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去,悠扬的音乐已经传入徐济和桓范的耳中。
在这众香国度里,徐济和桓范马上被感染了。
徐济对桓范笑道:“这等风月场所我倒还真是第一次来呢。”桓范却是识途老马道:“群玉阁我虽是第一次来,不过在之前被奉孝先生放去青州的时候,整天和那些巫祀神女打交道,左右不过是那些规矩,主公随意好了。”
徐济笑骂道:“我又非初上情场的毛头小子,岂会怯场?”
桓范却低声笑道:“家花哪有野花香?而且这里是百花争艳。吃惯了家常便饭,出来尝尝鲜也不错的。”徐济闻言一怔。指点者嬉皮笑脸桓范笑骂道:“没想到你和文锋是一丘之貉,都是色狼。”
桓范摇头晃脑道:“到了这里若还在强调自己是君子。那不免有些虚伪了。待会儿若是主公不放开手脚,人家那些客人又怎么好意思极尽快乐呢?”
虽然是玩笑话。却把徐济说地默默点头。两人才一进群玉阁的大门,马上便有烟视媚行的女子笑憨如花地上来温柔体贴地为两人除去外衣。轻声软语地问候着两人。
虽然徐济如今贵为司空,但是他一贯就是生活简朴,在兖州之时更是力求简单,因为这事儿少不得被伊宁念叨了许多次。所以自然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故此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倒是桓范,一付坦然自若的样子。显然是享受惯了这种生活。虽然第一次来群玉阁。现在反倒像个常客。
徐济在这个当儿趁机观察环境,马上发现在这大厅中有很多达官贵人。登时大感有趣。这般道貌岸然的家伙现在全都换了另外一付纵情声色的嘴脸,连他们的笑声中都带有一种声嘶力竭的兽欲,各个搂着美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时时有女子发出低声娇呼,甚至不乏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后世所谓的活色生香了。
徐济进来的时间不长。在一楼大厅中吃酒享乐地人们的声音便渐渐地低落下去了。同时有人发出低呼,隐隐说到徐济的名字。显然,有不少人已经认出了徐济。
在这种场合下备受瞩目,徐济当然有些尴尬。毕竟除了司空的地位之外他还是大汉公主的丈夫,虽然说文士风流。但出入这样的场所怎么说都有些不妥。
正在这时候,一名中年艳妇从二楼走了下来,纳闷儿地看着那些面部表情不自然的人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有此异样。
直到看见徐济和桓范站在门口处,这才猜出了个大概。心知眼前地来客定是大人物,否则怎会有这种威慑效果?连忙绽放出最有魅力的笑容迎了上来,好像轻云蔽月一般向徐济和桓范盈盈下拜道:“奴家红袖,见过两位贵客。”
桓范一挑眉毛,淡然道:“若是不介意,小生便叫您一声好红姨,如何?”
这红袖闻言连忙笑道:“这位公子太客气了,被公子如此看得起。实在是奴家的福气。”言罢凑上前来,站在了桓范的徐济的中间。左右胳膊分别跨上了两人的胳膊,毫不避嫌疑的把自己胸前那一对丰满成熟的果实紧紧的贴在了上面。笑问两人的名字。徐济享受着令所有男人都甘之如怡的待遇,那一丝不自然完全不翼而飞,笑道:“在下徐济……”
此语一出,红袖脸色大变,虽然她已经把眼前的人物想得非常有来头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如今长安城内最有权势的人,当然吃惊。虽然早已经得知了徐济要来的消息,但是当徐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红袖是无法压抑住自己地震撼。奇迹总是在不期间悄然而至。
红袖的呼吸急促起来,弄得她那一对绝对真材实料的硕大玉乳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让徐济和桓范享受非常。
徐济淡然道:“红姨你不必在意,我们到这里是来找人的,一切随意好了。”红袖终是风月场面上的老手,只是稍稍一滞便恢复了常态,满面春风道:“奴家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之间多有得罪,实在应该受罚。”
恒范在一旁调笑道:“红姨说的轻巧,你要怎样赔偿才可令司空大人满意?难不成以身相许,把自己赔给司空大人?若是如此,司空大人倒可考虑一下。”红袖脸上现出一阵红潮,发出娇羞不依的声音表示抗议,单手搂着徐济的胳膊的手却拽的更紧,虽然嘴上没说但这行动却无疑是表明她心中是千肯万肯。
这等大人物同床共枕,也算是做歌舞妓的一个荣幸了。
不过徐济却不会胡来,别说有个蔡琰在长安看着自己,只要一想起自己家中的原配夫人,徐济那半点留恋分月之心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半晌。徐济和桓范便和红袖消失在了二楼地楼梯处。
大厅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在红袖的带领下。徐济和桓范施施然来到了一间雅间,红袖殷勤地打开了房间,里面一股喧哗的酒热之气扑面而来。
徐济和桓范信步进入。对面桌上自然放着山珍海味。在那美味珍馐的后面,几个人正在说笑。怀中当然拥着绝色的美女,此时正在大快朵颐。
徐济和桓范一进屋,众人纷纷看来,旋即一个个站起身来,向徐济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