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迎春点点头,恭敬应下。
贞嫔见迎春领命退下,不免朝我赞叹道,“娘娘有这么忠心不二的奴婢,难怪娘娘能一路走到今天,依旧风光无限。”
闻言我叹了口气,“风光无限?”顿了顿,我感叹道,“所谓的风光无限不过是做給外人看的。自身的苦楚与无奈,唯有自己再清楚不过。若非迎春她~~”
“迎春她怎么了?”听到此处,连雪镜也不免疑惑起来。
、 见她们一再追问,我唯有悲伧道,“迎春为了本宫,被吉贵人的宫女珊瑚她们生生踢伤了胞宫(1),日后怕是难以生养。倘若迎春强行怀孕,只怕她与她腹中之子皆保不住!”
“踢伤胞宫?”雪镜与贞嫔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时殿中寂寂无语。
我举袖拭拭泪渍,这才不疾不徐地将当日我命迎春揭发吉贵人谋害贞嫔之事、以及迎春因此被吉贵人身边的宫女踢伤胞宫一事都细细与雪镜与贞嫔说了。
雪镜听罢不免恨声道,“原来如此,姐姐怎么不早说。既是如此,咱们怎可轻易纵了吉贵人!”她因为愤恨,发髻上的赤金蜂蝶赶花步摇随着她的举动而微微颤动。
“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都是命。”我唯有幽幽叹气,“本宫身为皇上身边的宠妃,却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无法保其周全,本宫实在无用。”
贞嫔只目光殷殷看向于我,“迎春是为了臣妾而误了终身幸福,此恩此德,臣妾无以为报。”说着她朝我敛衽行礼,“日后娘娘要有何差遣,臣妾必定细听遵命,不敢有违。”
听罢我忙惶恐朝她道,“妹妹严重了,什么差遣不差遣的。姐姐说这些体己话,本不是为了要妹妹报答姐姐啊。”
“妹妹知道!”她目光诚挚朝我答道,缓了一缓,这才朝我们道,“今日妹妹叨扰得太久了,就此别过。”
我与雪镜点点头,忙命薛赏亲自恭送她出去。
雪镜见四下无人,这才那我打趣道,“原来姐姐唱的是这一出啊。”
我只笑吟吟朝她启齿,“吉贵人我自有办法应付,只是能有贞嫔这样的姐妹更是上上之策。”停了一停,我续道,“迎春不能白白做了好人,既是受了这样的罪,吃了这样的苦,就该好好叫贞嫔还我与迎春这个人情。”
雪镜不免赞同道,“不错,我瞧那贞嫔亦是个真性情的人。愈是重情重义之人,便愈会报答他人的恩情。”说到此处,她不免朝我嗤笑道,“姐姐愈发的狡猾了。”
注:(1)胞宫,即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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