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駮兽!”毕方神鸟突见駮兽将头伸来,蓦地从明月奴肩上飞起,悬于半空,张着利嘴,作势欲吐那三昧真火。
那駮兽也是洪荒遗种,见毕方神鸟这饱含敌意的姿势,也将脑袋从苏长青身前抽回,后退微曲,作势欲扑。一时间剑拔弩张,路上行人见了纷纷快步躲闪。
“别,小东西且慢!”苏长青见毕方神鸟凌空欲吐出火焰,向駮兽招手道:“駮兄,这是长青在那塞北秘境中结识的小兄弟,也是上古凶兽遗种,毕方神鸟。”又向半空中的毕方神鸟道:“小东西,这是长青之前的坐骑,和你一样,也是洪荒遗种,初次见面别搞得那么紧张。”
毕方神鸟此时才知自己将駮兽误认为敌人,心中羞愧难当,落于明月奴肩上,仍向着駮兽强行辩解道:“兄弟,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如此冒失的出现别人近前,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駮马似对毕方神鸟适才的敌意仍耿耿于怀,听了毕方神鸟的辩解之言,向着其昂首嘶鸣,苏长青忙上前安抚駮马。
“駮兄怎地会在这和林城?自长青与明月姑娘被困那秘境后,你这些日子又怎么过的?”苏长青问道。
駮马听了苏长青关怀之语,丢下空中叫嚣的毕方神鸟,转身向苏长青胸前拱了拱,口中嘶鸣不断。苏长青抚摸着駮马颈上油亮的鬃毛,笑道:“看来这些日子,駮兄过的不错。”
过了半晌,那駮马停下对苏长青亲昵之举,转首对着明月奴也是一声嘶鸣。明月奴知这是駮马在与自己打招呼,笑道:“駮兄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毕方神鸟见苏长青两人对駮马的亲切之举,无不醋意道:“喂喂,那駮马,我们才从那北海雪原到这和林城,一路劳累,且腹中饥渴,快些带我们去这和林城中最好的客栈找些吃食。”
駮马突见苏长青两人,正欢欣不已的与两人亲热,听了毕方神鸟之言,昂首不满的望着毕方神鸟,随即转身向城中小巷走去,并不时回首,打着响鼻。
苏长青知駮马用意,对明月奴解释道:“明月姑娘,我们跟着駮兄,定会有所收获。”
转过几条巷陌,几人来到一座庭院前,望着坍塌不堪的土砖砌成的前院,苏长青此刻也是一头雾水,不解駮马带其他们来这有何用意,正要举步上起询问,那油漆斑驳的木门缓缓打开。
“***哥哥!”待院门打开,明月奴望着***,难以置信。
苏长青听闻明月奴惊叫,举目向那院门望去,只见***正笑吟吟的斜倚在院门旁,静静的望着两人。
***望着苏长青两人,笑道:“某家在此等你二人多时,终于将你二人盼来。”
那駮马走近***,冲着其一声嘶鸣,***伸出一手,溺爱般的抚摸这駮马脑袋,道:“这下终于见到苏兄弟,你该放心了。”说罢,对苏长青两人道:“外间寒冷,你二人快些进屋,某家早就为你二人准备了热食。”
苏长青见駮马自顾自的走进院内的一间偏房后,与明月奴跟在***身后,走进屋内,果然厅堂内早已备下热食,
待苏长青两人坐定后,***热情招呼两人道:“都是刚刚做好的,你二人不用客气”,说罢,又亲自为两人斟了一杯茶马奶酒。
此刻从明月奴肩上跳落在案桌上毕方神鸟,见***对自己仍是视而不见,叫嚷道:“喂!大个子,还有我呢。”
***不料明月奴身边小鸟张口人言,双手一抖,差点将盛着马奶酒的牛角杯打落。须臾,稳住心神,***举目望向明月奴。
明月奴咯咯笑道:“***哥哥,你可千万别小看了这小东西,它乃上古凶兽遗种毕方神鸟,名叫小东西。”言毕,指着毕方神鸟说道:“小东西,快见过***哥哥。”
毕方神鸟站在案桌上,似模似样的向***作揖道;“小东西见过***哥哥。”
***见毕方神鸟这么有趣,开怀大笑道:“哈哈,原来是洪荒神鸟毕方,***真是有眼无珠,竟当面不识你这神物”,言毕,又拿了一个牛角杯,为其斟了一杯马奶酒。
几人围坐在案桌旁,在***热情招待下,放下矜持,吃起这塞北的美味佳肴来。
酒足饭饱之后,明月奴不顾淑女形象的抚斜坐在矮榻上,忧心问道:“***哥哥,这些日子,伯母病情还好吗?”
***听闻明月奴询问,情绪趋向沉郁,悒郁的说道:“唉!,还是老样子,终日里昏昏沉沉。”
苏长青喝了一杯马奶酒后,将牛角杯放下,稍稍静默了一下,劝解道:“***哥哥切勿忧心,长青与明月姑娘此番正是为伯母病情而来。”
***未免辛酸笑道:“两位千里而来,***感激不尽。”
听***颓废之语,正狼吞虎咽的毕方神鸟十分不满,将口中吃食吐在桌案上,故作神秘道:“你这人真不知好歹,我等历经千辛万苦,为你取来灵药,怎的一副如此丧气模样?”
***听闻两人采得灵药,略显激动的回应道:“灵药,是什么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