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万丈刀光射向玉淑,她即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她踹了西门埔珲一脚,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们的高高在上的少主,推到了土里,附带了指气颐使高高在上的鄙夷,当着他的一堆弟兄,问山霸王,他是什么东西!
他是掌生杀大权的活阎王。
一时,气氛凝结到了冰点。
血溅当场,就是下一秒的事,玉淑柔弱的身子颤了颤。
好在如此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及时雨浣玉却是赶了来,一把扶起西门埔珲,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却是被西门埔珲一掌拍到了马车上,随即吐出了一口血。
好在西门埔珲只是浑身冰冷的散发出了幽冥之气,眼神里满是屈辱的暴戾之气,却也没把她怎么样。只狠狠剐了她一眼后,就一瘸一拐的在大鸿和保勇的搀扶下离开了。
丫的!女人是什么东西!
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是她主动要他抱紧她的!
临了,却是翻脸无情的,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桌上脚下已经横七竖八的摞了一山一山的酒瓶子,可是,西门埔珲的怒气却是一点都没有消下去,反而却是越想越气。
都是福儿那个贱蹄子!
当初要不是她死皮赖脸的拽着他的欲望,投怀送抱,他就不至于如此丢人。
当初要不是她将玉淑送到他面前,他就不至于如此丢人。
醉得昏沉间,西门埔珲却是脑子被门挤了,将一切过错都堆到了浣玉身上,跑到了她住的地方,一掌打碎了浣玉的房门,朝一脸惨白,睡得很是不安稳的浣玉道:“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会投怀送抱,翻脸无情!啊……你是,她也是!”
朦胧里,浣玉感觉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遂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子,抬手便是要给放荡的登徒子一巴掌,没想却是被狠狠捏住,放在了头顶。
好重的酒气!
浣玉睁开了,见是喝醉了酒的西门埔珲,也就没挣扎得厉害了。“你发什么酒疯,还不滚!”
她不是她红帐里的女子,可以供他肆意鱼肉,胡来。
殊不知,西门埔珲本就是在玉淑那里受了刺激,如今浣玉这句话,虽是无心,但也是,刷刷刷的给西门埔珲怒气冲冲的火上,浇了一大桶油!
西门埔珲单手死死地扣住浣玉的后脖颈,张嘴便堵住了浣玉一张一合的红唇,极为粗鲁蛮横地侵入了她的口中,长驱直入极尽掠夺,哪里还容浣玉说一句话。
西门埔珲有些干燥的唇从浣玉耳垂一点点地划过脖颈、锁骨、胸口,当落到浣玉的胸前时,更是粗鲁的啃噬吸允了起来。
浣玉感觉全身一麻,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不禁呻吟:“唔嗯……”
那火热的唇点了一簇簇的火,那不算温柔的啃噬吸允让浣玉感觉又舒服又难过,她的双腿下意识的缠绕住西门埔珲的身体,不知所措地轻轻磨蹭着。
酒醉的西门埔珲此时早已理智全无,哪里还受得了浣玉这宛若挑逗的动作,手掌一挥便撕开了浣玉的肚兜、亵裤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