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就很明显了。
官商带来的利润,官商带来的权势,官商带来的殊荣,哪个富商不想要。
官商,钱权合一的完美。
而不远处的这个女子,可以在一个转身之后,就和这些官商打成一片,大有亲密结盟的意思。
她若是成了官商,那么,她身上的财富,她身上的特权……
福儿姑娘才是他们通往发财大道的必经之路!
一时,众人的心里,皆有了算盘!
几天后,当时在金玉满堂说得好好的协议,那些富商却是能拖就拖,不能拖的,也都极为敷衍。
当暗卫来报,那天的富商又都背地里和浣玉不同程度勾搭上之后,西门埔珲倒是没什么表示,只阴寒着一张脸,摆了摆手,挥退了暗卫。
而玉淑就没有那么好涵养了,“哐哐哐哐”,一个扫袖,桌上所有的瓷器茶盏却是被她全给砸到了地上。
她,又成了笑话!
为什么在浣玉面前,她一直就是个笑话!
论美貌,她将司徒睿华迷得死去活来!
论算计,她将西门埔珲骗得黑白颠倒!
论心智,她将浣玉煮熟的鸭子都抢了过来!
明明是她一直占尽了上风!
可是,为什么,最终,她却是输了。
输得还是那么的彻底!
老天为什么如此的不开眼!
浣玉当初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欺辱于她,让她无脸见人,她不过是想给浣玉一个应得的报应,就那么难?
“禀少主,金玉满堂的账房,还有鸿来行铺子的房东来讨要房租了。”不待西门埔珲和玉淑吐出心里的这口恶气,大鸿却是有一记重锤敲来,给他俩添了一层堵。
“大鸿,不是我要说你,”玉淑睁开眼,半晌了,眼里的愤恨恶毒却还是没有消退,长长吐出一口气后,才嗪贵道:“这么点芝麻大的事,你也好意思来烦少主,那么一点钱,你直接从账房划,不就好了么!”
大鸿立于门外,听着玉淑不知深浅的厉斥,只低垂着头,却是有苦难言!
那么一点钱?金玉满堂的醉生梦死,一个时辰一万金,他们呆了九个时辰,还好金玉满堂忌惮着万泉沟的势力,才说只收八万两黄金。
而鸿来行的房租,却是看了少主好大面子,才给了个对折,一季度五千两黄金。五千两黄金,放在平时,的确不是个很大的数目,可是如今却是不同了。
少主为了搭救玉淑,给了福儿乌金库的钥匙,三个时辰前,福儿姑娘却是派了赵括搬走了三万两黄金,说是抵陪。
如今,要是再划八万五千两黄金出去,那么乌金库的黄金,就只剩五千两扫底了。
这是山寨从来就没有过事。他怎能不问。
玉淑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不是她的钱,她花起来,却是没有一点节制和心疼。
山寨有不是金窝,吐出去钱,下一秒就能生出钱。
玉淑姑娘说得好听豪迈,将大魏的经贸钱粮通通装进万泉沟,可临了?
不要说将大魏的钱粮装进万泉沟了,他们还没开始呢,万泉沟的钱粮却是要全部被丢到水里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