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走”,那阿蛮对手下雪魁吩咐道。
众雪魁抬头见此刻云净风清,夜幕中静荡荡的并无异状,面色虽显紧张,但仍不相信阿蛮警示,并未走避,阿蛮见无人听劝,怒火中烧,正待呵斥,忽听远处夜色中传来一阵笑声。
“你们今晚果然来了!早点发作,还省些麻烦”,苏长青似早已料到有雪魁行刺,笑吟吟的从漆黑的夜色中缓缓走来,待众雪魁看清来人正是今晚所要行刺之人,一时间纷纷扰扰,叫喊打杀声搅成一片。
“杀!”那手持软剑的雪魁蓦地从众雪魁中跃出,手持软剑向苏长青斩去。转瞬间奔了十余丈,眼见苏长青近在咫尺,心中暗喜,一跃而起,利剑向苏长青颈处挥去,妄图奋力一击将苏长青斩于剑下。其余雪魁见了,也是兴奋不已,仿佛苏长青早已成为同伴剑下之魂。
苏长青似早有准备,见有雪魁刺来,并不慌张。待那雪魁冲近身前丈余处,手中长剑“铮”的一声脱鞘而出。漆黑的夜幕中闪过一道紫光,光亮耀目。
紫光过处,飞身而来的雪魁“啊”的一声坠落下来,其余雪魁不知发生了何事,极目望去,只见同伴手中软剑从剑柄吞口处断为两截。那阿蛮见了此景,惊诧莫名,仰望夜幕,一片紫色光华,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一众雪魁涌来,势疾如那奔马,
“啊!”众雪魁哪见过这等神通,见紫光过处,同伴手中利剑断为两截,心中惊惧,无不抱头鼠窜。那阿蛮此刻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看紫光将近,倏地又是飞起,在夜幕中化为一片五色光云,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去,化为一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网。
眼见光网罩向众雪魁,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道猩红,‘嗖“的一声,横插在雪魁与光网间。光网正待下落,却在猩红之光阻拦,凭空顿了一顿,好似遇到什么阻力,难以下压。
苏长青见猩红之光乍现,忙暗自催动飞剑内功心法,试图冲过阻拦,将那些雪魁一网擒住。果然,在苏长青心中默念飞剑心法后,紫色光网光华大振,将那猩红之光缓缓下压。那猩红光华在苏长青神剑光网的重压下,仿佛不敌,光华逐渐暗淡下来。
那些行刺苏长青的雪魁们经过一阵慌乱,此时也为这奇特的场景惊住,愣在猩红之光的下方,不敢乱动。眼见那猩红之光暗淡下来,心中俱是暗道:“完了,完了,吾命休矣”。在众人暗自伤神之时,光网蓦地往上涌起,离那猩红光华约有十余丈处停了下来。众雪魁见了刚长松了一口气,那紫色光网光华大盛,须臾,化为一柄长剑,悬在众雪魁头顶。
“啊,救命啊”,终于有一雪魁承受不了长剑凌厉般的剑气,倒下身子,惊呼起来。
“长青哥哥,教训教训这些雪魁就行了”,明月奴不知何时来到苏长青身旁,见有一雪魁精神失常,轻声劝解道。
苏长青得明月奴提醒,心中默念收回飞剑的心法剑诀,那悬于众雪魁头上的飞剑光华霎时敛住,不待众雪魁反应过来,已飞回手中剑鞘。
“好一柄飞剑,好剑法”,苏长青两人只觉眼前红光一闪,那雪魁首领已至身前,负手而立。
站在明月奴肩上的毕方神鸟见来人是那雪魁首领,抱怨道:“老祖,这在洞中歇息片刻都不得安宁,如果我等不警觉些的话,早就成为帐中一堆肉泥了。”
那雪魁首领也知自己有错在先,遂向苏长青两人赔礼道歉道:“老祖驭下不严,让两位受惊了。”
毕方神鸟怪笑道:“老祖说错了,应是我等向老祖赔礼道歉,这不,将老祖手下孩儿惊吓成如此模样”,一言未了,张着翅膀,指向那惊吓过度的雪魁。
那雪魁老祖顺着毕方神鸟所指,转身望去,只见一雪魁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的席地而坐。心中顿时怒火中烧,转身望向毕方神鸟,见毕方神鸟那戏谑的眼神,又转身指着两个雪魁。道:“你两个将它拖下去。”
苏长青见雪魁首领到来,也不敢拿大,向那些行刺的雪魁求情道:“前辈不必如此动怒,他们也是被人族与雪魁一族之间恩怨冲昏了头脑。”
那雪魁首领听了苏长青劝解,这才轻声对一众雪魁喝道:“既然两位少侠既往不咎,你们还不给老祖退下。”
随着那雪魁老祖一声怒喝,现场的一众雪魁面带愧色,惊慌离去。望着那些雪魁狼狈的背影,明月奴忧心道:“前辈,我二人还有要事,就不在此叨扰前辈。”
明月奴话音刚落。毕方神鸟目含玩味的叫道:“对,对,这里太不安全了,小东西真担心我们的身家性命”,言毕,飞到明月奴的怀中寻求安慰。
“这……”,那雪魁首领目光闪烁,沉吟片刻,道:“既然两位少侠还有要事,老祖也不便久留,来人,带两位少侠出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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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酷冷,为和林城近数十年所罕见。快到年底,又是一场好雪,虽没有上次雪大,也积了二尺来深。但尽管雪厚天寒,道途难行,因离年大近,和林城中的街市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