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落在她那雪白的胸前,往下移,就是那饱满的双峰,他轻轻拨开洒落在她胸前的长发,固定着她的手却丝毫未放松。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在房间稍显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漾动着柔白的光泽,带着一种吸人心魄的诱惑力。
齐以南就要埋头吻下去时,房间的电话很不适时地响起来了。
这该死的电话!齐以南暴躁地拿起电话又放下,讲电话顺利地挂断之后,又一次低头吻在她的胸前。
唐诗诗忍着泪,发着颤,她没有喊叫,她知道,这一天的到来是迟早的事,她逃不掉也不该逃。她认命。
可电话就像和齐以南过不去似的,响的那叫一个不依不饶,铃声又一次在房间里回荡。
“说。”齐以南稍微松开唐诗诗,撑着身体接起电话。
电话那边的刘飞扬语气有点焦急,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南哥,事情有点麻烦。”
齐以南沉吟,他知道刘飞扬不是莽撞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并且是十分重要的大事的话,他是不可能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打扰他休息的。
“嗯。”齐以南应了一声,像是默认刘飞扬即将的出现。
齐以南放下电话,看向身下的人。
她眼角含着泪,她却隐忍着没有让它们落下,被沾湿的睫毛在不停地颤动着,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竟害怕成这样了?
刚才,他就是差点得到这样的她吗?
他的心既酸又疼又怜惜。
他不该让她这样委屈着的,他应该得到那个甘愿付出呈现在他面前的她。
实在不该这样伤害她,强迫她。
他后悔了,真的。
他抽出束缚在她腋下的手,缓缓低下头去,干涩的双唇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将咸涩的味道含在嘴里,体会她的心情。
“你睡吧,一定很累了,我不会再强迫你了,放心睡吧。”他在她耳边柔柔地说,轻飘飘地钻入她的耳中。
唐诗诗不敢置信地睁开了眼,看着他起身的动作,她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突然的回头看她,她脸上的放松还没来得及收敛,却完全落入了他的眼中。
他的眸光瞬间变得有些黯淡,唐诗诗自责,她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的。她这样的抗拒,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种伤害?
类似受伤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很快他又恢复了常色。
透过微敞着的衣领,她可以隐约看到齐以南那健硕的胸肌,如此出众的男人,她为什么这么能忍着不动心呢,有时候她也讨厌自己。
“再看,再看,我就吃了你。”齐以南似笑非笑地说,似乎是想用玩笑的话语化解之前的尴尬。
唐诗诗略显羞涩地收回目光,小脑袋缩了下来,她还真的很害怕他再一次兽性大发把她吃了。
齐以南拉来被子,帮她盖上,又叮嘱了她几句,类似好好睡觉的话语,这才安心地走出房间去。
唐诗诗看着他的背影,紧绷的心弦得以彻底放松,眼皮渐渐变得沉重,缓缓合上。
她确实挺累的,身体和心。
齐以南打开房门的时候,刘飞扬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齐以南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等待刘飞扬的汇报。
“南哥,那批军火出了点问题……”刘飞扬有些迟疑。
齐以南一个眼神,示意刘飞扬继续说。
“那批军火被拦下了,不过不用担心,负责运送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不会牵扯到我们,只是那边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我们的运送的货被拦下的消息,质疑我们能不能及时给货,要求见你一面。”
刘飞扬眉头紧锁,事情很是棘手。
货被缴了损失不小姑且不说,买方还收到消息,质疑他们的能力,有可能随时取消交易,那以后帮会的声誉自然受到影响,那以后的交易机会就会减少许多。而且,他们还要求见齐以南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目的。
齐以南沉思半响问道:“确定不会牵涉到帮会?”
“这是自然的,每次都是谨小慎微的,不管在运输和人员方面都是很严密的,那些底下做事的人不知道上头是谁,而且,他们的家人朋友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他们不会乱说话的。”刘飞扬十分肯定地回答,他办事向来是很小心的。
“嗯。”齐以南点头,又问:“那在这边还有存货吗?”
“中心地带是没有的,不过郊区外我们有个很隐秘的仓库,如果到这边来,也就2-3个小时而已,南哥,你是想?”刘飞扬猜测,却不明确。
“务必要在天亮之前装上飞机,我们天亮就启程送过去。”齐以南已经决定,既然这边有货,那就不用再大费周章想别的办法了。
如刘飞扬的猜测,齐以南是个敢于铤而走险的人,要么,也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置。
他的飞机,想来是没有人敢查的,就算要查,齐以南在机上,总有办法躲过。
只是,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