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蛇毒。”
杜铭川对自己的伤已经不怎么担心,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关于草鬼婆的事,可九公却不提这茬,不紧不慢的给他讲起花和蛇来。
九公看出他的心思,笑了笑说:“你先坐着。”转身进了里屋,出来时手里端了一个大水碗,还拿了个盒子。
他从盒子里取出几根银针,在杜铭川的手臂上沿着乌黑的部位一根一根插了一圈,然后手在碗里一捞,捞起一条水蛭模样的虫子,扔在了那一圈针的zhōng yāng。
水蛭在杜铭川的手臂上蠕动了几下,便牢牢的吸附在上面。蚯蚓般细长的身子慢慢鼓起来,变得又粗又短。手臂上的乌黑随着水蛭的鼓胀慢慢向zhōng yāng褪去。不一会儿,那水蛭便鼓得像个乒乓球一样圆,然后“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九公又捞出一条水蛭如法炮制,杜铭川手臂上的乌黑便完全消失了,中间鼓起的脓肿也消退下去。到这条水蛭也吸饱了掉下去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明显好转,开始流出殷红的鲜血。
城里人对蛇虫之类的东西有着天生的反感,但这几天在山里却先被罕见的毒蛇咬伤,现在又用这奇怪的水蛭吸毒,连续的奇遇让杜铭川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治病的方法?”
九公笑着说:“这就是蛊哩,也就是你刚才问的草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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