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当然心知肚明这个吉平是来观察他的气色的。
徐济当自然是早有准备,不会让于吉看出破绽来。
王子服还是一幅阴阳怪气的样子,对徐济嘿嘿笑道:“司空大人,今天算是叨扰了,不过能在司空府喝上兖州的极品美酒,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徐济看也不看吉平,对王子服微笑道:“王大人能来,我就高兴,王大人如此欣赏我兖州的美酒,我更高兴,王大人若是喜欢,我就叫人为大人多送几坛酒去,如何?”
王子服却连连摇头道:“司空大人客气了,喝酒这种事情极为风雅,比如今晚,在金碧辉煌的司空府喝兖州美酒,真是相得益彰,若是换了地方,只怕会情趣大减呢。不过若是有机会在司空大人府中可以开怀畅饮,无所拘束,那便真是得偿所愿了。”徐济闻言心中冷笑,他晓得王子服心中定然暗中得意,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鬼蜮伎俩,还在嘲笑自己不知死之将至,这司空府他日定会叫王子服等人所占据。
不过徐济表面上当然故作不知地开口说道:“王大人说的哪里话来?若是王大人不嫌弃,随时可来我司空府,徐济定当倒履相迎。”王子服哈哈大笑,得意极了,然后拉过吉平向徐济介绍道:“司空大人,这位就是咱们长安城的神医吉平先生。”
徐济当然装出初次见面的样子,肃容道:“原来是吉平先生。早闻大名,可恨早先无缘识荆,今日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吉平淡然地应了,一幅不大喜欢理人地样子。徐济见到吉平如此,反倒有点欣赏。和王子服等人相比。这个吉平果然有点骨气。王子服见状,连忙笑道:“司空大人勿怪,吉平先生的性格如此……”
徐济哈哈一笑道:“恃才放旷罢了。这才是英物本色,我徐济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吉平神色一动。便恢复常态。王子服赔笑两声。才对徐济笑道:“司空大人说的对,吉平先生还真是这样的人,面冷心热。比如前一段时间长安流行的怪病,很多人都劝吉平先生不要去,但是吉平先生还是去了,即便是最后身染怪病也绝不后悔,真当得起医者仁心这几个字,再比如说最近。我自感身体大不如前,便去找吉平先生,先生二话不说,便为我医治,而且这段时间寸步不离,实在是令人敬佩。”徐济表面为之动容,其实心中雪亮,这个王子服是在解释吉平者人为何会出现在他自己的身边,免得自己起疑。
交谈一番之后。彼此之间都达到了目的,徐济便和两人说笑着走向宴会大厅。
夜就这般过去了。徐庶新婚三天之后。徐济便下令要徐庶离开长安,马上赶回中原,理由自然是中原事务太多。徐庶不可在此耽误。
这个建议一经提出,立刻遭到了很多人地“反对”,荀彧说新婚燕尔,舟车劳顿实在不近人情,桓范则说现在长安的事情越来越多,很多地方需要徐庶在一旁提点。
最后尹氏也站出来说话,请求徐济不要让徐庶走。徐济和众人当然知道尹氏的目的,自然再全力表演,徐济在尹氏发言之后。显得十分愤怒,一意要徐庶离开。
徐庶则有点神色黯然。欲言又止,最后拂袖而去。
何琳则是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丈夫会何徐济起冲突,心中自然焦急。在徐庶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尹氏又和徐庶见过一次面,二人“倾心”交谈。
尹氏说的话表面上是在安慰徐庶,说两人定会有相见之日,虽然全无怪罪徐济的言语,但是内在的言语却流露出了这种意思。
这当然是在逼迫徐庶反叛徐济。徐庶立时表现出了犹豫的样子,一张脸阴晴不定。
徐庶当然不能立刻答应尹氏,否则定会惹人怀疑。
尹氏也不强求,因为她已经达到了目的,她认为徐庶已经被自己动摇了,只要回中原后,发现自己的母亲被曹操劫走了,再加上曹操对徐州的突然袭击得手,徐庶早晚会投靠曹操的。第二天,徐庶带着何琳离开长安。
徐济等人相送。尹氏地表现更加精彩,眼神极为幽怨。
在诡异的气氛中,徐庶“依依不舍”地离开。
随着徐庶的离京,徐济和曹操的正面冲突也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徐庶离开之后,徐济开始在暗中紧锣密鼓安排一切。贾诩那面更是时时刻刻把从曹操和王子服那里得到的情报送到徐济这里,以便应对一切。
而曹操所潜藏在长安的势力已经渐渐地掌握了西园八校尉的实际权力,架空了王子服等人所剩无几的兵权。曹操更在得到徐庶和徐济发生矛盾后,便开始蓄意制造和兖州军的冲突,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在和兖州军做生意上下文章。
不久之后,曹操便在徐州日渐繁荣的交易市场淮阴、淮安制造了很多起冲突。
虞翻按照徐济的指示,表面上隐忍不发,以稳定徐州局势为重。曹操见到这种局面,便日益猖獗,挑动纷乱,一时间,徐州的局势紧张起来,
徐州的地方势力本来就错综复杂,现在更是因为曹操的搅局和赵昱地态度而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就在这混乱中,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