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法上的功利。是军人，就喜欢堂堂正正，躲在暗地里算计来，算计去，这是阴谋家们应该做的事儿。
“怎么，觉得我像阴谋家？”秦牧笑着问道。
“你本来就是！想不到秦川那样守正的人，竟然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许是因为想到了当年种种，董伯第一次在秦牧面前说出他师傅的名字。
秦牧撇嘴道：“那是他老奸巨猾隐藏的深。”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了解他师傅的人了，可即便是他，也同样看不透他师傅。似乎总是有什么隐秘在秦川的眼神深处，仔细一看，又变得飘忽，让人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不过是个错觉。
别的不说，就说离洛阁那种斑驳陆离的巨物，又岂是一个守正的人能牢牢攥在手心里三十年的？
“就算是在战场上，偷袭、游记、反间、潜伏的事儿难道还少吗？您带着一个连向一个军正面发起冲锋，这不单是作死，还是资敌啊。所以我坚持我的意见；杀了。最好是让其他人动手。投名状也好，让他们见见血也好。总之我其实并不在乎白涛这样的小角色，我在意的，是这个契机啊。”说道后面，秦牧的似说似叹，确凿的表露了心迹。
董伯没法反驳，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说，这又不是在打仗！但沉浮四十年的董伯却是清楚；
又有何处，不是战场呢？
“算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虽然我不想说，但瑶瑶很关心你，你这就去看看她吧。”董伯说完，便背着手走出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