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百?”莫晓认真的想了想,这个组织闻所未闻,难道是在自己消失的三年时间里新生的组织?莫晓天真的想道,当下轻信了余杭,想来再和余杭聊聊,熟悉一下组织结构,却见那余杭拿着银票,飞一般的消失了。
余杭深怕莫晓反悔,拿着银票,冲到了姜夔面前,一脸傲慢的神态,将银票放在了姜夔面前:“师父,今儿个两清了哈。”
姜夔看了看银票,淡淡的道:“为师只收现金。”
尼玛,余杭瞬间石化,你个老不死的,要求也忒多了。如今寄人篱下,余杭哪敢放肆,当下陪着笑脸说道:“那过几天,徒儿取了现金,再来还给师父?”
“那最好不过。杭儿,道学一途,勤勉为先,这段时间受伤,你的道学倒是荒废的久了,今天哪都别去了,为师好好指点你一番。你三师弟一回来,这仇家的底细就要有眉目了。”姜夔伸手在口腔里剔着牙,含糊不清的说道。
三师弟,又是三师弟,三师弟最好是个死基佬,余杭在心里咒骂着。殊不知那三师弟在外面数月未归,全是为了他这个大师兄办事去了。余杭全家被杀,幕后指使跑不了是余杭的乔姓父亲,但是执行杀手的人,手段高明,余杭这等修道的体质也让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了。对方必然也是个道学中人。探清了眉目之后,姜夔何愁余杭不好好修道,将来手刃仇人,为家人报仇。于十二支长夔门来说,余杭的勤勉修道,必然可以将十二支长夔门发扬光大,一举好几得。因此,姜夔对刺杀余杭的仇人格外的上心。
当然,这都是姜夔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此余杭非彼余杭,仇恨亦或者仇家对他来说,全然不存在。修道仿佛读书一般,都需要勤勉,都耗费时间,都需要吃的苦中苦。高考已经让余杭奋斗的麻木了,因此这修道余杭多半不会再拼搏了。高考不是上大学,是被大学给上了,修道恐怕也不是修道,而是被道给修理了。
一整天,余杭浑浑噩噩的接受姜夔的教育改造。即便是姜夔亲自示范“悬于半空”、“以指驱物”这等高明的道学手段,余杭都是一笑置之,丝毫不曾动容。在余杭心里,姜夔顶多就一跑江湖的魔术师。而魔术,大卫科波菲尔才是王道。
“以指驱物,需要物我两用,气够了,万物自然可以为你驱使,杭儿,你试一遍。”姜夔对着几近昏睡过去的余杭说道。
“啊?”余杭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
余杭伸出一根手指,在屋子里寻找着能够驱动的物件。陡然,灵台上独自摇曳的蜡烛吸引了余杭的注意力,余杭“嘿哈”两声,在手指上吹了一口气,向着蜡烛指去,嘴里念念有词:“灭。”
蜡烛忽明忽暗了几下,果然灭了。“YES!”余杭握起拳头,仿佛一九九八年投中绝杀球的迈克尔乔丹,凌空跳起,一拳砸下。
“嘭。”站在身后的姜夔一脚把余杭踹翻在地,满脸怒容的骂道:“噎死你麻痹,祖宗的长明灯都被你给吹灭了。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姜夔踢了一脚还是不能解气,上去又踹了余杭几脚,余杭卷缩成一团,满心的委屈:是你让老子驱物的,老子成功了都打,还有没有王法,搁在二十一世纪老子早把你告上法庭了。余杭在心里控诉着。
夜晚,余杭带着被揍的疲惫和满心的委屈,在梦里向周公控诉,这一夜睡得格外的香,连rì来夜夜笙歌的苍老师,在今晚终于销声匿迹。梦里余杭化身为段誉,一套六脉神剑打得姜夔找不到北。妈的,叫你虐待我,叫你虐待我。余杭手舞足蹈的叫骂着。突然余杭的手被人紧紧的攥着,动弹不得,余杭费力的睁开了眼睛,rì上三竿的阳光透过窗户,shè了进来,有些刺目。
我cāo,谁啊?余杭纳闷的看着眼前人。
“大师兄,大师兄。”那人轻轻的叫了两声,深怕惊了余杭。
女的?余杭有点纳闷,挣脱了被那人攥着的手,揉了揉眼睛。顿时,余杭炸毛了,尼玛,有必要长得这么漂亮么?尼玛,你皮肤敢再白一点么?尼玛,你的小嘴唇敢再xìng感点么?尼玛,胸敢不敢再小点么?咦?怎么尼玛是个男人的装扮?余杭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人的装扮,是一个标准成年体型的男人装扮。我cāo,这是个男腔女调的男人。
jīng致的如同女人的男人,也是一般打量着余杭,深情款款的说道:“大师兄,你瘦了。”
“三、三师弟?”余杭不敢确定的问了一声。
男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道:“大师兄,连rì来我追查杀害你的仇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给查出来了,只可惜,只可惜我道行低微,不能为大师兄手刃仇人,大师兄,你不会怪我吧?”三师弟又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余杭的手,热切的问道。
我cāo,老子的诅咒应验了,这真尼玛是个基佬?我cāo,死基佬想跟老子搞基?余杭甩了甩手,再次挣脱了三师弟的“魔爪”。抱了抱拳,敷衍了事的说道:“有劳三师弟了,三师弟若是没事就出去吧,我还要睡个回笼觉呢。”
“大师兄。”三师弟泪水爬满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