若是杀了西门埔珲,快了睿亲王的心,那么他的魏国边境,何人来保卫。难道睿亲王能一人抵挡得了秦王三十万精兵么。。。
为今之际,只有拖!
等到这场变故过去,该咋地就咋地,急事缓办,永远错不了!
睿亲王得了魏王的旨意,却是满意的离开,即带了太医和御林军去打听玉淑和西门埔珲下落,当他知晓,西门埔珲和玉淑却是都去了市集的时候,心里却蓦地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
西门埔珲回到山寨,即得知身体不好的玉淑竟然独自一身出门,即牵了马赶去了市集,哪知,刚到市集,却是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怀有身孕的玉淑却是被浣玉推到了马下,下一秒,马即踩到了玉淑的肚子上,只听的一阵哀嚎,一股红腥,却是缓缓自玉淑裙摆下流出!
“啊!”一声尖叫,玉淑即脸色惨白的昏死了过去。
而司徒睿华虽回过了神,却也只来得及一掌劈昏了疯马,却是没能多长出只手,救下玉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