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乘坐了船只逃走,我已经是命令在江南东道所有的江口都严格搜产,凡是又无故懈怠军情军心,凡是蛊惑人心,形迹可疑着,都暂时由水师羁押起来,在慢慢审问。扬州境内,实施戒严,凡是形迹可疑,在城中没有担保的人,一一察看严格甄别,”
李恪说完之后,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地下来,昨夜李恪带着的人在运河边受刺的事情,已经传开,因此很多人早来的话,就是来打听消息的,看见了李恪自己传出的消息,真的可以确认,消息是真的,而且看来是唐军的损失还是不小。
李恪说完,一旁有人,将李恪昨夜签署的命令,拿了出来,给众人仔细的看了一遍,徐振站出身来。道:“殿下,臣昨日奉殿下的命令,在运河中查看贼人的踪迹,在运河西岸,发现大船一只,同时在运河西岸发现了很多人的脚印,但是贼人是十分的狡猾,进入了一块沼泽之中,然后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李恪看了一眼徐振,徐振脸色憔悴,显然是昨夜也是搜寻了很长的时间,徐振昨夜也是没有休息好,但是想着李恪的愤怒,还是匆忙的向着李恪这边来交待命令。
李恪听见这些贼人已经是弃船上岸,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他们也是知道,在水上看来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以为这样的话,我还就真的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徐振,你昨夜搜寻了一夜,也是辛苦了,你先回去歇息,此事先由王克和秦云来负责,明日之后,你在和他们负责此事。”
徐振昨夜是几乎是没有歇息,身体是十分的疲乏,要不是念着李恪的焦急样子,又怎么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前来上报,道:“殿下,那臣现在就告退,明日在来向殿下请命!”
李恪一挥手,徐振退了下去。
李恪喊道:“王克秦云听令!”
王克和秦云站立了出来,躬身道:”臣在,请殿下下令!“
“你们两人带着水师沿着运河沿岸一边搜寻贼人的踪迹,一边兵分两路,一路,去高邮湖,告诉卢百川和林明达,但有形迹可疑之人,路过扬州之时,让他们务必将拦住,一路去余杭郡,和王果典军和高甑生将军,将整个扬子江封锁,同时,余杭郡进行戒严,要是没有里长的担保任何人不准储层,江南东道所有的战船和府兵,在水陆两岸都开展了搜寻行动,将悬赏通报遍布哥州县乡里,不得有误!”
李恪一连是下达了几道命令,在座的官吏和镇将和校尉等人看见了李恪的愤怒,心中都是十分的震惊,心中知道这次是真的触动了李恪的逆鳞了,要是正面交锋的话,各凭本事,死生有命,但是下达这样的死手,让李恪身边的侍卫战死,让李恪十分的愤怒,注定了要让那些让李恪愤怒的人,会给予他们致命的打击。
众将得到了命令之后退,马上各自去追寻贼人的踪迹,。李恪看了一眼张文瓘,道:“劳烦长史派人去将扬州城中的各个地面的人物都请来,我要让他们都看看死去的贼人和贼人留下的战船,要是通敌之人,可以不要怪我的钢刀锋利!”
张文瓘看着李恪眼睛通红的样子,知道从来到扬州以来,虽然是有水贼对于扬州漕运的影响,但是李恪对于扬州的水贼一直是以安抚为主,就算是对于曹嘉茂来说,也是因为曹嘉茂竟然是主动进攻李恪,让李恪愤怒,而将飞鱼寨来了一个连窝端,突然之间想到,飞鱼寨的首领曹嘉茂一直是杳无音信,会不会这次就是他组织的人马对于李恪发起的袭击。
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晃动了一下,就马上收敛了起来,毕竟是这个念头实在是太让人是难以置信,何况是这里人数众多,实在是不能过于张扬,因张文瓘开始在刺史府中召集所有的属吏,开始在扬州城中,将此次的扬州刺史府的悬赏公文用最快的速度传扬了出去。
二月时分,扬州的中午也可以说是阳光明媚,但是来到都督府中的众人的心,是没有一个是轻松的,心中也仿佛是蒙了一层寒霜一般,尤其是王谦和陆建明心中更是乱作了一团,真的是没有想到,李恪是真的遇险,而且这次李恪的反应也真的是极为激烈,不留一点的后手,从悬赏的资金上来看们就要有八千贯之多,这是什么样的手笔,陆建倒是还罢了,尤其是王谦,看见了李恪眼中一脸杀气的样子,不难想象的的道,要是李恪知道曹嘉茂要是来到自己的家中的事情,被李恪知道了,李恪究竟是要如何的对待自己!
还有那艘船,没有来到竟然是被唐军获得,心中对于曹嘉茂早就是祖宗三代的骂个不停了,你就是自己完蛋的话,也不忘记了给自己拉了一个垫背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心中也只是祈祷这件事情,能不被别人知道也是知足了。
李恪心中知道,这次地头蛇的作用是所有的人都取代不了的,但是要他们真的下定决心多的话,就要触动他们的利益,道:“诸位,贼人的属下的尸体和他们船都停留在那里,你们马上派人来查看这些,只要你是早日确定了贼人的身份,和他们的船的来源,自然是什么都好说,要是不能确定他们的踪迹的话,那么谁的船也不要离开扬州了,一直到查出来为止!”
看见了