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韶贵妃止了泪水,眉头一皱。
义阳似笑非笑,缓缓道,“正是端坐于此,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韶贵妃闻言,只是哽咽,许久才启齿道,“皇后娘娘,您这是何苦呢?”
佑宁面色沉重看着皇后,“朕当真是看错你了。”
皇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言语。
郭良媛眉毛一挑,“看样子仪妃也是心如蛇蝎呢,正所谓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仪妃也是自作自受,自找死路呵。”
佑宁闻言,只是无声的横了她一眼,郭良媛见状,这才悻悻闭口。
义阳一口气说出了皇后背后这许多的惊天之秘,索性开口道,“皇后娘娘何止戕害了这一位皇弟与妃子。”
淑妃不免惊咦出声,“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怎么可能~~”
义阳看一眼淑妃,只道,“当年皇长子病故,皇后娘娘没了手中这张王牌,遂出手先后谋害六皇子与七皇子。”
佑宁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后,“六皇子与七皇子?”
“是呢,父皇。”义阳公主含了莫测的笑,“皇后娘娘一向忌惮韶贵妃的恩宠,是以一直处心积虑想要谋害六皇子。何时出手,只是早与晚的问题。”歇了一歇,她续道,“至于七皇子,是芳贵嫔不肯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的缘故。”
荣贵嫔只是看着手中的水晶盏,旁若无人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或许才是皇后此举的真正缘故吧。”那水晶盏映着跳跃不定的烛火,愈发的绚丽夺目了。
我只是朝她微微瞩目,口中淡淡道,“荣贵嫔果然一语中的呢。”
义阳看一眼众人,神采飞扬,“去年冬天宫中连将三天三夜大雪,太液池结了三寸来厚的冰面。六皇子贪玩便跑到太液池上玩耍嬉戏。皇后娘娘瞅准时机,命人在深夜在冰面上做了手脚,是以第二日,六皇子便坠入冰窟了。”歇了一歇,她又道,“好在六皇子洪福齐天,捡回一条命来。”
郭良媛看一眼韶贵妃,“看样子,六皇子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呢。”
义阳又道,“皇后娘娘一计不成,再来一计,遂买通安太医在患了黄痨病的七皇子身上做文章。安太医用了毫无药效的茵陈蒿,这才使得七皇子病情反复,每况愈下,最终不幸夭折。”说道这里,她不由伤感道,“义阳日日侍候皇后在侧,眼见皇后娘娘肆无忌惮加害皇子,本该进言劝阻。怎奈义阳人微言轻,实在不敢开口。”
佑宁怜惜地拍拍义阳公主的后背,“朕明白,要你在她身边侍奉,如履薄冰,当真是为难你了。”顿了一顿,又问她,“还有没有什么没说?”
义阳点点头,“因为陆婕妤怀疑皇后加害六皇子与七皇子,遂暗中留意凤翔宫的一举一动。皇后恼她自不量力,多生事端,遂命人在陆婕妤的被褥中投放银环蛇毒害陆婕妤。”
郭良媛不由嗤之以鼻,“皇后娘娘好高明的计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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