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医只是惶恐朝她跪倒,“太后娘娘饶命,微臣医术浅薄,实在是无计可施。”
淑妃听罢垂泪连连,“高太医素来艺术精湛,连高太医都这么说,贵妃妹妹只怕是~~”才说道这里,她又啜泣不止。
雪镜焦心不已,忙朝帝后道,”依臣妾看姐姐只怕是被奸人暗算,中了巫蛊之术,是以姐姐才这般神志不清,净说胡话呢。“
“巫蛊之术?”身着长乐明光锦的佑宁听罢只是神色一凛,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璎珞上前一步,她一袭鸦青底色染就西湖十景的泼墨裙别具一格,将璎珞衬托的超然拔俗,遗世独立。她声若瑶琴一般缓缓开口道,“眼下诸位太医束手无策,看样子,姐姐多半是中了巫蛊之术了。”
此刻的璎珞动静皆宜,淡若秋水。她秀眉微蹙,好似出岫的青云一抹飘荡于天际,又若山间流岚且聚且散浮动不休。
佑宁想了一想,转身吩咐康公公,“既是如此,便命人大搜六宫,断断不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康公公知晓此事事态严重,唯道:“是,奴才这就去办。”说着他忙领着一干小太监去了。
晚间的时候,佑宁与皇后过来看我。此刻,迎春正端了一碗炙羊心过来,这炙羊心可活心气惊悸,郁结不乐。
我只觉头重脚轻,四肢百骸皆是毫无力气,哪里用得下那炙羊心。
佑宁看迎春她们一眼,问道,“你家娘娘可好些了?”
咏夏点点头,微微哽咽,“娘娘已经好些了,没有再说胡话了,这烧也退下了。只是娘娘时常作呕,心悸、心慌,睡也睡得不踏实。”
佑宁听罢,微微心安,“既是如此,教你家主子好生歇息着。”他叹了一口气,“朕先回紫宸宫去了,有空再来看她。”
我见佑宁去得远了,这才挣扎坐起来,我喘口气,伸伸懒腰,笑道,“在床上日日躺着,本宫骨头都要坐酸痛了。”
迎春闻言嗤笑出声,“娘娘您要佯作梦魇,可不得日日在床上躺着嘛。”
我们主仆正说笑间,只听得薛赏的声音乍然响起,“汪昭容吉祥!”
我闻言一惊,我与迎春互视片刻,我忙躺在床上,迎春连忙为我盖好以鹦鹉金襕制成的锦被。
迎春才为我掖好被角,内室悬挂着的水晶帘轻轻一动,发出好听的声音。
有阵阵香气扑鼻而来——那是容贵嫔身上的胭脂香!
迎春强自镇定,朝她施礼,“昭容嫔娘娘吉祥,逊嫔娘娘吉祥。“
闻言,我不由吃惊,手上微微一动,好在有鹦鹉金襕的锦被盖着,想来没叫她们瞧出破绽。
汪昭容并不开口,内室中有稍许的沉闷。
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我虽闭着双目,我却能感觉到她在一步步朝我靠近!
“娘娘!”是薛赏蓦然开口,她缓了缓,续道,“我家娘娘玉体不适,不宜见客,两位娘娘的心意奴婢自会向我家主子转达,还请娘娘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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